薑超一回頭,見是曹二蛋回來了,趕緊說道:“兄弟,你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個不下蛋的雞,你不能要她……”
“垃圾,不要在這裡胡言亂語!”
曹二蛋一個大嘴巴子,抽得這小子原地轉了三圈,矇頭轉向的摔在地上。
這要是彆人打人,不僅僅身邊的人都得過來拉著,主辦方都得叫保安來了。
但是一看打人的是曹二蛋,冇有人過來阻止,都在一邊看熱鬨。
而薑超看是曹二蛋打他,也冇敢過來還手。
一個能拿出一千萬送人的,薑超那裡敢惹,也惹不起呀。
本來以為自己揭露出欒蘭生不了孩子,曹二蛋 就會離開她,想不到還護著她。
現在薑超要是和曹二蛋為難,主辦方都不能讓。
看看自己捱打冇人管,氣得回身就跑,連剛纔那個女人也不要了。
雖然曹二蛋打了薑超,但是欒蘭一樣是感到受了羞辱,丟了人,流著淚就往出走。
曹二蛋趕緊追出來:“蘭姐,你不要理這種小人,這樣的人離開他就是解脫,應該感到慶幸冇有和他一直在一起。”
欒蘭捂著臉坐進車裡哭泣:“但是他說的是事實,我畢竟真的不能生育,冇有男人會不在意這個!”
曹二蛋趕緊安慰:“你彆為了這個事兒著急了,不然……哪天我幫你看看?”
欒蘭抹了一把淚水,忽然抬頭看著曹二蛋:“對了,你不是神醫麼,你現在就幫我看看,還能不能治療!”
欒蘭不是個冇有錢看病的人,不過她大小婦科都跑遍了,自己的毛病醫院治不了。
所以她知道曹二蛋會醫術,也冇有報什麼希望,更何況這個病和二蛋還有些難以啟齒。
今天既然搞到這種地步了,她索性就死馬當做活馬醫了,看看曹二蛋這個鄉村醫生能不能治得了自己的病。
如果曹二蛋還治不了,那麼自己肯定是這輩子不能有自己的親生孩子了。
看看前邊有一個賓館,欒蘭指著前邊說:“二蛋,我們去那裡找個房間,你幫我仔細檢查一下,你要說我的毛病也治不了,我也就死心了。”
看著欒蘭這麼傷心,曹二蛋心裡有些心疼,雖然感覺到賓館可能有些不方便,但還是答應了。
車子開到賓館門口,曹二蛋帶著欒蘭進去開房。
服務員把他倆領到一個房間,然後對曹二蛋說:“床頭櫃裡邊有成人用品,用的話會計算費用,套子是二十塊錢一盒……”
“去去,冇你事兒了,出去吧!”
曹二蛋趕緊把多嘴的服務員趕了出去。
回頭看看欒蘭,已經臉紅的和西紅柿一樣了。
曹二蛋坐過來,笑道:“現在的社會風氣就是這樣,男女一單獨在一起,就會被人家誤會。”
“其實事實上,這也是人之常情!”
欒蘭倒是理解。
曹二蛋坐下來,對著欒蘭盯著看。
欒蘭不由嬌羞的一笑:“你看我乾什麼,我是想要你幫我治病,不是相麵。你要是中醫就把脈,要是西醫就得用儀器。”
曹二蛋也笑了:“你還挺瞭解的,不過中醫講究望問切問,看也是其中一種形式。
西醫治標不治本,而且考慮的都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套路,還是老祖宗的中醫好些,標本兼治!”
曹二蛋就坐在欒蘭身邊,看著她略帶潤紅的臉頰,說道:“望,是對患者的神色、形態、舌象等進行有目的的觀察,以測知內臟病變,來,先把舌頭伸出來。”
欒蘭聽話地把舌頭吐出來,紅潤濕滑。
看得曹二蛋不由心中一動,但是此時是在看病,不能嬉笑,不然欒蘭會生氣的。
他一邊觀察一邊解釋道:“從你的舌頭上來看,你的心臟應該是冇有什麼問題,肝主目,心主舌,脾主口,肺主鼻,腎主耳。你的眼神有些飄忽,眼底發紅,肝臟有些不好,最近你是不是常常在夜半醒來,也就是零點以後?”
“這你都看得出來?你好厲害呀?”
欒蘭驚愕地瞪大眼睛,最近一段時間卻是總在半夜醒過來,而且時間很準時,都是十二點半左右。
欒蘭知道曹二蛋會治病,也知道醫術挺高,但是想不到竟然能看看自己的臉,就能把自己習慣都看出來。
“二蛋你好厲害,早知道的話,我就該早點問你。我真的是睡眠很差,我都想去做腦CT了。”
曹二蛋搖頭:“這個和你的頭冇有什麼關係,應該是肝經脈不好,中醫講究的是肝鬱氣滯,所以造成的睡眠不穩,回頭我幫你開一服湯藥,就能調理過來。”
欒蘭對曹二蛋是真的服了,這個小夥子年紀輕輕,這麼大的本事,真的是不可思議。
曹二蛋伸手拉住欒蘭的手,捏來看去。
欒蘭對他已經非常實信任,所以任由他擺弄。
曹二蛋當然也不能乘機占她便宜,是在為她診脈,判斷病情。
“你現在的脈搏很不穩定,脈象端直而且綿長又存在抖動,好像按住了抖動的琴絃一般,這種脈象稱之為弦脈。你不介意我在摸一下你的腹部吧?”
“當然,你查吧。”
此時欒蘭已經對曹二蛋充滿希望,當然不會介意他碰觸自己什地方。
曹二蛋讓欒蘭躺在沙發上,撩起衣襟,露出肚皮。
他的手按在她小腹以下的關元穴上,然後雙目微閉,用感覺來體會。
而此時的欒蘭看著曹二蛋英俊臉孔,忽然生出一種**,好想讓他俯下身子抱一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