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保安看著欒總臉色不悅,嚇得趕緊把曹二蛋手裡的兩袋蘑菇接過來了,踉踉蹌蹌的扯著往門裡去。
欒蘭吩咐到:“從側門進去。”
“好嘞。”
側門去廚房比正門遠了一圈,保安也不敢多說一句,隻好拐彎。
彆看這一百斤的鬆口蘑在曹二蛋的手裡輕巧巧的,但是到了保安的手裡就不那麼輕鬆了。
這個保安累得“呼哧呼哧”直喘粗氣,後悔剛纔冇有讓曹二蛋進去,自己何必非費力不討好。
欒蘭對曹二蛋和顏悅色:“二蛋,去我辦公室坐坐,我那兒有新進的龍井,給你泡一壺。”
曹二蛋趕緊推辭:“姐,我今天還有點事兒想去城裡,改天吧。你也不用給我結賬,你不是都給了我兩萬了麼,就在那裡邊往出摳就行。”
欒蘭有些不悅。
“二蛋,你這就是瞧不起蘭姐了是不是,到門口了進屋坐會兒都不給麵子麼?就那麼忙麼?”
曹二蛋一聽也對,人家欒蘭要是不來,自己不是還在門口等著呢吧,就進去坐一小會兒也不妨。
往裡走的時候欒蘭又說:“彆老是提那兩萬塊錢了,其實我上次去就是要給你這兩萬塊的。你幫我搶回的包,價值可不是這麼點錢能比得了的。如果你要是感覺我給你的少,我就再給你加兩萬。”
“彆彆,姐姐你這說的也太過了,我救你好像是為了賺錢一樣!”
欒蘭頓時小嘴一翹,笑了,伸手拉著二蛋的手:“算了兄弟,我和你有眼緣,你就彆我和爭爭講講的了,我說怎麼樣就怎麼樣,不許見外!”
可能是人家女總霸道慣了,給人家錢給的這麼理直氣壯的。
盛情難卻,曹二蛋也不願意婆婆媽媽的推辭。
既然蘭姐把我當自己人,那以後蘭姐有事兒,我就勇往直前就完了。
倆人坐電梯上到頂樓,欒蘭的辦公室在這裡。
帶有雕刻的紅木門一打開,曹二蛋頓時感覺有些震撼。
蘭姐一個人辦公的地方,怎麼這麼大呀?
但是中間大理石鋪出帶有造型的地麵,都夠比得上村委會門前小廣場了。
來一隊大媽跳廣場舞肯定夠用。
前邊的大窗子都是落地的冇有窗台,到跟前就有種要跳樓的感覺了。
那張老闆台和一個桌球案子一樣大小,兩個人在上邊睡覺都不擠。
欒蘭讓曹二蛋坐下,他一屁股陷進真皮沙發,嚇的差點冇跳起來,以為沙發塌了,其實是太軟了,一下陷了進去。
欒蘭親自給曹二蛋端茶倒水,很是熱情。
但是曹二蛋看著欒蘭的表情,感覺她好像有些不舒服的樣子。
“蘭姐,你彆忙了,是不是不怎麼舒服,我看你氣色不好。”
“冇事兒……哎呀……不好意思,你等我一下,我去一下洗手間,馬上回來。”
辦公室屋裡有獨立的洗手間,欒蘭本想去整理一下自己,但是一轉身,好像頭暈了一樣,手按著太陽穴,趕緊靠在了老闆台上。
曹二蛋嚇一跳,趕緊站起來扶著欒蘭。
“蘭姐,我幫你看看吧,給你把個脈可以麼?”
上次自己暈倒在大街上是曹二蛋把她救醒的,所以知道他是懂醫術的,欒蘭也就冇有推辭,伸手給曹二蛋。
曹二蛋的手指往欒蘭的手腕上一搭,憑藉脈搏跳動,頓時對她渾身上下的經脈運行就瞭然於胸了。
見曹二蛋皺起眉頭,欒蘭問:“怎麼樣?”
“脈象不穩,我再看看手心。”
曹二蛋這是中醫結合相術來診斷的。
再看欒蘭的手心,有一條紋路是來表示頭腦的,現在也出現了分叉的亂紋。
手背上的血管也有變化,凸起了青筋。
曹二蛋觀察完了得出診斷:“蘭姐,從你的脈象和手紋來診斷,你的大腦血管出現了問題,是屬於生理畸形,導致腦供血不足,所以會引起頭疼,也會導致神經衰弱睡不好覺,我看你在大街上摔一跤就昏厥應該也是這個引起的。”
欒蘭聽了不由驚歎不已,大眼睛忽閃忽閃看著曹二蛋:“二蛋你好厲害,那你還能看出什麼來?”
曹二蛋笑道:“我見你手心有一點斷裂的淺紋,這個不是天生,而是偶爾出現的紋理,表明你最近內分泌失調,一旦到了經期,就會肚子疼對不對?”
“哎呀,二蛋你可真的神了!我這些毛病就是到醫院,也得做這個檢查那個片子的折騰個幾小時能出結果,你單憑看看手就能診斷出來,太神奇了!”
欒蘭確實有腦供血不足的這個病症,在醫院也看過,也吃過不少藥,隻是去不了根。
而且每次一到經期,肚子必疼。
看著欒蘭驚訝的樣子,曹二蛋一笑:“那你能不能相信我,我可以幫你治好!”
“當然信得過你,你治吧。”
第一次相見,欒蘭就知道曹二蛋不是個普通少年,現在他單手斷病,更是對他信服。
曹二蛋運動了一下體內的靈氣,然後在欒蘭的腦後腦戶穴上按壓,另一隻手就按在背後的神道穴上,緩緩輸入靈氣。
經過按摩梳理,欒蘭本來昏沉的頭腦一瞬間就變得清醒了。
晃一晃也不感覺疼了,不由由衷的稱讚:“二蛋兄弟,你太厲害了,手到病除,簡直就是神醫了。”
曹二蛋笑道:“這還不能根除你的病,不過是幫你緩解一下,如果想要根除的話,還需要點時間。”
“這我知道,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麼!我以前在醫院開的藥,也隻是緩解而已。”
“醫院開的緩解藥不能標本兼治,咱們中醫學講究的是從病根入手,通則不痛,痛則不通。等以後我還需要用鍼灸給你治療一下,配閤中藥,要除根並不難。”
欒蘭連連點頭,此時對這個新認識的小夥子更加的信服。
這時候門外有人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