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蛋又問:“你到底是誰,說明白點。”
“我是刁健民,昨天我們在飯店見過的。”
曹二蛋知道了,是昨天那個討厭的傢夥。
他給自己打電話乾嘛?
就聽刁健民在電話裡說:“曹神醫,昨天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了。
你說的全對,我的胃確實有病,腸道也不好,我到醫院檢查很詳細。
醫生說我這個是很嚴重的胃潰瘍,就要穿孔了,而且腸道有息肉,需要手術。
我最害怕手術了,你看你能不能給我看看,隻要不上手術檯能治好,我出多少錢都沒關係。”
曹二蛋有些討厭這傢夥,昨天和自己耀武揚威的,今天就能軟下來求自己,這種人通常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冇有原則的傢夥。
所以隨口推辭一下,就要掛電話。
那邊的刁健民卻趕緊說好話,一句一個神醫,一句一個我錯了,我有眼無珠了,弄得曹二蛋有些不好意思了。
這傢夥昨天和曹二蛋吵了架,被曹二蛋打了兩巴掌卻冇有出氣,眼看著人家和市長有關係,自己是報不了仇了,所以很惱火。
一上火,胃疼了起來。
聯想起曹二蛋的話,他也感到自己可能是有病。
於是就到醫院檢查了一番。
醫生說的和曹二蛋說的一模一樣,這小子不由犯嘀咕了。
醫生還要憑藉拍片子才能得出結論,人家曹二蛋看一眼就知道了自己的病灶之所在,證明曹二蛋可比醫生強多了。
所以刁健民今天就打電話給曹二蛋,求他幫忙。
像他這種人是為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人,此時認為曹二蛋是個有大本事的人。
要不然人家市長也不能把他當做是座上賓,所以就朝丁振宇要了曹二蛋的電話號。
刁健民這一頓不要臉的央求,真的把曹二蛋求得心軟了。
曹二蛋一聽他願意出錢,那就宰他一次出出氣。
於是就答應了刁健民給他看看,告訴了他自己的住址。
刁健民冇多久就開著他的大奔來了。
這小子禮物冇少帶,菸酒糖茶都是好貨,而且都是雙份的。
這後備箱的禮物少說也值一萬多。
這小子在社會上混腦瓜不空。
市長很重視,院長都要討好的人物,他為啥還要做敵人,一定要把自己在曹二蛋眼裡的形象改變過來。
這樣的朋友不交交什麼樣的呀!
所以他是打定主意,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的理念。
打算和曹二蛋冰釋前嫌,以後就是朋友了。
不過曹二蛋不是冇見過禮物的人,雖然他大包小摞的冇少拿東西,曹二蛋也是很冷淡地接待他。
曹德青不知道這個刁健民和曹二蛋什麼關係,一看人家拿這麼多東西送來,趕緊端茶倒水的招待。
曹二蛋讓老爸彆客氣了,然後就把刁健民帶到了自己的房間。
“我給你看一下吧,手伸出來。”
曹二蛋是廢話不多說,就給他診脈。
翻眼皮,看舌頭,望問切問一樣不少,最後下出結論。
“你這個不算什麼大毛病,你的醫生診斷有些誇大其詞了。可能是為了哄你住院!”
“真的呀?”
刁健民喜形於色,趕緊掏出華子遞過來。
曹二蛋點頭:“不過你找我給你治,我不糊弄你,要是你去醫院,你的病情嗎冇有個三兩萬也下不來,而且還很遭罪。”
刁健民趕緊說:“那還是給我治療吧,我不差錢!”
為了結交曹二蛋,彆說是他給自己治病,拿出三萬兩萬,就是花錢請他吃飯花幾萬也值了。
刁健民變著法的邀請郝正吃飯,都一年了,一頓冇有請上,人家郝正根本不給麵子。
如果曹二蛋能和自己交上朋友,以後就有多了一個有本領的朋友了!
曹二蛋正在給刁健民開方子,忽然
丁梅打過電話來。
“二蛋,壞了,咱們的蛙廠又給人偷了!”
“什麼?”
曹二蛋可是氣急了,都抓了一個小偷送派出所了,怎麼會又有人來偷!
“你快過來看看吧。”
聽見丁梅很著急的樣子,曹二蛋跳起來就往出走。
刁健民為了討好,趕緊也跟出來。
“曹神醫去哪,我拉著你!”
上車發動奔馳大g拉著曹二蛋往後山去。
到了蛙廠附近,曹二蛋下車跑了過去。
丁梅帶著他到了蛙廠大牆的 一角。
指著一個地洞說:“你看看,這絕對是人為挖出來的。我看過了,成年蛙少了不少!”
曹二蛋到了牆邊看看,這裡的短牆並不矮,上邊有些鐵網,但是地上被掏了個洞,鑽進一個人是很容易的。
“牆頭擋不住,看來要加裝監控纔可以。至少我們知道是誰乾的!”
旁邊跟過來的刁健民介麵到:“兄弟,我有個廠子要搬進市區,那裡不讓養大型犬,所以我廠子的兩條純種德國牧羊犬要處理,我看就拿到你這裡來,萬一有賊,狗比人靈敏多了!”
然後看看廠子的牆周圍:“你這個要是轉圈都按上監控,也算不得什麼大的工程,我包了,回頭我讓人來給你安裝,我認識賣攝像頭的,全都是批發價,也不用你掏錢,我包了就完了!”
曹二蛋是個架不住好的人,一看刁健民這麼賣力氣,自己和他也冇有啥大仇恨。
隻不過是當初刁健民和自己裝大了,這種人比比皆是,到不用和他深究。
回頭對他說:“既然你這麼大方,我也不要你的診費了,並且給你一副好藥,保你藥到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