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爺在前,李婭娟和曹二蛋在後,進了房間。
大頭和王衡不放心鼎爺,也都跟了進來。
李婭娟簡單扼要和鼎爺說了昨晚發生的事兒,鼎爺拿起摺扇搖著,笑道:“你說的這個賭場老闆叫姚老九,以前在我麵前就是個小崽子,現在混大了,據說也是靠著他老婆的一個什麼親屬罩著,彆人或許怕他,但是我鼎爺出麵,他可不敢不給我這個前輩麵子。”
李婭娟高興到:“那就全靠鼎爺你了。”
鼎爺摸摸禿腦瓜蛋子,笑道:“不過你們贏了錢,還打了人,我過去一句話擺平,我也是欠下姚老九的人情呀!”
李婭娟點頭:“這我懂,回頭我給你打過十萬塊錢來!”
鼎爺哈哈一笑:“婭娟就是懂事,不過你這段時間總也不來,我都想你了,今天我剛剛快活完了,這樣吧,等下週,你陪我去海南玩幾天……”
李婭娟頓時感到無比的尷尬。
畢竟有曹二蛋在跟前看著呢。
搖頭說:“鼎爺,你是有家有業的人,我也有男朋友,我們是朋友,但是不要再提以前的事兒了。”
鼎爺眼睛看向曹二蛋:“嗯,這個就是你小男友是吧,他惹出的禍,我的給擺平,如果你不跟我去海南,那麼十萬塊錢就太少了。”
曹二蛋從打一見麵,就看這個鼎爺不是東西,完全是一副奸猾的麵相。
現在他還要從中敲竹杠,根本就不是看著李婭娟的麵子。
像這種麵相的人,毫無義氣可言。
曹二蛋招呼李婭娟:“李姐,我們走吧,我看你找的人也是個言過其實的人!”
說著,拉著李婭娟就要往出走。
鼎爺一聽就怒了:“年輕人,不懂得規矩,你以為姚老九是你得罪完就算了的人麼?冇有我,隨時讓你橫屍街頭。”
曹二蛋一樂:“有了你,恐怕多一具屍體!”
鼎爺一拍桌子就要發脾氣,李婭娟趕緊打圓場。
“鼎爺,小曹年輕,你彆生氣,我和他商量一下。”
說著,推著曹二蛋出了房間。
在門口,李婭娟焦急地和曹二蛋解釋。
“小曹,你彆著急,要是冇有鼎爺幫忙,我們肯定是擺脫不了賭場的追殺的。”
曹二蛋看看她說:“不是我說你,姐姐,以後可不要再和這些人打交道了,贏錢拿不走,輸了欠不下,你有這個錢不如去做點善事,給養老院,給孤兒院,至少還有人念你一個好!”
“我知道了兄弟,這件事兒擺平以後,姐姐我就戒賭,再也不進賭場了!”
把曹二蛋安撫在門口的沙發上,李婭娟又進了房間。
坐在鼎爺麵前,咬咬牙說:“鼎爺,我答應你,事成之後,我可以跟你去海南幾天,不過之後我們還是各走各的路!”
鼎爺哈哈笑道:“好,我們一言為定,媽的,老子一看你的小翹臀就來電!”
說著,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是老舅麼?我是鼎爺呀,好久不見啦!”
那邊的人也哈哈一笑,和他談了幾句,但是當鼎爺一說到李婭娟的事兒的時候,那邊聲音變得嚴厲起來。
李婭娟也冇太聽清,鼎爺就撂了電話,臉色鄭重地說:“我和老九談了,他可以不追究你們打人的事兒,但是你朋友出老千贏走的錢,全都還回去,不然……老九說,就讓他永遠出不去本市!”
李婭娟聽了,問道:“我們還了一百萬就冇事兒麼?”
“對,老九和我說了,他不敢騙我!我什麼身份,我是他長輩的!”
李婭娟一想,也確實得罪不起這些人,這些人都是黑身份,真的派人弄了自己,自己是毫無還手之力。
但是曹二蛋那邊,自己要怎麼說,那小子比倔驢還倔,讓他還錢,真的很難說出來。
最後一咬牙,心想自己車裡還有一百萬本金,就權當是輸給賭場了。
於是點頭:“可以,我們把錢還給他!”
鼎爺笑道:“這就對了,不義之財如流水,用不著心疼。不過你答應我的十萬,回頭可彆忘了給我打過來。”
“你放心,隻要這事兒擺平了,我立馬給你打錢!”
鼎爺點頭,又拿起電話,走到一邊,和那邊說了幾句,然後回來:“走吧,我帶你們去見姚老九!”
“什麼,我們還要去見他們?”
李婭娟害怕見了麵捱打,所以臉上變色。
鼎爺冷笑道:“有我在,你怕什麼!姚老九當年要不是我幫他,就被人用斧頭砍死了,他敢擺我的道麼!放心,跟我去!”
見他說得胸有成竹,李婭娟這才放下點心了。
出來以後,大頭問鼎爺:“咱們要不要多叫點弟兄?”
“又不是打架,出來混靠的是麵子,叫那麼多人乾嘛!”
大頭點頭,心說師父麵子大,就算人少,估計對方也不敢怎麼樣!
招呼曹二蛋一起走,曹二蛋悄悄問李婭娟:“李姐,怎麼樣?”
“鼎爺出麵給我們擺平,但是得過去看看,說是當麵說明白就好了。”
曹二蛋有些不相信:“不會是有詐吧?”
“不能,鼎爺在社會上很有麵子。以前有人找我麻煩,都是他派人過去擺平的。”
既然這樣,曹二蛋也就放心了。
他自己不害怕對方,但是就怕以後找李婭娟的麻煩。
既然鼎爺出麵能擺平,就免除後顧之憂了。
於是跟著鼎爺出來。
鼎爺帶著倆徒弟上了他的牧馬人。
曹二蛋和李婭娟上了奔馳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