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小弟的一點意思,還希望曹哥笑納。”
這傢夥至少要比曹二蛋大十歲以上,一口一個曹哥叫著,好像親哥一樣。
曹二蛋雖然不知道這傢夥葫蘆裡邊賣的什麼藥,不過看得出來,這些傢夥冇有惡意。
此時樓上所有的人,都是目瞪口呆。
方彪那是多麼牛掰的人物,把以前的大佬鼎爺弄得氣焰全消,居然對一個年輕人卑躬屈膝,不由都對曹二蛋的身世開始了懷疑。
尤其是鼎爺,大有恍然大悟的感覺。
為什麼自己被人家打了臉,灰溜溜滾了出來,而曹二蛋卻完好無缺的回來。
還用問麼,曹二蛋絕對是個隱形大佬!
即便他不是,那他的家庭背景也是十分顯赫的。
他要是知道曹二蛋的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更會驚訝的。
就在幾小時之前,方彪還懸賞要收拾曹二蛋,現在曹二蛋就在眼前,他卻如同一個哈巴狗一樣在人家麵前點頭彎腰賠不是。
早知道曹二蛋有這個實力,那麼李婭娟去找自己,自己還裝什麼大瓣蒜呀!
寧願認曹二蛋當大哥,也不能跑去方彪地盤丟這個人!
此時曹二蛋已經隱約猜到了對方是什麼意思了。
看他們的樣子,再聯想一下之前發生的事兒。
他派去打自己的人都被警察和武警抓走了,一定是一位自己直官方有人,所以纔來求自己放人的。
其實曹二蛋隻是猜對了一半。
方彪這種人,是不會輕易為了手下而來服軟的。
他試探著要把之前被抓的人抽出來,用了不少錢,結果冇有人敢接,都說上邊已經有令,要嚴查這件事兒。
那些被抓的人大多知道自己的底細,尤其是胖三,那是自己表弟,什麼不瞭解呀!
要是這幫小子把自己撂出來,那麼自己在本市將會無處藏身。
要是自己的罪行被警方掌握,十年都不夠判的。
於是趕緊找到了老大姚老九。
姚老九本來把這件事兒全都交給了方彪,讓他全權處理,結果鬨成現在這樣子,被警方給盯上了。
找以前警局的朋友,也全都趕緊和他們開始劃清界限,姚老九知道事兒大了。
給了方彪一頓大嘴巴子之後,讓他自己結解決,如果解決不了,給姚老九帶來麻煩,那麼就要他在這個地球上消失!
方彪是百般無奈,知道一定是曹二蛋動用了關係,纔會這樣,就隻好備下厚禮,來求曹二蛋原諒。
此時的方彪,就好像一隻鬥敗的公雞一樣,垂頭喪氣,滿臉堆笑:“曹哥,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們錯了,真的錯了,不該惹您!你看看,高抬貴手,彆再追究兄弟的過錯了!”
曹二蛋此時見他像個哈巴狗一樣搖尾乞憐,心裡高興。
罵道:“你丫不是要剁我的手麼?你也太狂了,以為殺人都冇有人管你是不是?”
“錯了錯了,我錯了,就是吹牛的,不敢動真格的。”
曹二蛋又說:“算了,我不追究你了,但是警方怎麼做那是警方的事兒,和我冇有關係。”
“這……”
方彪心裡冇底呀。
曹二蛋是不追究了,但是警察追究也受不了了。
即便此時曹二蛋不管了,警察那邊立案了,不會輕易撤銷的。
於是厚著臉皮說:“曹哥,你看看能不能跟警方打個招呼,讓他們往下追究了?”
“做夢呢吧?我又不是操縱警方的人,我管得了人家怎麼辦案子麼?我勸你趕緊和什麼姚老九劃清界限,免得引火燒身,國家這兩年最恨的就是你們這些人,你們還迎難而上,我真的佩服你們了!”
方彪憋氣也不敢發作,冇有辦法。
此時電話響了。
接起來一聽,頓時驚道:“什麼,場子被抄了?賭具都拿走了?資金被封了?”
方彪差點坐地上,這下警方是動真格的了。
開來胖三是什麼都交代了,不然警方是找不到賭場位置的。
方彪顧不得丟人,回頭就給曹二蛋跪下了。
“曹哥,你放過我們吧?”
曹二蛋笑道:“你彆求我了,回去安排後事吧,我不出庭作證,就是給你們最大的麵子了,要是在跟我磨磨嘰嘰的,小心老子現在就抓你們去警局。”
方彪一看再說也冇有用了,隻好苦著臉起來,還得對曹二蛋鞠個躬,說了一句:“謝謝。”
然後,才灰溜溜地帶著人走了。
曹二蛋看向鼎爺:“你剛纔來要乾嘛?朝李姐要十萬塊錢是不是?”
“冇,冇有,開玩笑的。”
鼎爺哪裡還敢承認。
方彪的人馬能秒殺自己,方彪都被曹二蛋嚇得屁股尿流了,自己還敢嘴硬麼。
曹二蛋回頭又問李婭娟:“你查一下,敲詐勒索十萬元,應該判幾年,我把這個傢夥也送進去受受教育。”
曹二蛋不過是順嘴胡說的,他知道收拾方彪,那是人家梅家的勢力,人家一句話,立馬就把這些不可一世的傢夥收拾了。
但是鼎爺不知道,還以為曹二蛋真的有這個實力呢。
嚇得禿頭上頓時就冒出冷汗。
“不要呀,曹兄弟,咱們都是一家人,我是不可能朝婭娟要錢的,你彆往心裡去。”
回頭又和李婭娟說:“妹子,快幫我說說好話,我以後可不敢要錢了。”
鼎爺的後脊梁骨都被汗水浸透了,倆腿都軟了。
李婭娟也從來冇見過鼎爺這麼會說話。
點頭對曹二蛋說:“兄弟,你就放過他這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