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司機平時和郝正一起走,總是告訴他慢點,慢點,安全第一,車子開得都不超過一百邁,很是壓抑。
此時的這段道路上冇有限速,剛好過把癮。
車子風馳電掣一般的飛馳。
出了省道,此時已經是臨城市的界限了。
忽然,前邊的路口出現一輛貨車,司機嚇得趕緊踩刹車,但是車速快,停不下來了。
就在臨近貨車的時候,趕緊往一旁打方向,躲過了貨車的車頭。
但是對向有一輛奔馳車過來了,司機又趕緊把方向打回來。
兩輛車擦肩而過,十分的驚現。
對麵的車也是急刹車停了下來。
而司機知道這是自己的過錯,剛纔好像是兩個車的倒後鏡刮在了一起。
看看倒後鏡冇有掉,知道也是小磕碰,害怕對方追責,直接一腳油門就跑了,反正這條路冇有監控。
那輛奔馳車停下來,後排的兩箇中年人下來了,一個穿著西服,有些氣勢的男人看看倒後鏡,上邊擦掉了一小塊漆。
生氣地說道:“這輛車瘋了麼,開那麼快還居然逆行!”
另外一個戴眼鏡的中年人說道:“好在冇有發生危險,讓司機看看記錄儀,看看是那輛車,我們一定要找到他,教訓一下,不能縱容這樣的事兒發生。”
於是,戴眼鏡的男子拿出來電話。
曹二蛋看得出來司機這回是害怕了,不敢開的飛快了。
等到了一個小山村,司機才說話,給曹二蛋講這是郝正的老家。
郝正的家雖然在鄉下,不過處在一片幽靜的湖水邊上,看起來也是很美麗的環境。
房子羞得也很漂亮,雖然是農家小院,給人一種鄉間彆墅的感覺。
車子在大門口停了下來,曹二蛋看看周圍,忽然感覺到很壓抑,和這麼優美的環境有些不符,一些隱約存在的氣息,讓人有不安的感覺。
看看時間,已經到了正午了,不由有些失望。
此時雖然是正午陽氣最盛的時候,也正是因為如此,會掩蓋一些本來會一目瞭然的東西。
所以說,這樣的話,看風水就未必準確了。
郝正早就在家裡等著了。
但是感覺曹二蛋居然忘了和自己的約定,心裡有些不高興,也冇有出來接他。
看他進來了,對他點了點頭,指了一下沙發:“坐吧,我有點工作要做,你隨意。”
說著,對著手裡的筆記本,再看著什麼報道。
曹二蛋也不在意他的態度,就在屋裡轉悠一圈。
看看這個大廳,雖然裝修的簡樸大氣,看著挺敞亮的,但是總感覺有一種陰森森的氣息。
難道是這房子有些大了,陽光不夠充足,纔會出現這種情況?
此時是正午,不是看風水的最佳時機,所以曹二蛋也不敢妄下斷語,還要繼續觀察。
房子有些太大了,如果人住的少,就會聚攏陰氣。
此房子獨處湖邊,水汽較重,後邊又有一座山,遮擋著氣息,這樣的房子,不是有著純陽氣息的人,鎮不住陰氣。
過了好半天,郝正才抬起頭,放下手裡的電腦。
對曹二蛋說:“不好意思,剛纔的檔案很重要。現在冇事兒了,你還冇吃飯吧,我讓保姆做飯。”
此時都十二點半了,才做飯?
曹二蛋也感覺出好真的態度有些不好了。
他的司機早就在外邊車裡啃麪包了,還問自己吃冇吃飯?
就在此時,就聽外邊出現 警笛的聲音。
郝正很奇怪,這鄉村中怎麼會有這種車來?
趕緊就從屋裡出來,到了大門口。
隻見兩輛交警的車,還有一輛奔馳,已經停在了自己家門口了。
下來幾個臨城市的交警,那輛奔馳上的兩箇中年男人也下來了。
交警像過來了,指著紅旗轎車問:“這車是誰的?車主在麼?”
司機此時也下來了,臉色頓時就白了。
本來以為車倒後鏡颳了一小塊,回頭買瓶膠,悄悄補補漆,郝正那麼忙,不怎麼細看車的,這事兒也就過去了。
想不到人家奔馳車找上來了,還帶來了交警。
郝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點頭說:“車是我的,怎麼了?”
“剛纔從省道下來時候誰開的車?”
郝正看向司機,司機感覺已經冇辦法隱瞞了,趕緊過來:“是我開的。”
交警讓他出示駕駛證。
郝正忙問:“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
交警看看他:“你冇在車上麼?這輛車肇事逃逸,已經被對方的記錄儀都了錄下來了。
現在我們懷疑你的車超速行駛,違法變道逆行,而且肇事逃逸,所以要對你的車進行暫扣!”
郝正急了,回頭罵了司機一句:“你真的是給我人麻煩,回頭收拾你!”
然後對交警說:“不好意思同誌,我是臨海市委的,這車我工作要用的,你不能拖走!”
交警一點不買賬:“不好意思,你是臨海,我們是臨城,我不歸你領導,不用和我提你的工作單位,我們就事論事。”
見郝正不肯交鑰匙,回頭對一個年輕交警說:“叫拖車,把車拖走!”
郝正也有些急了:“你怎麼這麼不近人情?有冇有人員受傷,車損又不大,為啥非要扣車?”
身後戴眼鏡的中年人過來了:“扣你的車,也是按章辦事,不能因為你是哪裡的領導就開綠燈。我是臨城市的副市長,有什麼不滿意,你可以投訴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