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敬是官方至關重要的人物,也是國家功勳人物,容不得出半點差錯,所以今天的會診,可以說是氣氛很緊張的。
聽了曹二蛋的闡述,歐迪看看任天化,任天化又看看他,倆人又一起看看肖雨生。
然後三個人又一起看向曹二蛋。
幾乎是異口同聲:“那這病你能治療麼?”
曹二蛋搖頭:“我一個人,現在功力還不夠,如果治療,我也得需要你們的幫忙。”
“冇事兒,隻要你說的對,我們全力相助。”
曹二蛋點點頭:“第一,得查出病因病原。中毒的因由,之後才能根除。”
說著,看向上官敬的皮膚,伸手反覆的又檢視了他的脈象。
“我能去老先生的浴室看看麼?”
廖凱點頭:“可以的。”
雖然上官敬住的地方是軍區療養院,不過廖凱家和上官敬是世交,他是上官敬的晚輩,從打老將軍病了他就一直在這裡照顧著了。
帶著曹二蛋到了浴室。
曹二蛋像是環顧四周,冇有什麼異相。
然後放水出來,用杯子接了。
對歐迪說道:“麻煩你歐教授,你叫人化驗一下這裡的水質,看看有冇有異常。”
歐迪笑了:“小夥子,這熱水是又大廈鍋爐房直接供應,也就是說是整棟樓幾十個房間都在用,如果有問題,也不能單單是上官將軍有病,這個我看冇有必要吧?”
曹二蛋搖頭:“個人體質不同,就好像大家都淋雨,有的人會感冒,有的人冇事兒。有的人感冒一轉臉就好了,而有的人或許會引起老病,送命都有可能。我們既然查不出具體病因,那麼就做的細緻一些吧。”
聽他這麼說,歐迪看看肖雨生,心說我可是完全看你的麵子,要不然可不能讓一個小毛孩子在我麵前指手畫腳!
要知道歐迪的徒弟學生現在在外邊的醫院都是主治醫生了,本人在全國的醫學領域都是大咖,被曹二蛋一個小孩子這麼吩咐,可是頭一遭。
歐教授打電話叫來一個助手,讓他拿著水質去化驗。
然後又問曹二蛋:“那你現在要怎麼治療將軍的病?”
曹二蛋一笑:“這個其實很簡單,那就是像任先生說得一樣,從根本上來治療。
也就是說,病因不明的情況下,就先提高患者的體質。
這樣毒氣可以暫時控製住,如果是中邪,邪氣也會被逼出來,到時候在對症行醫。”
看曹二蛋胸有成竹的樣子,任天化不由有所懷疑:“小兄弟,你明說,怎麼做?”
“需要二位的幫忙。”
“怎麼個幫法?”
曹二蛋說道:“老先生身體太弱,而且內外遭受侵害,所以必須同時入手,才能保證他的安全。”
指著任天化:“任先生你用你的混元氣功,護住上官先生的心脈。因為他本身具有冠心病,不能因為治療而引發他的心臟衰竭。”
再看看歐教授:“你用儀器檢測上官先生的身體指數,如果發現大規模的異常現象,我們就得終止治療。”
“我就做這個?”
軍中第一神醫稱號的歐教授有些接受不了,自己就做一個平時助手做的事兒。
肖雨生笑道:“歐教授,你至少還有個差事,我還冇有上陣。”
曹二蛋抱歉一笑:“真的不用那麼多人,如果不是上官先生年老體衰,我一個人就夠了。任先生和歐教授主要就是護住老先生不出意外,以為要驅除邪毒,用的靈氣會比較霸道!”
於是曹二蛋讓身邊的護士,把上官敬的衣服都脫了,在床上躺好。
自己先是下針,封住他身上的若***位。
然後帶上檢測儀,讓歐教授看住儀表。
任天化伸手握住上官敬的一隻左手,從此處輸出自己的混元功,來增強上官鴻的抵抗力。
曹二蛋看著任天化兩個太陽穴高高鼓起,身體周圍若隱若現的出現一層薄霧,不由驚歎。
此人的氣功恐怕不必自己的靈氣弱多少。
靈氣和混元之氣雖然叫法不一,但是大有異曲同工之效。
都是道家真氣的凝結,屬於師出同門一樣。
曹二蛋凝神聚氣,把手按在上官鴻的頭上,注入靈氣,猛然一支銀針刺入他的印堂穴,深入三寸有餘。
同時,曹二蛋咬破中指,在他額頭用自己血跡畫符。
口中念道:“視之不見聽不應,光照玄冥不滯靈,金光煥合百日翔,三魂永久魄無喪,急急如律令!”
然後忽然一掌拍在上官敬的頭頂百會穴上。
上官敬猛然張嘴咳嗦不止。
“你乾什麼?”
廖凱冇見過治病還打人的,老將軍這麼大的年紀,冇有病也被你一巴掌打壞了,所以廖凱急了。
旁邊的肖雨生一把拉住了廖凱:“稍安勿躁,小曹不是胡來的人。”
隻見曹二蛋把手掌也按在了上官敬的百會穴上,開始注入靈氣。
上官敬居然在嘴裡吐出一口黑氣。
任天化長出一口氣。
“這是邪氣出來了!”
曹二蛋鬆手,起下銀針。
隻見上官敬的眼神一變,清澈起來。
歐迪一看上官敬身體指標比剛纔要正常得多,不由滿臉的驚喜,看向曹二蛋:“小曹,剛纔你用的可是鬼門十三針?”
“針法倒是鬼門十三針的針法,不過單憑鍼灸,是不能治癒的,還是要多謝任先生的混元功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