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到了臨海市碼頭,幾個混混肯定是要去診所療傷了,其餘的人和回各家。
曹二蛋到祥雲酒店把保時捷取來,把龔雪送回家。
到了龔雪家的小區門口,龔雪下車,曹二蛋也下車了。
“再見曹總。”
曹二蛋本來想要說叫我二蛋就可以了,但是一想自己是一個老闆,不能和每一個員工都打成一片,那樣會影響自己的領導力度。
於是雙手插在褲兜裡,微笑點頭:“回去吧,記得來牛頭村上班!”
龔雪感覺這個老闆實在太帥了,一舉一動,都是那麼的瀟灑。
龔雪回身走了,真的希望曹二蛋再叫住她,然後帶她出去玩。
但此時已經是快天亮了,人家根本不可能還把自己帶在身邊。
好在隨後就可以去他身邊工作了,想一想都很興奮。
曹二蛋目送著龔雪進了小區,上了樓,這纔回頭開車往回走。
快到市郊的時候,看著旁邊有一棟還冇有竣工的大廈,把車停在路邊。
這一路冇有個廁所,就在這裡工地裡解決一下吧。
從工地圍牆跳進去,找了個黑漆漆的家角落,拉開拉鎖放水。
忽然感覺這個工地上有一些陰冷的風。
細一看,竟然具有煞氣。
這種煞氣一般道行淺薄的人是看不出來的,但是在曹二蛋這個相師的神眼看來,這裡或許地下曾經是墓地,而且是一個亂死崗那種。
經年累月,積累了很多煞氣。
在這上邊蓋房子,做建築,可不是什麼好事兒,一定會發生一些倒黴的事兒的。
剛剛提上褲子,又聽見幾聲若有若無的銅鈴的聲音。
“這不是風鈴,這大半夜的誰在工地裡晃盪鈴聲?”
他順著鈴聲走進了大廈。
這座大廈剛剛打完了框架,還冇有堵牆和峰頂,但是工地裡空無一人。
順著台階往上走,走到了八層,是大廈居中的樓層。
忽然聽見有人說話,就在這個第八層中。
曹二蛋接著柱子的掩護,到了附近。
那邊有手電筒的光亮。
探頭出去,不由一驚!
六七個手電筒,照得通亮。
一群大漢圍著一個光頭和尚。
而這個和尚就是和戴金明一起進入秘境的不惱和尚。
這些大漢距離他都是十步開外,圍成一圈。
不惱和尚坐在地上,周圍擺著八根蠟燭,燭火閃爍不定。
隻見他手裡拿著一個銅鈴,時不時的搖晃兩下,再把另一隻手的一個草人晃動不停。
他好像唸咒一樣的叨咕完了,在那個草人身上的衣服上畫了一道符,然後招呼身邊一個人:“這個可以用水泥砂漿封印在正中這棵柱子上,可保住工程順利進行,不會再有人發出意外!”
此時曹二蛋纔看清,旁邊的那個人,竟然就是昨晚在島上逃回來的鄧彪子。
鄧彪子對不惱和尚一副卑微的樣子,陪笑說:“大師,這個真的管用麼?”
不惱和尚瞪了他一眼:“你和金明二少爺說,如果這個大廈再出現無緣無故的工人受傷或者死亡的事件,那我來包賠損失!這壓靈符注意將此處的煞氣壓住,明天正午十二點就可以重新開工了!”
鄧彪子趕緊笑道:“多謝大師,你要知道,這棟大廈我家也投入了幾百萬的資金,要是不能如期完工,不僅僅金明二少爺有損失,我們的損失也不小!”
“哼哼,我可以保你高枕無憂,竟然一龍少爺看得起我,自然不會讓戴家有損失!”
曹二蛋在一邊聽著,知道他們這個大廈的工程是戴家的人承包的,一定是遇上什麼不順,所以請這個和尚幫忙畫符解圍。
聽他這裡有煞氣,所以才畫符鎮壓,不然工地出意外,這倒是一件好事,和自己冇啥關係。
但是就在此時,鄧彪子又說了一句話,把曹二蛋氣壞了。
鄧彪子說道:“大師,那麼被我取了陽血的那個學生會怎麼樣?”
不惱和尚冷笑一聲:“他的陽血和毛髮,生辰八字都在草人身上,大廈開工之日,自然就是他倒黴之時。
到時候煞氣會從這裡轉移,從此他陽氣衰竭,如同一個病秧子。
接下來會變得行走肉一樣,再往後,精氣神被煞氣好耗儘,自然就一命嗚呼。
不過你放心,任何人查上來,都是病死的,和我們不能有任何關係!
而且到那個時候,大廈早就完工了,工程款二少爺和你拿到手,後邊的事兒自然不用管了!”
曹二蛋聽到這不由得大怒。
這和尚竟然用的是邪術。
這個叫做壓靈咒!
就是用一個精力充沛的男孩子的血和毛髮,放在一草人替身的身上,在這個替身的身上再寫上生辰八字。
然後用法術引靈,把這個替身壓在這裡,然後這裡如果有煞氣,就會全都吸附到這個人的身上。
巫師嚐嚐會用做借刀殺人的上邊,就是引陰靈去殺害自己的仇人。
而今天不惱和尚做的,是這個大廈中具有煞氣的陰靈引走,去害一個不相關的人,好避免在這個工地出事。
看來之前這個工地一定是 不太平。
如果有工人出事故,包工程的老闆 一定有損失,所以戴家的人纔會讓不惱和尚做這樣的缺德事兒。
這是典型的損人利己,傷害無辜!
那個被他們取了陽血的學生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戴家的人,包括這個鄧彪子實在是可惡至極,自己遇上了,就不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