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上黃丹丹還和曹二蛋說:“兄弟呀,你的鬆口蘑和金鱗魚能不能多給我們提供一些,價錢不是問題。我們現在把你送來的鬆口蘑列為精品菜,價格也上調了,所以你的成本高一些也可以,有些客人不差錢,就是喜歡這一口。”
曹二蛋點頭:“嫂子,我這段時間就要開始包山了,等我徹底投入進去,供應你們這幾個店一定不成問題。”
黃丹丹一聽也高興,希望他乾的越大越好。
曹二蛋送丁梅和老醜子回到了出租房。
這時候天已經晚了,丁梅說:“要不然你今晚 就住在這裡吧?”
曹二蛋看看白白淨淨的嫂子,心裡有了一絲衝動。
但是再看看傻傻看著自己的老醜子,又按耐下來了。
丁梅租的房子就一間,一張大床上睡著他們娘倆,自己再睡上去有些擠了。
前邊存放毛毯的倉房倒是可以住的。
於是曹二蛋說自己要住在倉房裡。
老醜子要和二蛋一起睡,但是丁梅冇答應,說二蛋叔累了,你不能打擾人家睡覺。
拉著老醜子回了房,又過來幫著二蛋鋪床。
丁梅隻穿了睡衣,還是是曹二蛋給買的那一件。
鋪床的時候,伸胳膊露腿的,看得二蛋在身後有些不自然了。
看著丁梅鋪兩下被子,就伸手撓一下衣服裡邊,不自然的撓了好幾下。
鋪完了被子趕緊往出走,到了門口已經忍不住伸手到睡褲裡邊去撓腿了。
“你怎麼了嫂子?”
丁梅不好意思地說:“我也不知道,身上忽然刺癢起來。”
“我給你看看。”
丁梅掀開一截睡衣,露出小腹,倆人同時一驚。
本來潔白平坦的小腹上,此時生了不少的紅疙瘩。
丁梅一看見跟感覺癢癢了,伸手去撓,撓了幾下之後,本來小疙瘩還擴大了。
曹二蛋皺眉說:“你這是受風了,屬於賊風。這個學名又叫蕁麻疹。你這個應該是急性的。這毛病說打不大,說小不小,嚴重的也會發生氣喘,血壓下降,甚至危及生命。”
丁梅被他一說有些害怕:“哎呀,我以前曾經有過這種情況,十分難受,也冇少吃藥,這是又犯病了!”
“這毛病多是由於內分泌失調上火和區域性皮脂腺原因造成的,也可能是受涼受潮之類的,這兩天不要吃涼東西了。”
“這怎麼辦?”
“我能治療呀!”
曹二蛋說著,把隨身的針囊拿出來了。
“你還會治病?”
丁梅不知道二蛋還有這兩下子,一夥地看著他。
曹二蛋一笑:“我冇有行醫證,也不敢亂給彆人看,所以冇和你說,其實我現在對醫術已經有一定研究。
我用鍼灸療法,配合火罐,一次就能見效!再給開一副中藥,保你以後不會複發了。”
丁梅見曹二蛋說得這麼有把握倒是不懷疑他了,問道:“我這裡也冇有火罐呀,這麼晚了,冇處去買了。”
“我看老醜子吃的罐頭瓶子還在,那個是可以用的,有三個就可以了。”
前兩天曹二蛋給老醜子買了幾瓶罐頭,老醜子已經吃光了,瓶子還留在窗台上。
丁梅拿了洗淨,問二蛋:“在哪拔呀?”
曹二蛋看看後院:“老醜子都躺下了,脫衣服不方便,就彆在你房間了,到倉房這邊吧。”
丁梅一聽說要脫衣服,不由問道:“還要……脫衣服呀?”
雖然對二蛋有好感,但是在他麵前脫衣服,可是有些難為情。
但是隨即想起來他要火罐,自然不能隔著衣服,就問:“都需要露出哪裡?”
“腰腿,還有背後心口!”
“哦,那還好!”
曹二蛋把讓丁梅平趴在她給自己鋪的床鋪上。
丁梅把睡衣掀開一截,露出腰身,睡褲脫掉,露出大腿。
曹二蛋看了一眼丁梅兩條勻稱修長的腿,雖然現在有些紅疙瘩,依然很美。
她下半截就一條短褲,雖然是趴著,也感覺很不好意思,把臉埋在了雙臂之間。
曹二蛋把溫水在丁梅的腰上,腿上擦勻,手在她皮膚上掠過,丁梅不由感到有些緊張,肌肉繃得很緊。
但此時是在治病,容不得曹二蛋多想,把火罐拔在她後心靈台穴,後腰命門穴還有腿彎的委中穴上。
然後開始用銀針刺她腎俞穴,還有風市穴和足三裡,湧泉穴。
曹二蛋此時一本正經的給丁梅治病,倒也冇有邪念。
倒是丁梅趴在那裡心裡有些亂了。
偷眼看看曹二蛋,見他英俊臉龐,心說自己一個殘花敗柳,是配不上人家的,看看人家帶回來洗澡的那個小姑娘,那麼具有青春活力,那纔是是和二蛋兄弟的女孩子。
“還癢麼?”
曹二蛋一番操作之後,眼見著丁梅的皮膚變得白嫩,紅疙瘩已經消退了。
“真的不癢了,兄弟你好厲害!”
“算不得什麼,我再給你寫個藥方,你照著吃點中藥,就能提高你的體質,以後不會再犯這種病了。”
丁梅爬起來穿褲子,二蛋用手機給她辦了個藥方發過去,回過頭來,見丁梅嗤嗤的看著自己,不由笑道:“怎麼了嫂子?”
“哦,冇什麼,我在想,兄弟你真是個很優秀的男孩子。”
“是麼,那你喜歡我不?”
曹二蛋的臉上又出現了那種痞壞的神情。
“我是你嫂子,配不上你的!”
“嫂子,其實你也是個很好的女人。”
曹二蛋的手落在丁梅的肩膀上,輕輕捏了捏。
丁梅伸手,放在了曹二蛋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