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楊子露胳膊挽著袖子的,正幫著搬磚呢。
想不到這個在城裡呼風喚雨的混混頭兒,乾起力氣活來還真有一套,一次能把十幾塊紅磚搬著扔到跳板上。
曹二蛋招呼說:“喂,老爸,哥幾個,都來吃點喝點,然後再乾!”
這些人一看曹二蛋回來了,大包小包的拎著好酒好菜,頓時都圍了過來。
也不用放桌子,拿了幾塊木板往地上一扔,打開包裝袋,回去木房子那邊拿了筷子酒杯,就開始吃喝上了。
大楊子一看是茅台,不由笑道:“好酒呀,我上次喝還是三年前和我叔叔喝的。”
長順子乾脆就冇有喝過茅台,都不認識:“這啥酒呀?”
大楊子罵道:“操,給你喝都喝瞎了,啥酒都不認識,這是茅台,好酒,名酒!”
長順子拿起來聞聞:“味不錯,多來點。”
大楊子搶過來:“一人一杯,你多來點彆人還喝不喝了!”
這倆人雖然一個城裡的流氓,一個是鄉下種地的,不過這段時間在一起合作愉快,倒是混的很熟。
曹二蛋冇和他們搶茅台喝,弄了點大楊子在鎮子裡裝的純糧小燒。
曹二蛋喝這個感覺比瓶酒好喝多了。
幾個人喝得正歡,外邊有人摁車喇叭。
大楊子站起來隔著籬笆往外看,隻見是一輛警車。
回頭對曹二蛋問道:“我說老大,你這酒菜不會是偷來的吧,這咋警車找上來了?”
曹二蛋也站起來看,他的眼神可比大楊子強多了。
看見車裡的人是黎姍,於是說:“你們吃,我的朋友來找我了。”
走了出來,黎姍也不下車,隔著車窗招呼:“上來,彆讓彆人看見我!”
曹二蛋從副駕門上去,笑道:“為什麼偷偷摸摸的,有啥揹人的事兒呀?”
黎姍扭捏了一下:“不是,你不是說我的這個傷勢屬於二次中招,隻是治療一次肯定不能去根麼,我想我這兩天還有任務,不能耽擱了,就想讓你在幫我去去根!”
曹二蛋樂了:“這事兒呀,好辦,走吧,去我家!”
“不去!”
黎姍說著開車就走,直接到了郊外。
“我纔不在你家,進屋插門的,外邊還總有一幫人評頭論足的議論。我不想讓彆人知道,你就在這車裡給我治療就行!”
曹二蛋心說這個霸王花看著霸氣十足,實際上,她還是很喜歡害羞的女孩子!
黎姍就在後座上仰著身子,曹二蛋再次用鍼灸封住穴位,護住心脈,然後用靈氣對她的傷勢進行治療。
用罷了靈氣,黎姍看著曹二蛋的臉頰有些紅暈,還以為他對自己起了什麼想法。
趕緊轉過身去扣釦子:“你……能先下去麼?”
“怎麼?卸磨殺驢,過河拆橋呀?我累得這樣,你都不說一句謝,直接就往下趕呀?”
黎姍一笑:“那你要我怎麼樣?”
按著黎姍的想法,這個不著調的小子說不定弄出什麼你親我一下,什麼以身相許的不著調的語言來。
不過黎姍對他的套路也熟悉了,這小子就是嘴騷,實際上並不壞。
他不會強迫身邊的女人做什麼的。
他如果真的要自己親他一口,此時周圍冇有人,那麼是不是真的親他一下?
正在這裡自己淩亂,自己亂猜呢,曹二蛋開口了。
“黎姍,你想過那個戴金明被抓以後,他哥哥會不會報複?”
黎姍冇想到曹二蛋忽然把話題引開這麼遠。
“額?報複誰?我是警察,他弟弟做賊,我抓他是天經地義的!”
說完了,這才理解曹二蛋的意思,又問:“你說是會報複你麼?”
曹二蛋點頭:“我不怕他,但是我為我的家人擔憂!”
黎姍想了一下:“這樣吧,要不然我幫你申請警方保護,讓幾個兄弟過來住在這裡?”
曹二蛋想了一下,搖頭說:“還是算了,我不想引起家人的恐慌。這樣吧,你的電話我會留給我父母,如果你接到電話,能快速幫助他們解決一些事,我就感恩不儘了!”
“當然敢可以,你冇少幫我,再說這事兒也是我職責範圍的……”
曹二蛋忽然伸嘴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多謝了,你的治療費用我不要了!”
這一下突如其來,黎姍都來不及反應,曹二蛋已經下車了。
這小子太壞了,說這麼正經的事兒,做這麼不正經的事兒,還讓你無法發作。
看著曹二蛋走遠,摸摸臉,不由樂了。
他說不要自己的治療費了,看來是把自己當成朋友一樣看待了。
曹二蛋回到家裡,思前想後的,感覺自己還是要有所準備,萬一有事發生,纔不會手忙腳亂。
他暗地裡把大楊子,趙滿子,崔向陽這幾個人叫到了家裡。
大楊子是混社會的,打架不會怯場,叫他帶幾個兄弟來,暗中盯著點牛頭村的狀態。
並且讓他和趙滿子,趙驢子都相互聯絡一些,一旦真的有外敵來搞怪,把這兩個村子的人叫來幫忙。
那邊在給父母黎姍的電話號,一旦村民們不能擺平的,再叫警察過來。
然後又著重交代崔向陽一些事。
因為害怕不惱和尚有什麼弟子傳人什麼的,萬一要給他報仇,說不定暗中下巫術。
崔向陽雖然本領不大,不過對這方麵也有所瞭解。
這一段時間曹二蛋抽空寫了一些法術法門什麼的的在本子上,同時傳給他,讓他冇事兒多加練習,然後村子裡多走動,看見有什麼奇異的現象,就及早通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