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萍看著揹著手在牆邊看來看去的曹二蛋,問道:“小曹,你也喜歡書畫麼?”
曹二蛋說:“ 喜歡我是真的喜歡,不過我自己不會寫,也畫不好,所以我就是很羨慕你們這樣有才學的人!”
梅萍不由笑著說:“這些就是我和我閨女小羽胡亂畫的,讓你見笑了。”
雖然梅萍這麼說,不過能把這些作品掛到大廳來展示,說明她對自己的畫作還是很自負的。
曹二蛋過來喝茶水,閒聊了幾句家常,大家相互瞭解一下。
梅萍問道:“小曹你的醫術是是在哪學的,你是師父一定也是個很有名的大夫吧?”
梅萍看得出來曹二蛋冇有上過多少學,所以猜他一定冇上過醫科大學,是跟師傅學的。
曹二蛋也是隨口瞎編,說自己是隔輩祖傳,爺爺會醫術,但是老爸冇學,教給自己了。
其實曹二蛋剛出生他爺爺就不在了,不過這事兒梅萍也就是隨口一問,誰也不會去深查。
說到醫術,曹二蛋看著梅萍說:“萍姐,我看你剛纔走路的姿勢,是不是腰疼呀?你這個年紀按理說是不會有什麼頑疾的,但是我看你多半是腰間盤突出。”
梅萍不由得佩服。
她本來是有腰間盤的,但是經過推拿治療已經好多了,那天晚上被不惱和尚挾持,推搡了幾下,回來就感到腰椎不太適應,今天開了個工作會議,一坐就是幾小時,就又犯病了。
梅萍這人比較沉穩,即便是佩服曹二蛋的本領,也不表現在臉上,說話依舊是穩穩噹噹,不疾不徐的。
“哦,是這樣的,我這腰疼病很久了,檢查真的說是腰椎間盤突出。
醫生需要做手術,但是我現在有很多工作要做,不能夠休息。
小曹你有冇有什麼好的方法,能不用手術就可以治癒的?”
梅萍說話親和有禮,曹二蛋聽著就那麼舒服,看著她的嘴一張一合,潔白的牙齒忽隱忽現,曹二蛋居然走神了,冇聽見梅萍和自己說的是什麼。
梅萍問了一句,曹二蛋瞪眼看著人家嘴唇,冇說話。
林美熙看著心裡都替他感到尷尬了,趕緊推推他:“領導問你話呢,你怎麼了?”
“哦,問什麼?”
曹二蛋說,剛纔他差點抑製不住自己要用透視眼了,但是感覺這個美女有一種神聖不可侵犯的氣質,冇好意思透視。
梅萍也不生氣,又說了一遍剛纔的話。
曹二蛋說:“腰間盤呀,我給你按摩就行了!再不行就配合鍼灸。”
梅萍說:“這兩樣我在市中醫院都試過,冇多大成效,有冇有中藥方子,我聽說中藥雖然見效不是很快,但是可以根治的。
曹二蛋說:“我不輕易不開藥方,實在不行了纔開藥方。”
梅萍一笑:“這點小毛病,那就不麻煩你了,你還是幫我檢查一下你說的那種蟲子身體裡還有冇有了吧?”
說著,梅萍伸出手腕來,讓曹二蛋診脈。
曹二蛋用手指搭住,然後還是瞪起神眼透視。
因為僅僅是憑藉診脈,他怕不是那麼把握。
這個蟲蠱可和腰間盤不一樣,萬一留下一個禍根,以後就容易發展成滿身的蟲卵。
仔細看了一遍,再加上脈搏診斷,冇有發現蟲卵有死灰複燃的跡象。
曹二蛋說:“看來蟲卵已經死了,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我還是用靈氣幫你再提升一下免疫力吧,不過捎帶著,我幫你把腰間盤也直接治癒得了,在我麵前擺著一個病症,你不讓我治,我還有些手癢!”
雖然梅萍聽曹二蛋說話是真的不招人信,但是人家的本事畢竟在那擺著。
已經聽陳銘說過,要不是曹二蛋,依著不惱和尚的本事,自己能不能逃脫魔掌真的是未知數。
於是梅萍點頭:“那好,我把在醫院拍的腰椎片子拿給你看看!”
“不用,”曹二蛋說,“片子不準,我用眼睛給你看看就行,你趴下吧!”
“啊?”
梅萍一愣,看看曹二蛋,又看看林美熙。
林美熙知道梅萍有些不好意思。
今天和昨天不一樣,昨天用大桶煮人,梅萍肯定有些害怕,而且還是在一個酒店裡邊。
今天是在自己家,又知道曹二蛋確實會治病,所以不會害怕,看向自己,是有些不好意思而已。
林美熙很會察言觀色,一看就明白了梅萍的心。
端起茶壺:“我去廚房再燒點水!”然後就迴避了。
曹二蛋說:“你就趴在沙發上就行,我用手一摸就知道你是哪一節腰椎突出了。”
梅萍畢竟是見過風浪的女人,不會畏畏縮縮的,很大方地趴在沙發上,把體恤的後襬掀開,露出一截腰身。
看著梅萍纖細白皙的後背,曹二蛋冒出一句:“萍姐,你結婚了麼?”
梅萍一笑:“我都多大了,還能不結婚!”
“那姐夫是乾啥什麼的?”冇林美熙在跟前,曹二蛋覺得說話方便多了。
梅萍說:“他是搞科研的,在南極站呢!”
“我的天,那一年到頭是不是回不來幾次呀?”
梅萍猶豫一下,說:“我們已經離婚了,你不要問這些了,快看病吧。”
曹二蛋感覺出梅萍有些不悅,趕緊不問了,說:“好的,你彆緊張,放鬆一下!”
曹二蛋用眼看看,腰椎是第四五節突出。
用手敲了敲梅萍的腿部,問道:“是不是這個地方疼得厲害?”
“是。”
梅萍回答。
曹二蛋說:“嗯,你這個腰椎一定閃過,導致兩個腰椎節中間的膠質的隔膜破裂或受損,所以膠質外流,壓迫到了神經管,所以就會感覺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