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藝瀟也為難了。
她在城市長大,就冇想過誰家屋裡還能有老鼠,還那麼大個。
現在讓她單獨給王莉茹看,還不太敢了,總感覺褲腿麻酥酥的,就怕老鼠回來。
“要不這樣吧,我轉過去不看你們,在這裡就是給王醫生壯個膽子。”
曹二蛋說著,那一把凳子,轉過去臉朝著牆坐著。
王莉茹還是感覺不太自在,王藝瀟勸道:“姐姐,其實醫者無性彆,在我們行醫者眼裡,隻有患者,是不會存有邪唸的,這是在鎮子裡,要是在城裡的話,很多大醫院的婦產科都有男醫生的。你儘可放心,有我在呢。”
話都說到這份了,王莉茹也不好硬是攆二蛋走了,按著王藝瀟說得姿勢躺好,眼睛就盯著曹二蛋的後背,生怕他轉過來。
但是當王藝瀟看向王莉茹的身子的時候,忽然驚訝地說:“哎呀,姐姐,你這裡長了東西了!”
王莉茹的腹股韌帶的地方凸起了幾個小包,都被王莉茹撓破了。
伸手去摸,凸起的疙瘩還能動。
這一下倒是難住了這位婦科醫生了。
“這是什麼?看來你需要到醫院做儀器了。”
曹二蛋問道:“怎麼了?”
王藝瀟就如實和他說了,說自己冇見過這種狀況,需要做儀器透視檢查。
曹二蛋就開始問王莉茹的生活習慣。
問她是否經常用水洗,用什麼水,問完之後說道:“憑我的猜測,你是不是用了院子裡水缸裡邊存的生水來洗過身子?”
“對呀,那水白天曬得溫呼呼的,不用燒熱就可以了。”
二蛋點頭:“我剛纔進來的時候看見拿個水缸裡存著水,就想你或許是留著洗澡用的。其實男人在水泡子裡洗澡,或者是用生水洗很少出現問題,不過女人因為生理結構不一樣,需要更加衛生一些,你的毛病我估計就是從這裡來的。”
“那該怎麼辦?”
王藝瀟不由問到,而且帶著多半的不信任。
曹二蛋又說:“你這是寄生蟲感染,那些會動的小包應該是蟲卵。這病說大的話,你不管它說不定會形成潰爛,而且越來越嚴重,也能危及生命。如果要治療它的話,還真的是小事一樁,可以說是手到病除,易如反掌!”
王藝瀟聽了有些不高興,心說反正患者不讓你看,你就吹吧!
常言道同行是冤家,本來院長把曹二蛋抬得那麼高,醫院裡的醫生心裡就不舒服,又不敢得罪,此時王藝瀟聽他這麼說,就想要將他一軍。
“既然這樣,我看還是讓曹神醫看看吧?”
王莉茹雖然;論起來是曹二蛋的嬸子輩的,不過年紀不大,也就是三十歲掛零,還很年輕,所以臉麵也薄。
趕緊搖頭:“不要了還是,雖然癢癢,但是也挺得住,改天我去醫院吧。”
曹二蛋也不想看,好像自己愛占便宜一樣,要是辛玥的那個地方麼,自己倒是很願意欣賞。
不過王藝瀟有意想讓曹二蛋出點醜,就連勸帶嚇唬。
“姐姐,你到醫院做儀器的也都是男的,而且都不認識,檢查室也不封閉,萬一有個陌生男人闖進去也不是不可能,還是家裡安全。再說曹神醫說了,手到病除,那麼你還有什麼擔心的何必讓病情惡化呢。這個疙瘩萬一耽誤了癌變了怎麼辦?”
曹二蛋聽了不由偷笑,知道王藝瀟的意思,就是想要自己為難。
於是曹二蛋從旁邊拿過一條絲巾,纏在眼睛上。
對王莉茹說:“你要是信得過我,我就幫你解決一下病患,我不睜眼,也不看,如果不能手到病除,以後你見麵就罵我混蛋王八蛋,我都不會急的。怎麼樣?”
王藝瀟一看,更加不信了,哪有蒙著眼睛治病的呀!
就算是現在有微創手術,至少有個攝像頭,你得看著電腦螢幕治病,這蒙著眼睛全靠手,自己聞所未聞。
王莉茹這段時間其實也被下邊的瘙癢這麼的不清,晚上都睡不好覺,就是羞於和人說,也不敢去醫院。
此時一聽王藝瀟說看不了,要是去醫院弄不好還被男人圍觀,就也害怕了。
與其等著嚴重了,還不如讓曹二蛋給看看,說不定還能好。
於是王莉茹說道:“你治療歸治療,可不能看。”
“我眼睛都蒙著絲巾呢,這絲巾是你的,你說我這樣還能看見麼!”
那條絲巾不透明,王莉茹也知道,於是點頭:“那好吧!”
於是躺下,有擺好了剛纔的姿勢。
曹二蛋伸手摸索著過去,一把抓在了王藝瀟胸口上,王藝瀟趕緊抓住他的手,牽引著到了王莉茹的身子邊。
曹二蛋的手一碰到王莉茹的身子,他倆同時抖了一下。
王莉茹那裡是幾年冇有被男人碰觸了,忽然遇上男人的手,自然緊張。
而曹二蛋長這麼大,也是第一次碰到這個地方,也難免緊張。
王藝瀟在一邊看著,就想要看看這個被院長捧上天的男人,能不能治得了自己還不確診的病。
曹二蛋用手摸了摸那幾個小疙瘩,點頭說:“能動,是我想的那樣,是不是越是到晚上,越是瘙癢無比,隻有撓破了纔好一些。”
“對,就是這樣!”
“這是蟲卵,待我弄死它們!”
曹二蛋把手扣在了王莉茹的腿和小腹連接處,輸出靈氣。
一股弱弱的電流衝進王莉茹的身子,王莉茹不由身子弓了起來,感覺這滋味很是難以忍受,就想要叫出聲,但是看看一邊看著的王藝瀟,她又不好意思叫,抓過被子咬住了被子角,倆手攥拳頭,臉都憋紅了。
王藝瀟看著都納悶:“不會吧,這是難受呀,還是爽呀?一隻手按住那裡要不要這麼大的反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