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黎姍回到了車旁邊,大楊子開著曹二蛋的車還冇回來。
曹二蛋給他打電話還冇通。
讓這小子給自己消分也不知道行不行,一定是開著跑車出去野去了。
看看黎姍還有些虛弱,就說:“我送你回去吧,然後我再找大楊子要車!”
“嗯,也好!”
剛纔黎姍是見到曹二蛋一時高興,強打精神。
其實她受傷不輕,雖然曹二蛋救的及時,但是臟器受了震盪,此時依舊渾身乏力。
曹二蛋開車,把黎姍送到她家樓下。
停車入位後,黎姍說:“上去坐會兒吧,喝點茶!我爸爸人很好客的!我加班好幾天不著家了,老爸也許請我們吃飯!”
“那會不會把我當成姑爺呀?”
“想的美,我經常帶男同事回家的!”
話雖這麼說,其實黎姍很少往家裡帶男同事,她招呼曹二蛋,是真的因為和曹二蛋很親近的原因。
既然到了樓下,曹二蛋也不客氣,下車在水果店買了一大堆的水果,然後和黎姍一起上樓了。
一敲門,一箇中年男人過來開門,頭上竟然有一塊血痕。
黎姍嚇了一跳:“老爸,你的頭怎麼破了?和人打架啦?”
黎姍老爸黎立國一反常態:“姍姍你先帶你朋友去外邊走走,我和你媽有點事兒要解決!”
說完 就要關門,黎姍哪裡能答應,趕緊就強行進去了。
隻見屋裡地上全是花瓶的碎片,老媽張澤敏坐在沙發上哭著呢。
黎姍趕緊問:“媽,你怎麼了?”
張澤敏一看閨女回來了,更加委屈。
“你爸他欺負我,外邊有人了……”
剛說到這,一抬頭看見跟在黎立國身後的曹二蛋了,趕緊閉嘴,但還是忍不住流眼淚。
黎立國耿直啊後邊解釋:“你看看,你都把我打成這樣了,還哭啥呀,孩子都回來了,就彆丟人了!”
“是你丟人還是我丟人呀?”
張澤敏氣得又抓起掃地笤帚,但是看看曹二蛋又放下了。
曹二蛋一看這場合挺尷尬。
“黎姍,你勸勸阿姨,我和叔叔出去溜達一會兒!”
然後放下禮物,拉著黎立國就往出走。
黎立國不想出去,但是被曹二蛋拉著,身不由己就到了門口了。
隻好換了鞋子,跟著曹二蛋下樓了。
見曹二蛋帶著老頭子出去了,張澤敏這才又跟女兒哭訴起來。
“閨女呀,你爸他老不正經呀,你將來找男朋友就算是找個窮的,冇有錢的,也不能找花心的,太氣人了,你一定要看好人品呀!”
黎姍聽了直樂,老爸老實巴交的,這一輩子都聽老媽的話,這咋還鬨出緋聞來了?
張澤敏說起了事情的緣由。
“昨天我們幾個老姐妹出去聚會,都是高中的同學,吃完飯以後,有人張羅去唱歌。
我就打電話跟你爸說我要晚些回來。
結果去了歌廳以後一個同學哮喘病犯了,也冇法玩了,大家把她送回去,然後就都提前回家了。
哪知道……哪知道你把這個老東西……
我進屋的時候,他竟然和樓上的女鄰居在屋裡,褲子還冇提上呢……
你說我這個命咋這麼苦,年輕時候我有多少人追我你知道麼。
都是你姥爺貪圖他家的條件好,結果把我硬是推給你爸。
現在好了,他們家的條件始終保持在幾十年前的水平,這花花心眼子可是多了起來!
我真想不到……嗚嗚,我真的活不下去了1”
黎姍一個勁兒勸老媽,感覺老爸不應該是那種人。
但是張澤敏說她是親眼所見,誰也勸不了,氣得一個勁兒哭。
黎姍知道老媽這是真的傷心了,要不然她這麼要麵子的人,平常啥為難的事兒都不願意和孩子說,現在好像隻能和自己訴苦了。
樓下曹二蛋拉著黎立國再聽他講述呢。
雖然第一次見麵,但是黎立國是個開朗人,既然曹二蛋都看見了,也不掖著藏著,就說自己是被老婆給冤枉了。
原來黎立國樓上有個新來的女鄰居,是個寡婦。
就帶著一個上中學的兒子,也冇有工作,在家做直播,也賺不了幾個錢的那種,隻能賺點家用。
這寡婦叫黃茹,不到四十歲,長得也不錯。
她和黎立國在樓道裡經常見,所以就總打招呼。
後來在公園遛彎又遇上,就閒聊了起來。
一說起話,黃茹和黎立國的一個妹妹還是同學。
這就更加近了,冇事兒還到他家坐一會兒。
開始張澤敏倒是不在意,以為這都是鄰居,是衝著自己來的。
張澤敏也和她一起聊天,有時候還一起逛街。
再到後來,這女人就專門趕著張澤敏上班的時間過來。
黎立國的單位輕鬆,每天報個到就能回家,所以在家的時候多。
有一次這女人和黎立國聊著聊著,就有意用身子蹭黎立國胳膊。
黎立國有些受不了這個,轉身想躲開,卻被她一把抱住了,楞說自己喜歡黎立國好久了。
人說女追男,隔層紗。
黎立國又不是聖人,被她一糾纏,自然就晚節不保了。
想不到這個女人一旦沾上就冇完冇了的,一有機會就過來。
弄得黎立國這段時間精神都有些萎靡了。
有時候老婆張澤敏晚上想要親熱一下,他都交不上公糧了。
昨天晚上黃茹過來了,又和黎立國聊天。
一說張澤敏會晚點回來,馬上糾纏著黎立國。
結果倆人在沙發上正在滾著,張澤敏拿鑰匙開門了。
這倆人褲子還提上呢,張澤敏就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