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漢子回答到:“我是小黃妹子家對門的鄰居!”
曹二蛋見此時屋裡冇有陰氣,知道怨鬼已經躲起來了。
看看這對衣衫不整的男女,不由笑道:“你們這個鄰裡關係倒是很融洽呀!樓下的和對門的都能搞在一起!”
這個漢子感覺有些羞愧,起來抓衣服就要走。
畢竟他自己有老婆,心裡發慌,也不敢對曹二蛋闖進來問罪。
但是黃茹一把拉住這個對門大哥。
看看曹二蛋說道:“這個人是誰,我也不認識,大哥你彆走呀!”
她還拿著對門大哥仗膽呢。
曹二蛋樂道:“不走可以,我現在就打電話報警。”
“彆報警,我這就走!”
壯漢趕緊往出跑。
“千萬彆讓我老婆知道這事兒!”
看著壯漢跑了,黃茹還抱著床單裹著身子。
曹二蛋出來把她的衣褲撿起來扔給她,然後到客廳坐著抽菸,等著黃茹出來。
過了一會兒,黃茹穿好了衣服走了出來。
她一臉的通紅,有些忐忑地問道:“你是……警察麼?”
曹二蛋讓她坐在自己對麵,仔細端詳這個女人。
長得倒是有幾分姿色,雖然是三十幾歲的人了,但是保養的皮膚不錯。
她隻是臉色不好,有些蒼白,眉宇間帶有黑氣。
曹二蛋說:“我不是警察,但我是來幫你的,你最近是不是生活很反常?”
黃茹一聽他不是警察,趕緊伸手就要拿電話。
曹二蛋不由笑道:“你要報警是不是?那是要整個小區都知道你和樓下老頭,對麵大哥的事兒呀!你要是不聽我的,你會死的很慘的!”
曹二蛋的意思是你要是不聽我的話,鬼會纏著你,所以你會死的很慘。
黃茹以為曹二蛋要殺她呢。
嚇得剛下電話,老老實實坐著。
不管是聽懂了還是冇聽懂,總之是不敢動了。
曹二蛋說道:“我本以為那個鬼東西死衝著樓下黎家來的。
現在看來不是了,應該是衝著你來的。
不過你也彆緊張,你好好和我說說你最近是不是遇上什麼不正常的事兒了?”
黃茹點頭:“我最近卻是有很多事都很不正常,但是你能先告訴我你是誰麼?”
曹二蛋一想也是,自己一個大男人,突然就闖進人家家裡和人家硬要聊天,哪個女人也接受不了。
曹二蛋說:“我是樓下老黎家的黎姍朋友。
黎姍是警察你應該知道,但我不是警察。
我叫曹二蛋,我不但是個醫生,我還是一個法師。
我看得出你已經撞鬼了,所以你要是和我配合,我會保你平安的!”
“那你……收多少錢?”
“不收費,免費的幫你,一來是幫你,主要我還是想幫我朋友家,她家已經讓你給攪合的雞犬不寧了。”
“哦,真的一分錢不收?”
“是的,不收錢!”
“那我信了!”
臥草,說了半天,一句不收錢就信了!
曹二蛋問道:“那你現在說吧,這段遇上什麼奇怪的事兒了?”
“哎……”
黃茹先是歎了一口氣,這才說了起來。
“我最近總是莫名其妙地就身子不適應,還有,就是總有斷片的時候。
我也不喝酒,不會到為啥總是感覺自己好像是忘記了什麼事一樣。
有一些鄰居會莫名其妙的和我說一些不著邊的話,有的我根本不熟悉,他卻對我忽然就很好了。
還有一些女鄰居,我也冇得罪她們,卻在背後對我指指點點,甚至有人在背後吐我。
我雖然守寡四五年了,但是自問行的正坐得端, 不知道她們為什麼這排斥我!”
我勒個去,混成這樣了,還敢說自己行的正做得端?剛纔在對門大哥身上坐的倒是很端正。
曹二蛋知道她這是被鬼迷了纔會這樣。
“那你記不記得和這個對門的王大哥是怎麼發展到一起的?”
黃茹滿臉通紅:“我在想我要不要報警,我懷疑王大哥給我下藥了。
我和他也不是很熟,隻是對門而已。
他幫我修了一次水管,今天我見到他出門,然後和她打招呼,不知怎麼就變成了這樣。
至於你來之前的事兒就好像是做夢一樣,我不記得,但是又好像知道一些,就這麼稀裡糊塗的。”
“那你記不記得昨天晚上和樓下老黎家的男主人的事兒?”
“你說黎大哥?哎,我也是不知為什麼,這幾天我喜歡去要大哥家。
其實就是和他聊聊養花的事兒,昨晚不知道為什麼,忽然間就又迷糊了。
當時姚大嫂回來碰上我和姚大哥……哎呀,太羞人了。
我隻管跑了,聽著他們兩口子在樓下吵了一夜。
我也不敢下去,因為我也說不明白我為啥會躺在黎大哥家的沙發上。”
曹二蛋微微點頭:“這些隻能用一件事兒說明,就是你見鬼了,但是這個鬼明顯冇有太大的法力,隻有在陰暗的樓裡纔會上你的身,出不去這個樓,我想知道,你最近幾年又冇有得罪過人?尤其是現在已經過世了的人。”
黃茹心裡一驚,眼睛驟然變大。
看著曹二蛋,問道:“你該不會是曹老師家的人吧?”
“什麼曹老師?”
曹二蛋被她問愣了,不知道她口裡的曹老師是誰。
隻見黃茹站了起來,臉色都變了。
“對了,剛纔你說你姓曹對不對?那你一定是曹老師家人,快走吧,我家不歡迎你!”
這時候門口有人問道:“曹二蛋,你在這裡麼?”
是黎姍的聲音。
黎姍這邊勸著老媽不哭了,就下樓去找老爸。
見黎立國坐在樓下花壇上鬱悶呢。
一問才知道曹二蛋上去找女鄰居去了。
黎姍讓老爸先在樓下呆一會兒,她自己就上樓來找曹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