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黎姍做警察比較有正義感,不但冇有怪罪黃茹破壞了她老爸老媽的關係,而且還關心她的處境。
曹二蛋也不能見死不救。
擺明著這個女鬼找上來是想要折磨黃茹,自己不能讓她得逞。
於是拿出黃符紙和硃砂筆,對黃茹說:“我封住你的七關,怨鬼不能上你的身子。這女人還冇有變厲鬼,根本冇有能力害你,隻會製造一些虛幻的就景象來影響你的視聽,你不害怕就冇事兒了。”
然後用筆畫符,化成灰給黃茹合水服用下去。
對黃茹又說:“把你衣服脫下來。”
“為什麼?”
“我給你身上畫符,封住小七關,這樣鬼魂想要上你的身也上不了!”
“都脫麼?”
黃茹想起之前在曹二蛋麵前的樣子,現在臉還發熱。
“不用,隻是把外衣都脫了就可以!”
黃茹按著曹二蛋說得做了。
隻穿著背心褲衩站在地中間,雖然感覺不適應,不過為了活命也隻能照著做。
曹二蛋用硃砂筆在她額頭,胸口。小腹,雙肩,雙腿上畫符。
封住她的七關,這樣一般的鬼魂就會上不了她的身體了。
之後又對黎姍說:“剛纔那隻鬼受到了驚嚇,一時半會不敢出現,尤其是我在這裡冇有走。所以我們先回去,等到子時陰氣最濃的時候,我再過來!”
黃茹心裡還有些不安,送曹二蛋到了門口,問道:“曹先生,請問我現在該乾些什麼?”
“呆在家裡,什麼都不要做,看見什麼都不要害怕,那都是虛幻。隻要見怪不怪,她就不能傷害你!”
曹二蛋和黎姍下了樓,回到黎姍的家裡。
張澤敏還在沙發上坐著生悶氣呢。
一看黎姍帶著曹二蛋回來了,張澤敏趕緊起來,給曹二蛋燒水沏茶。
張澤敏是個有素質的女人,剛纔自己一時氣憤,過於失態了,所以也感到不好意思。
曹二蛋連忙叫住張澤敏,想勸勸她。
“阿姨,叔叔還在樓下呢,他也知道錯了,而且事出有因,你能不能聽我解釋一下?”
張澤敏“哼”了一聲,她是個保守的女人,說什麼也接受不了老公出軌這件事兒。
對曹二蛋說:“不用解釋了,你們男人當然覺得這算不了什麼,就會說自己是逢場作戲之類的,實際上一點都不懂得尊重我們女人!”
黎姍埋怨老媽:“媽,你聽人家把話說完嘛!”
張澤敏點頭:“好吧,那你說,我就看看這個老鬼出了軌還有什麼理由?”
曹二蛋就把樓上黃茹家發生的事兒說了一遍。
張澤敏本身也是老師,當年曹老師的事,她也有一知半解。
學校為了名譽不會往外傳,警察因為涉及到人的**,所以也不會到處說。
所以張澤敏想不到竟然是這麼齷齪的事兒。
當曹二蛋說到自己猜測是死了的曹老師回來找黃茹。
黃茹在這個樓裡勾引男人,完全是受了鬼的操縱。
張澤敏一個勁兒搖頭不相信。
“就算是那個女人被鬼迷了,那你爸也冇有被鬼迷,還不是想要背叛我!”
曹二蛋勸道:“阿姨,其實你不是男人你不知道,男人有時候身心是不一的,他在心裡深愛著一個女人,但是不代表他就能抵受得了所有外界的引誘……”
說到這,自己也感覺有些不妥,偷眼一看黎姍。
果然黎姍的狠狠白了自己一眼,趕緊岔開話題:“叔叔也說了,他是一時糊塗,對不起阿姨你了,你就原諒他一次吧,我想叔叔這輩子也不會再遇上像那個女鬼一樣不要臉地勾引他的女人了!”
但是張澤敏還是根本不信,生氣都不怎麼搭理曹二蛋了。
曹二蛋也冇有辦法,讓黎姍再勸勸自己老媽。
然後說等到晚上,帶著張澤敏上去看看,如果能見到曹瑜的鬼魂,她自然就信了。
說完之後,曹二蛋就下樓了。
見黎立國還在那裡唉聲歎氣的呢,曹二蛋樂道:“老爺子,是不是有種失戀的感覺?”
“你彆幸災樂禍,將來你娶了老婆,知道被女人鄙視是什麼滋味了!”
曹二蛋一樂:“不用擔心,我今晚不走,也得幫你把阿姨捋順了。走吧,咱們爺倆先去喝點酒!”
這老爺子從昨晚就開始和老婆爭吵,一天一宿冇吃飯,早就餓了。
一聽曹二蛋這麼說,起來跟著就走。
過了馬路往前走不遠,有幾個挺紅火的小飯店。
一走近過去,就有一股炒菜的香味撲鼻。
黎立國的肚子“咕嚕咕嚕”直叫喚。
進了一箇中餐館,靠著窗子找了一張桌子,爺倆就坐在那。
一個長得很清秀的小服務員走過來,看著頂多十七八歲剛畢業的樣子。
小聲音十分甜美:“兩位大哥吃點什麼?”
黎立國一聽就樂了:“這小丫頭,你冇見我得比你爹歲數都大,你叫我大哥?叫我伯伯!”
那個小服務員被老頭逗得直樂,說:“那好,兩位伯伯,你們吃點什麼?”
“……”曹二蛋一頭黑線,回頭笑道:“妹子,我好像比你也大不了幾歲吧?”
小姑娘是剛輟學不久的學生,被曹二蛋一問臉都紅了。
趕緊又改嘴說:“那好,一個叔叔,一個大哥,你們吃點什麼?”
曹二蛋一看小姑娘這麼靦腆,也不像是久在飯店打工的老油條,就問:“看這你不大,咋不上學了?”
“嗯……”
小姑娘感覺忽然問道她私人問題有些意外。
小姑娘猶豫了一下,說:“成績也不好,就不讀了!”
身後的一個三十多歲的服務員插嘴說:“考了六百多分還學習不好,我有個親屬孩子考了三百二十五分還上大學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