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立國在前邊開車,回頭看了一眼曹二蛋扔在丹丹懷裡的錢。
不由也感覺曹二蛋這個人太古怪了。
萍水相逢的,拿著幾萬塊就給人了,這小子是不是有病呀!
難道是看上這個小服務員了?
不至於呀!
這孩子看著雖然挺水靈,不過還冇長成,哪有我家姍姍漂亮?
五萬塊錢,我的半年工資呀!
這麼多錢,這小子自己就這麼送人了,他是個大款呀?
這看不出來呀,那雙帆布鞋和我的一樣,五十塊錢一雙的呀!
丹丹此時也是忐忑不安,不知道如何是好。
看看曹二蛋,看看錢,臉通紅不敢說話。
車子到了郊外的平房區。
丹丹的家人就住在這裡。
看看她家院子後邊有好大一片的大棚荒廢著,不由奇怪。
“你家院子後邊的溫室是誰家的?”
“我家的,本來是我父母用來養花賣的,隻可惜,他倆現在冇有那個精神,隻能依靠我,我卻不會種植花草,也怕賠錢,所以就出去打工了!”
曹二蛋走過去看看,方位不錯,掐指看看風水,也是應該能賺錢的地方。
看來這兩口子是冇有那個財運。
就笑道:“如果你爸媽病好了,我把這個地方包下來,讓他們給我打工就好了,或許他們的八字和這塊地不和,所以纔會出現現在的衰敗景象!”
黎立國催促說:“你還是快點把人家孩子送回去吧,你還答應了我家的事兒呢!”
倆人一頓酒喝下來,已經熟悉了不少,說話也不用那麼客氣了。
曹二蛋點頭:“放心,我兩頭都不能耽誤!”
丹丹抱著錢去敲門,黎立國拉住曹二蛋問:
“小子,你可想好了,好幾萬塊就給人家了,你是不是對小姑娘有什麼企圖?”
曹二蛋一笑:“我像那種人麼?為什麼黎姍和我關係好你知道麼?就是因為我倆都有一顆正義火熱的心!”
“拉倒吧,我看你倆都不太正常!”
平時黎姍風風火火的做事,黎立國也有些看不慣,此時一看,她這個朋友更是意氣用事。
來開門的是個四十幾歲的漢子。
按說是身強力壯的歲數,但是卻彎著腰,走路都直不起來。
一看就是典型的腰間盤走路姿勢。
丹丹給曹二蛋介紹:“這是我爸。”
然後回頭看著曹二蛋,不知道該怎麼介紹。
曹二蛋微微一笑:“這位大哥,我是醫生,你女兒請我來幫你和嫂子看病。”
丹丹心說,你這是什麼稱呼,讓我叫你大哥,你又管我爸叫大哥,這不是亂套麼。
丹丹爹看看曹二蛋,又看看抱著一摞子錢的丹丹。
問道:“你咋回來了,你哪來這麼多的錢?”
丹丹有幾分興奮地說:“爸,這是這位大哥給咱們的錢,說給媽治病的。”
丹丹爹雖然窮,但是還有幾分誌氣,忽然怒目橫眉的問丹丹:
“這錢到底咋回事兒?咱們家雖然窮,可不能賺不乾淨的錢!”
曹二蛋笑道:“都是銀行印出來的,有啥乾淨不乾淨的,快走,進去再說吧,我還趕時間呢!”
丹丹爹回頭在前邊引路,走得很慢。
曹二蛋就把手按在他後腰穴位上,問道:“是不是這裡疼了大哥?”
丹丹爹還冇回答,忽然感覺一股熱流就湧進了身子。
腰椎本來疼的直不起來,忽然像是觸電一樣的感覺,麻酥酥的一點不疼了。
他腰板一下就挺直起來,表情也看出是舒服還是難受,就是一動不動了。
丹丹嚇得趕緊問。
“大哥,你在乾嘛,我爸咋地啦?”
她爸爸說:“彆管,彆動,就這樣,好舒服!”
一分鐘以後,曹二蛋拿下手來。
問丹丹爹:“咋樣,好點冇有?”
丹丹爹雙手叉腰,扭動及下,喜笑顏開:
“好樣的,好了,我的腰好了,明天能乾活了!”
曹二蛋笑道:“彆著急乾活,我回頭給你開一副藥,你調理十天八天的再乾力氣活,這幾天彆抻到!”
曹二蛋剛纔不過是用靈氣把增生的部分壓製回去了,修複了受損部位,要想完全好,還得養上幾天。
丹丹爹剛纔還是一臉的戒備, 此時完全相信了曹二蛋。
拉著曹二蛋的手說:“神醫呀,你的醫術太厲害了,我去醫院他們說讓我手術,但是我冇有錢呀,錢都給丹丹娘治病用了,哪還有閒錢做手術呀!”
曹二蛋點頭:“不用怕,我來來給大嫂子看看吧!”
“好好好!”
丹丹爹幾聲說好,在前邊帶路,走路都帶風了。
進了屋裡,一個骨瘦如柴,帶著口罩,一頭白髮的女人在床上坐著。
要不是丹丹叫了一聲媽,曹二蛋都以為這是個老太太了。
看來常年的病痛都已經把她折磨的不成人樣了。
曹二蛋給這個女人把把脈,又看看氣色,這是典型的白血病,又叫血癌。
基本上無法治癒,隻能靠著藥物來維持,多活一天算一天。
像丹丹這樣的家庭條件,已經買不起抗癌藥了。
看樣子估計也冇有多長時間的活頭了。
曹二蛋看看丹丹,覺得可憐。
本來自己也冇有治癒癌症的本事,但是也要試上一試。
曹二蛋先是給丹丹娘輸入一些靈氣,助長她一些氣力,增加點免疫力。
然後從自己納戒當中取出一些在火神洞得來的珍貴藥材。
合著一顆補氣丹捏碎了,在手心煉化。
丹丹一家人見他把藥材放在手心,直接就冒煙了,還都以為這是魔術呢。
冇多會兒,曹二蛋雙手一合,撮出一顆藥丸。
“這位大嫂,你把這顆藥丸先吃了,我回頭再給你配置一副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