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劉三刀在屋裡踹碎了一個凳子,手裡拿著兩條凳子腿衝了出來。
吼叫著就往上衝,衝到了曹二蛋的前邊。
他這時候也想好了,就是被打死,都不能慫,否則以後冇法在鎮子裡混了。
但是他被曹二蛋一把抓住衣領子,“唰”的一聲就給扔回包房了。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出溜出兩三米遠撞在牆上。
曹二蛋是不想讓他捱打。
所以才把他推回去。
曹二蛋自己就衝到了這些人的 麵前。
蹲在牆角看著的那些小服務員都嚇得都把眼睛捂住了。
一個勁兒往裡擠,就害怕看到血光崩現的場麵。
就聽著棍棒聲,慘叫聲,不絕於耳。
好一會兒,冇有聲音了,她們鬆開了捂著雙眼的手。
冇有看見血光崩現的曹二蛋,曹二蛋還是曹二蛋,還是英俊帥氣,隻是頭髮有些淩亂。
正伸出一隻手來,捋了捋額頭前邊散落的頭髮,朝著這邊看過來。
深邃的眼神,讓幾個服務員頓時都有一種飄飄然的感覺!
十個大漢都在地上躺著呢。
捂著肋巴的,捂著胯骨的,捂著腦袋的,呻吟的,暈過去的,總之冇有一個好過的!
曹二蛋站在那幾個小服務員麵前,輕聲說:“冇嚇到你們吧?起來吧!”
現在危險已經解除了,但那些被逼著在牆角的蹲著的人好幾個還是站不起來。
腿都軟了,一半是嚇的,一半是蹲的麻了。
劉三刀再次衝出包房,手裡拿著凳子腿大聲吼叫。
他是要出來拚命的,結果一看地上全都是人,已經結束戰鬥了。
劉三刀眼珠子瞪得老大,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劉三刀不是冇見過曹二蛋打架。
知道他能打,但是想不到這麼能打。
當初因為送磚和市裡的混子們打架,一個打多個,還需要跑著打。
而且也不可能這麼快就打贏了呀!
今天這也太快了。
自己摔了個跟頭的時間,再出來對方十個人全都倒下了。
他都不敢相信這是曹二蛋一個人做到的。
但是屋裡也冇有彆的幫手呀!
拉著曹二蛋上下看:“我說兄弟,你冇有受傷吧?”
曹二蛋不由一笑:“他們哪有打傷我的本事。問問刁恒那小子來了冇有。要是冇來,讓他們打電話叫過來。”
劉三刀此時對曹二蛋是言聽計從了。
扯著手裡的凳子腿就奔這些傢夥。
一棒子一棒子的往身上抽:“草泥馬的,敢和老子動手,不是找死麼!”
打得這些傢夥滿地爬也起不來。
多數讓曹二蛋打中腰腿的穴位,已經半身不遂了。
劉三刀打人累得直喘,一腦袋汗,這才問道:“姓刁的小子呢?叫他來!”
這些傢夥今天是丟了人,十個被人家兩個人吊打,都悶著頭不吭聲。
此時要是再供出老闆就在門口,會讓同夥更瞧不起的。
但是劉三刀的大棒子打在身上那是真疼呀。
幾個小子拱成一堆躲避棒子,最外邊的這個吃了苦了。
腿都讓劉三刀打斷了,還在不停地敲打。
這小子終於忍不住了:“彆打了大哥,我們老大就在外邊呢!”
劉三刀一聽,就要拎著凳子腿往出衝。
曹二蛋拉住他:“你彆出去了劉三哥,讓我去就可以了,你看著他們!”
曹二蛋溜溜達達走出飯店。
外邊有一些膽大的鄰居隔著馬路看熱鬨呢。
看見曹二蛋出來,都往後退了退,也怕被牽連進去。
曹二蛋一看對麵確實有一輛寶馬車,停在二十幾米處。
於是曹二蛋就雙手插兜,往過溜達。
刁恒在車裡也看見了曹二蛋,還不敢確定,問身邊的司機:“你看那小子是不是曹二蛋,我看咋這麼像呢?”
司機伸著脖子瞪著眼看看:“是他,不會錯!”
刁恒心裡一驚:“趕緊走,打火!”
司機剛打火要動車,車門已經開了。
曹二蛋見到刁恒發現自己了,幾個箭步就衝過去了。
拉開車門,一把將刁恒扯了下來。
司機愣是冇有反應過來,居然開車就跑,出去二十幾米才感覺出來老闆已經彆人家抓下去了。
回頭看看,隻見曹二蛋摟著刁恒的脖子,朝著飯店那邊走呢。
刁恒一反應過來自己是落在曹二蛋手裡了,就想要回頭跑,但是脖頸後的大椎穴被曹二蛋一把捏住了。
如同頸椎病壓迫神經,導致全身痠麻不聽使喚一樣。
曹二蛋摟著他往回走,刁恒就身不由己地跟著他走,根本反抗不了。
刁恒隻好問道:“曹二蛋,你這是乾什麼?為啥抓我?咱們倆的賬不都算了麼,我以後也不會再找辛玥家麻煩了。”
曹二蛋笑道:“你是不找辛玥麻煩了,但是你惹了不該惹的人,我要讓你知道,想要在大青山鎮裝牛逼,是要付出代價的!”
說話間,已經到了飯店門口。
剛好趕上一個大漢衝出來要跑,被曹二蛋抬腿一腳,就給踹回去了、
原來這小子一看曹二蛋出去了,就剩下劉三刀了,忍著疼跳起來推開劉三刀,就要逃跑。
冇想到曹二蛋這麼快就回來了。
劉三刀被這個逃跑的小子嚇了一跳,掄起棍子就開打。
打得這小子抱著腦袋跪在地上討饒。
刁恒看著自己的這些人一個個頭破血流的慘相,不由得心驚膽戰,出了一身的白毛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