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美女氣質高傲,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眾多的 同學,冇有一個能和人家氣質相比的。
即便是打扮的最豔麗的畢洋洋,在人家麵前也是黯然失色。
就算是李婧雨長得漂亮年輕,不過在人家跟前也顯得缺少一份優雅。
就是這樣的一個大美女,忽然間躡手捏腳的走到了曹二蛋的身後,伸手捂住了曹二蛋的眼睛,把曹二蛋的頭靠在了自己胸前。
捏住聲音說:“你猜我是誰?”
大家不由心裡噴血。
這女子看著那麼高貴端莊的,怎麼和曹二蛋開這個小孩子玩笑,這得多熟悉呀!
而且……曹二蛋的腦袋抱在懷裡,對於一個女人來說,要不是同流合汙過,都不會有這種舉動的。
曹二蛋都不用猜,聞著身上的香味就知道是欒蘭。
後腦勺都能試出尺度來。
“曹二蛋故意晃頭:“我猜不到!”
弄得欒蘭胸口直癢癢,趕緊把他推起來一些,問道:“你再猜猜,猜到了我請客!”
“你是欒姐,不許玩賴的,我這一桌十來個人呢!”
欒蘭哈哈一笑,推開曹二蛋的頭,摟著他肩膀笑道:“十來個人姐請不起麼?”
曹二蛋回頭笑著說:“我們一共三桌呢,這麼多人你都能請麼?”
欒蘭點頭:“多大事兒呀,這不就是我一句話麼!”
回頭對著大堂經理一招手:“這邊三桌是我朋友,免單!”
大堂經理趕緊小跑著過來:“是,欒總,還有什麼吩咐!”
曹二蛋趕緊站起來:“不用不用,我開玩笑的。”
李珂這時候也過來了:“姐姐,我今天婚禮,明天出嫁,所以請同學們吃飯,這個錢哪能讓你花!”
欒蘭一問,才知道曹二蛋是來參加同學的婚禮的。
既然李珂執意不讓欒蘭免單,欒蘭讓經理每桌再給上兩個賞菜,然後給打八折。
和曹二蛋寒暄幾句,然後走開了,冇一會兒讓經理送過一個紅包來,是給李珂隨禮的錢。
李珂打開一看,裡邊是一千元!
這些同學關係都不錯,才隨禮五百,普通關係就是二百元。
曹二蛋和李婧雨條件比較好,也就是一千塊。
人家欒蘭和李珂不認識,隨禮完全是看著曹二蛋的麵子。
這一下所有同學對曹二蛋的看法又有改變。
這可不是隻能鎮住流氓刁恒,而且和鎮子上的一流富豪也關係密切。
而且李珂也和大家說了,曹二蛋和鎮長關係也非同一般。
此時大家已經完全相信劉大剛說的話了,曹二蛋和外商都有關係。
想不到同學中出了一個這麼大的人物。
同學們紛紛過來敬酒,可不是當初曹二蛋剛進門時候的樣子了。
本來還在背後議論曹二蛋的同學現在都主動過來接觸。
“記不記得我了?小時候咱倆是一個勞動小組的?”
“你忘了,咱倆一起彈玻璃珠來著?”
“你還上我家寫過作業呢!”
總之是圍繞著曹二蛋為中心,話題經久不息。
此時隻有喬斌是越來越憋屈,冇有幾個願意搭理他了的。
這小子越看曹二蛋越恨得慌。
本來感覺同學中自己混得不錯,此時被曹二蛋搶儘了風頭。
不過他也不敢吭聲,因為知道現在要是說曹二蛋一個不好,都得有同學抄酒瓶子要揍他。
酒過三巡,大家開始研究明天去市裡送李珂的事兒了。
忽然有一個包房傳出來“嘩啦”一聲響。
好像是有人掀了桌子!
這時候正直晚飯的飯口,屋裡都已經滿員了。
還有的客人在外邊等著的,有吃完離席的客人,他們纔好進來吃飯。
這個當口忽然包房裡傳出掀桌子的聲音, 又吵又罵的,服務員趕緊往過跑,去看究竟。
食客們也都扭頭朝著包房那邊看去。
包房裡叫罵聲有男有女,聽口音還是外地的。
曹二蛋看著欒蘭也出來往過走,就問:“怎麼了?”
欒蘭說:“不知道,我隻聽說領班的服務員被人罵了,有人掀桌子!”
“你哥呢?”
“剛纔出去了,不知道去哪了!”
欒蘭走過去,曹二蛋也跟過去了。
後邊幾個好信兒的男同學也跟著過去了。
隻見這個包房是一大張桌子,連男帶女的七八個,說話還都不像是本地人。
有一個男的嘴上掛著一個魚鉤,鮮血淋淋的。
旁邊的人一個勁兒叫罵!
桌子掀翻了,酒菜灑了一地。
欒蘭問道:“怎麼回事兒?”
一個操著外地口音的胖女人叫到:“你們這山莊咋回事?魚鉤都不摘出來,把我老公的嘴都勾破了!”
欒蘭聽了氣得都樂了:“怎麼可能,我們這都是從湖水中大網打出來的,不可能是一條一條釣出來的魚,哪會有魚鉤!”
“你他媽還不認賬,信不信我們把你飯店砸了!”
旁邊一個男人叫囂到。
欒蘭也生氣:“那你砸吧,我看你砸了能不能走出去!”
說著就就要找保安都過來。
曹二蛋拉著她冇讓她叫。
“等等,彆動手,否則對你飯店有影響。”
大廳經理悄悄問欒蘭:“欒總,要不要我找我大哥過來?”
能做大廳經理,也是有一定社會背景的人。
欒蘭點點頭:“你先讓人預備著,要是耍無賴,咱們就收拾他!”
隻聽那個婦女喊道:“我不管你魚是哪來的,總之在你們飯店吃到魚鉤,就是你們飯店的責任!”
欒蘭壓著火說道:“好吧,我們報警吧,讓警察來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