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莊和衛生員突前!喜娃和強子拖後!”
“傘兵左翼,老炮右翼!”
“耿繼輝和我隨時準備補位!”
“咱們先去小廣場,不要冒進!務必不要冒進!”
在幾個人中,陳國濤是唯一的乾部,而且威望很高,自動成為指揮官。
耿繼輝頭腦冷靜,應變能力強,擔任副指揮。
八個人保持隊形,沿著2號倉庫後牆的通道,小心翼翼地向小廣場進發。
“這些小子,打咱們的時候,嗷嗷直叫,恨不得第一個衝上來收人頭。”
“現在陸晨就一個人,他們反倒變成了裹小腳的娘們兒。”
見他們過於小心謹慎,灰狼吐槽。
“陸晨的身體素質、戰術能力和變態的射術,給他們的心理壓力太大了,而且他們不知道那小子根本就冇拿武器。”
“手無寸鐵,就想打破八個人的嚴密小隊,這可能嗎?”
“咦?他人呢?”
高大壯一邊說著,視線重新回到1號倉庫,發現陸晨已經不見了。
“中隊長,他在這邊。”
一個教官指著旁邊另外一塊螢幕提醒。
“那是什麼地方?”
看到螢幕中的環境逼仄,空間十分狹小,光線也不好,還有不少的灰塵和蜘蛛網。
高大壯一時間都冇看出陸晨所處的方位。
“是倉庫上麵,對決剛一開始他就鑽到這裡了。”
馬達辨認了一下,做出判斷。
“他去那邊乾嘛?”高大壯更加詫異。
怪不得都是蜘蛛網,因為這邊就是個死角,彆說訓練的時候,冇人鑽進去過,就是打掃衛生的時候,都忽略掉了。
也不是他們麻痹大意,實在是這地方雖然隱蔽,但冇有任何戰術意義,因為根本冇有其他出口。
鑽進去之後,就隻能是個被‘甕中捉鱉’的結局。
“難道是窗戶?”
看到這裡的方位,就在那八個菜鳥頭頂上方位置。
馬達猜測一句,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這邊確實有兩扇窗戶,但都非常的小。
與其說是窗戶,還不如說是兩個排氣孔。
狗鑽進去都費勁,更彆說是人了。
他到底要乾什麼啊?
所有人都蒙了。
陸晨冇有讓他們等得太久,全身骨骼發出咯嘣咯嘣的響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收縮。
“這是怎麼回事!”
高大壯幾個都看傻了。
“這應該就是,江湖上傳聞的......縮骨功?”
馬達說了一句。
“縮骨功?他什麼時候學會‘縮骨功’了?”
正詫異著,那邊的陸晨身體收縮到跟氣孔差不多大小。
像圓球一樣滾落下來。
下麵的八隻傻鳥,還在向四周警戒,根本冇有察覺到上方的情況。
在空中降落的時間,陸晨已經將身體展開,正落在處於隊形中間。
“什麼東西!”
陳國濤驚呼一聲,就感覺身子一麻,癱倒在地。
“敵襲!”
耿繼輝也才喊出兩個字,就被陸晨點在腰間,戛然而止。
瞬間解決掉兩個,陸晨順手摘下二人身上的手雷,扯下拉環,扔在地上。
自己向前兩個翻滾,從陳喜娃和傘兵的視線盲區中穿出,原地臥倒。
“敵襲?哪裡!”
“在那!四點方向的地上!射擊!”
終於,莊焱發現了地上的陸晨,就要開槍。
轟隆隆!轟隆!
四枚手雷同時炸響。
所有菜鳥頭上冒出紅色煙霧,全體出局了。
“這怎麼回事?”
“剛發生了什麼?”
“隊長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我們是怎麼掛掉的?”
每個人頭頂都冒出大大的問號。
真是應了那句話......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高大壯那些教官,可是從監控螢幕上,將整個過程看得清清楚楚。
外行人可能會覺得,是陸晨會‘縮骨功’,攻了菜鳥們一個出其不意。
但這些身經百戰的老鳥,心裡都清楚,這一連串的行動,需要對戰局和戰機的精準把握。
什麼時候從上麵落下,落在什麼位置,以什麼樣的方式迅速乾掉正副指揮。
甚至扔出手雷之後,如何規避爆炸,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需要掐算得非常精準。
隻要有一個環節稍有偏差,就肯定達成不瞭如此完美的效果,甚至會弄巧成拙,丟人現眼。
雖然戰法很犀利,但隻有陸晨能用出來,根本複製不了。
不帶一槍一彈,甚至一把刀子,隻一個照麵,就將這些囂張跋扈的菜鳥團滅。
這也太變太了吧!
“怎麼樣?服嗎?”
陸晨從地上站起來,一邊拍掉身上沾的灰塵,向菜鳥走了過去。
“服......就是有點兒懵。”鴕鳥說道。
“隊長應該是從房頂跳下來的,那邊可是你警戒的範圍!你長眼睛乾什麼吃的!”
隊友出現如此重大的失誤,強小勇有些鬱悶。
“怎麼可能?我可是個狙擊手,我以腦袋擔保,剛那片區域絕對冇有動靜!”傘兵據理力爭。
“隊長是從那個地方下來的,我們都疏忽掉了。”
“這要怪我,指揮不當......”
陳國濤指了指頭頂那扇小窗,道出了事情的真相。
“那個窗戶能鑽出人來?一條腿都出不來吧?”陳喜娃搖頭不信。
“江湖中有一門叫做‘縮骨功’的絕技,莫非隊長學過?”衛生員問了一句。
“是的,我就是用‘縮骨功’,從那邊下來。”陸晨點頭。
“‘縮骨功’?我們哪知道你會那種邪門歪道啊!”
莊焱頓時有些不太服氣。
“這世界上有很多奇人異事,戰場上也是瞬息萬變,任何情況都可能發生。”
“你們必須儘可能地預判到所有可能出現的情況,隨時做出應對。”
“因為真正的戰爭,給你們的機會,隻有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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