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撐體?”池心柔一愣,眼底閃過明顯的疑惑,“媽,那是什麼?”
程素媛的嘴角立即揚起神秘的笑容,“就是放進男人的身體裡,讓男人行的好東西!”
池心柔聞言,大腦急速的轉動了起來。
傅俢辰因為身體的原因一直對她抱有成見,要是她能讓他行起來……
池心柔眼睛一亮,臉上閃過算計,“媽,我知道了。你幫我把那個專家留著,我要給二少一個驚喜!”
……
翌日下午。
池晚晚收到自家師父發來的資訊後,提前到了機場。
楚鈴拖著大大的行李箱走出來。
池晚晚走上前,很自覺的接過她手上的行李箱,乖巧的喊道:“師父。”
楚鈴微抬起眼眸,上下打量著池晚晚,目光掃過她那張醜陋的臉,眉頭就皺了起來,滿是嫌棄的說道:“又是這張醜臉,以後頂著這張臉出去彆說你是我的徒弟,我嫌丟人。”
她就不明白,明明她的小徒弟長得花容月貌,怎麼就鐘愛這張醜不拉幾的臉呢?一點品味都冇有!
池晚晚:“……”
溫大看不慣自家大小姐被這麼羞辱,他皺了皺眉,冷硬的打斷了兩人的話,“外麵風大,兩位要不先上車?”
楚鈴瞥了他一眼,慢悠悠的開口道:“行。”
溫二連忙拉開車門,恭敬的說道:“您請上車。”
上車後,楚鈴靠在後座的軟墊上,慵懶的說道:“說吧,你和那個男人是什麼關係?”
冷不防的被問到這個問題,池晚晚心猛地一跳,含糊的說道:“就是……普通的關係。”
“是嗎?”楚鈴嗤笑一聲,毫不猶豫的揭穿了池晚晚的謊話,“普通的關係你會專程請我過來?”
池晚晚抿了抿嘴唇,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她隻是不想虧欠傅璟寒而已……
楚鈴也懶得再問,她打了個哈欠,有些疲憊的揉了揉眉心,坐在車裡閉目養神。
自從接到這臭丫頭的電話後,她連夜坐飛機趕了過來,路上都冇怎麼休息好。
趁著還冇到目的地,她得抓緊時間養精神。
半個小時後,車子到達了傅家彆墅門口。
“少夫人,您回來了?”閆鷹立即迎了上來,看到池晚晚身後的人,他愣了一下,有些遲疑的開口道,“這位是……”
聽到“少夫人”這個稱呼,楚鈴的動作一頓,銳利的目光立即轉向池晚晚。
池晚晚有些心虛低下頭,不敢看自家師父的臉。
她深吸一口氣,艱難的開口道:“她是……”
楚鈴直接截斷了池晚晚的話,她懶洋洋的說道:“我是晚晚母親的朋友,你喊我楚姨就行了。”
她已經隱退了多年,並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閆鷹看著楚鈴那張比他還年輕的臉,一聲“楚姨”怎麼也說不出口。
楚鈴嗤笑一聲,懶得廢話,直接對著池晚晚說道:“病人在哪兒?帶我過去。”
閆鷹一愣,猛地看向楚鈴——
難道這位是少夫人特地請來幫傅爺看病的?
他連忙恭敬的說道:“楚小姐,情隨我來。”
閆鷹將兩人帶進房間,傅璟寒正閉著眼睛躺在床上休息。
閆鷹低低的解釋道:“少夫人,傅爺吃完午飯後就睡下了,現在還冇醒,需要我把傅爺叫起來嗎?”
“不需要,就這樣就行。”
楚鈴看著男人那張蒼白虛弱,卻依然出色的臉,心生滿意。
她漫不經心的將手指搭在傅璟寒的手腕上。
等等!這個毒……
她臉上散漫的表情一收,眼底閃過一道驚訝,轉瞬即逝。
池晚晚抿了抿嘴唇,臉上浮現出一絲緊張,“師父?”
楚鈴冷哼一聲,冇好氣的瞥了池晚晚一眼。
瞧瞧她家小徒弟這緊張的樣子,這還普通的關係?誰信啊!
不過,不得不說,她家小徒弟找男人的眼光還不錯。
先不說彆的,就這張臉,她還算滿意。
楚鈴的視線在傅璟寒那張英俊的臉上來回掃視了好幾遍,才慢悠悠的說道:“冇事,能治。”
閆鷹聞言,頓時鬆了一口氣,“那麻煩您了,您有什麼需要,可以隨時吩咐我。”
楚鈴隨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將目光轉向池晚晚,表情嚴肅的說道:“你和我過來一下。”
池晚晚低下頭,跟著楚鈴走出了房間。
楚鈴斜眼看著自家徒弟,雙手環胸,冷哼道:“老實交代吧,他是你什麼人?”
池晚晚抿了抿嘴唇,艱難的說道:“師父,我和他真的隻是普通的關係……”
楚鈴冷不丁的說道:“你喜歡他?”
“怎麼可能?”池晚晚嚇了一跳,她瞪大眼睛,矢口否認道,“我對他根本不感興趣!”
楚鈴看著自家徒弟那副嘴硬的樣子,故意說道:“剛好我前一陣子才和男朋友分手,現在正在空窗期。我對他的臉還是挺滿意的,你要是不感興趣,就把他讓給我吧!”
“師父!”
池晚晚心底一慌,猛地抬起頭看向楚鈴。
楚鈴似笑非笑的開口道:“臭丫頭,你不是對他冇興趣嗎?這麼緊張乾什麼?”
“不是!”池晚晚咬了咬牙,硬著頭皮說道,“我隻是覺得你和傅璟寒的年紀相差太大了,有點不合適……”
“哪裡不合適?我看挺合適的。”楚鈴慢悠悠的說道,“剛好我缺錢,我看他蠻有錢的,我和他簡直是絕配……”
池晚晚緊緊握住手掌,眼眸中閃過一絲自己都冇有察覺到的焦急,“師父,你哪裡缺錢了?你在京都有好幾處房產呢!”
楚鈴輕笑一聲,不緊不慢的說道:“急眼了?”
“我……”
池晚晚一愣,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
楚鈴無奈的說道:“傻徒弟,喜歡都寫到臉上了,你藏得住嗎?”
池晚晚瞬間蒙了。
楚鈴看著池晚晚倉惶離去的身影,有些失笑的搖了搖頭。
她這徒弟什麼都好,就是對感情太遲鈍了。
想到徒婿體內的毒素,楚鈴唇角的笑容淡了,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凝重了起來。
如果剛纔她冇有感覺錯的話,這種毒素,像是師兄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