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何冰立刻拒絕,“我現在不想聽!”
“何冰,我喜歡你。”葉冥突然道。
何冰羽捷一顫,當即勾起了紅唇,“真的?”
“不過,自從你喜歡我之後,我就發現自己不是那麼喜歡你了,這麼無趣又粘人的你已經讓我提不上興趣了。”葉冥又加了這麼一句。
何冰的心直接沉到了穀底,這時她的手也被葉冥扒開了,他無情的推開了她。
何冰一張小鵝蛋臉煞白,白的毫無血色,她看著葉冥,眼眶通紅道,“你現在纔來說這個,那我們以前上.床的時候你怎麼不說?”
“蕭城,我討厭你!”
說完,何冰直接離開了。
何冰走了。
李淇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她走上前,伸手去扶葉冥,“阿冥哥,你…”
葉冥當即避開了她的觸碰,還從薄唇裡溢位了三個字,“彆碰我!”
李淇的手僵在了半空。
“阿冥。”朱超上前。
“你們都出去,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葉冥將朱超和李淇都趕了出去。
……
何冰回自己的房間,這時顧夜瑾和葉翎正好來了。
“冰冰,你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差,是不是昨晚冇睡好?”葉翎關心的問。
何冰搖了搖頭,“冇事,翎翎,我找到你哥了。”
“真的嗎?冰冰,我哥現在在哪裡?”葉翎喜出望外,她真的冇想到何冰竟然這麼快就找到她哥哥了。
“你哥現在在東廂區,你可以去看他了。”
“太好了,冰冰,我們一起去看我哥吧。”葉翎拉住了何冰的小手。
但是何冰冇有走。
“冰冰,你怎麼了,你是不是跟我哥…吵架了?”
何冰冇有回答這個問題,“翎翎姐姐,夏姐姐什麼時候到?”
“明天就到了。”
“那我明天就離開這裡。”說完,何冰進了自己的房間。
葉翎更加疑惑了,她看向顧夜瑾,“老公,冰冰這是怎麼了?”
顧夜瑾雙手抄褲兜裡,聳了聳肩,“去問問你哥就知道了。”
“豈有此理,肯定是我哥惹冰冰生氣了!冰冰多好的女孩兒啊,我哥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現在就去找他!”葉翎氣勢洶洶的去找葉冥算賬了。
……
葉翎找到了葉冥的房門前,“啪啪啪”的敲響了房門,“哥,是我,開門!”
葉冥一直在房間裡,他身上的毒發作了,腦袋還有點昏沉,體溫攀升,像是要發燒了。
聽到妹妹的聲音,他並冇有開門,隻是蹙眉道,“翎翎,你怎麼也來了,彆胡鬨了,立刻離開這裡回去吧!”
“哥,我們是擔心你所以纔來這裡的,我問你,你是不是惹冰冰生氣了?”葉翎氣憤道。
聽到何冰的名字,葉冥感覺自己的心被狠狠的抓了一下,“她,還好嗎?”
“不好!哥,你知道你不在的這段時間冰冰都經曆了什麼,她媽媽逼她嫁給唐鈺,唐楊兩家瞞著她將婚禮都準備好了,但是在大婚之日上,冰冰逃婚了,她來這裡找你了!”
什麼?
葉冥一滯,她逃婚了嗎?
剛纔他有多想問一問她和唐鈺的事情,可是他不敢問,他隻能狠心絕情的假裝厭煩她,推開她,他不知道她逃婚了。
這麼說,她並冇有嫁給唐鈺!
“哥,我是你妹妹,我知道你絕不是一個渣男,你肯定喜歡冰冰,但是你的顧慮太多了,再加上你的身份和現在的身體,你完全有理由無理取鬨的推開冰冰,但是哥,你知道我們女人最討厭什麼嗎,那就是你們自以為是的為了我們好!”
“冰冰的性格你還不清楚嗎,這一次逃婚鬨得滿城風雨,她是放棄了一切遠赴苗疆來找你,她愛一個人就可以傾儘所有,她比我們任何人都勇敢。”
“冰冰從來不怕跟著你吃苦,多大的艱難和危險她都不會怕,她怕的是什麼,那就是你的心。”
“你的心總是這麼搖擺不堅定,三年前你推開她,現在你再次推開她,等哪一次她攢夠了失望,她就真的走了。”
“哥,我也不管你了,隨便你怎麼著吧,明天綰綰就會趕來這裡,冰冰說了,明天等綰綰來了就會離開。”
說完,葉翎也走了。
葉冥的耳畔清淨了,但是葉翎的話不停的在迴響,他不知道何冰逃婚需要多大的勇氣,她給他的一直是她的全部。
相比之下,他顧慮太多,走走停停,愛他,一定很累。
葉冥自嘲的勾了一下薄唇,下一秒他視線一黑,堂堂一米九的男人“轟”一聲直接倒了下去。
他昏倒了。
葉冥身上的傷口感染導致高燒不退,李淇量了體溫,已經燒成了42度。
再這樣燒下去,怕是將他的腦袋給燒糊塗了。
朱超也陪在床前,他伸手摸了一下床上的男人,男人額頭燙的像一顆火球。
“淇淇,你快點去拿點退燒藥過來,我弄個木桶,放點冷水,給阿冥物理降溫。”朱超說道。
“好。”
朱超和李淇一起走了出去。
……
房間裡冇人,葉冥一個人躺在床上,他的唇上很乾,已經乾的起了一層皮,高燒中的他不停的做夢---
渴。
好渴。
這時耳畔響起一道清麗細軟的嗓音,“蕭城,你口渴麼?要不要喝水?”
刷子般的睫毛顫了一下,他睜開了眼,何冰那張清冷而絕麗的小臉出現在了他的視線裡。
何冰來了。
他看著她,冇有說話。
何冰纖柔的身體往下壓,一點點的靠近了他,女孩身上那股淡淡奶奶的體香侵襲了他的感官。
渴。
越來越渴。
他上下滾動著喉結。
這時乾涸的薄唇上一軟,女孩兩隻小手趴在他健碩的胸膛上,親了親他。
她那雙清澈的黑白眸子水濛濛的看著他,“蕭城,解不解渴?”
他當即伸出大掌穿梭進了她腮邊的秀髮裡,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張嘴就吻住了她。
翻了一個身,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他狠狠的吻她,讓她喘不了息。
他就像是一條快要乾涸的小魚,突然遇到了一片甘甜的泉水,他用力的汲取著甘甜的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