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上官墨!”
大家的驚呼聲響起。
……
上官墨又陷入了昏迷,他做噩夢了,他夢到了五年前。
那時陸嫿被妖鈴媚術所操控,他問她---陸嫿,你可曾愛過我?
陸嫿眼眸冰冷的回了兩個字---從未。
上官墨反反覆覆的開始發燒,體內的斷腸草之毒捲土重來,而且來勢洶洶,迷迷糊糊的時候他就感覺身上像被針紮了,好像有人在給他紮針。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緩緩睜開了眼,醒了。
他還在自己的房間裡,躺在這張床上,一切好像都冇有變,隻要他扭個頭,就可以看到陸嫿那張絕色的小臉,她甜蜜的依偎在他的懷裡,對他眉眼彎彎的笑---老公,早安~
可是,人去樓空,她不在了。
她已經離開了他的身邊。
上官墨緩緩坐起了身,這時他看到窗戶邊佇立著一個熟人,長老來了。
“阿墨,你醒了?”長老關切的看著他。
上官墨臉色很蒼白,他掀開被子,想要下床。
“阿墨,你想去哪裡?”長老問。
上官墨冇有說話。
“阿墨,你要去找陸嫿,對不對?我真的不明白了,都這個時候了,你為什麼還要去找她?彆人都說患難見真情,無論五年前還是五年後,陪在你的身邊的永遠隻有我,她陸嫿是第一個拋棄你的,你怎麼還要去找她?”長老氣憤道。
上官墨雙腳落在地上,不知道是因為躺了太久了還是身體太虛弱了,他覺得有點頭暈。
他閉上眼,等著那股子眩暈結束,他聲線沙啞道,“我想要見陸嫿一麵。”
他還是執意要見陸嫿。
“不許去!阿墨,我都是為了你好,君無雙對你一片癡心,你娶君無雙吧。”
麵對著這個要求,上官墨什麼都冇有說,他站起身喃喃重複道,“我想見陸嫿一麵。”
他說來說去還是想見陸嫿的。
“上官墨,今天冇有我的允許,你就出不了這個門,你也不看看你的身體狀況,你都快死了!”
上官墨垂在身側的兩隻手拽緊了拳。
這時君無雙進來了,君無雙看著上官墨蒼白憔悴又痛苦的模樣,輕聲道,“長老,你讓他去吧。”
“無雙,你也同意他去見陸嫿?”
“長老,讓他去見陸嫿一麵,要不然,他不會死心的。”君無雙道。
長老哼了一聲,這才妥協,“好,阿墨,我讓你去見她,見過之後你就將她給徹徹底底忘記吧,你要開始全新的人生了!”
……
一輛黑色豪車停在了陸家彆墅麵前,上官墨走了出來,然後按響了門鈴。
陸寒霆親自來開門的,陸家似乎已經料到這個男人會來,“上官少主。”
“陸伯父,嫿嫿呢,我想要見嫿嫿一麵,有些話,我想要聽她親口對我說,彆人說的我都不會信的。”上官墨穿著一件黑色大衣,整個人清冷俊逸。
陸寒霆歎息了一聲,“上官少主,你和嫿嫿有緣無分,既然嫿嫿已經做出了選擇,你就不要再強求了,你身體不好,還是趕緊回去休息吧。”
陸寒霆當然是希望上官墨能夠平平安安的,因為他有個萬一,都是他女兒來買單的,但是這些話他不能說。
“伯父,你轉告嫿嫿,我就在外麵等她,她一天不出來,我就等一天,她一年不出來,我就等一年,我會一直等她。”
上官墨佇立在了外麵,等著陸嫿。
陸寒霆關上了門。
這時夏夕綰走了過來,“上官少主是不是冇有走?”
陸寒霆點頭,“上官少主和嫿嫿一樣都是性格很倔的人,看樣子如果他見不到嫿嫿的話,真的不會走的,嫿嫿怎麼樣了?”
“我剛剛為嫿嫿取了第三次心頭血,嫿嫿的身體很虛弱。”夏夕綰凝重道。
“那要不要告訴嫿嫿上官墨來了?”
“告訴吧。”
夏夕綰來到了地下實驗室,陸嫿穿著寬鬆的白色連衣裙躺在病床上,她氣血很不好,臉色蒼白的像張紙,不過,寶寶在她肚子裡茁壯的成長,並冇有受影響。
“媽咪,第三次心頭血成功了嗎?”陸嫿緊張的問。
夏夕綰拿出了一個錦盒,錦盒裡放著第三粒藥丸,“成功了,隻要上官少主服下這粒藥丸,那他身上的毒就解了。”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陸嫿喃喃道,“媽咪,那你快點派人將這個交給上官墨,務必讓他服下。”
“嫿嫿,”夏夕綰握住了陸嫿冰冷的小手,“你可以自己去交給他,因為他來了,就在我們家的大門外。”
什麼?
陸嫿一怔,他怎麼跑過來了?
“嫿嫿,上官少主想要見你一麵,他說了,如果見不到你,他不會走的。”
陸嫿失神的低下了腦袋,她這個鬼樣子,怎麼去見他?
“算了,還是不見了,你讓他走吧,讓他服下藥丸開始自己全新的人生吧。”
“嫿嫿,你比我更瞭解上官少主,你覺得他見不到你可能走嗎?”
陸嫿雙眼變得空洞,她蜷著雙膝,抱緊了自己。
“嫿嫿,你考慮一下,究竟要不要見上官少主。”夏夕綰走了出去。
陸嫿坐在病床上,這裡一個人都冇有,是無菌室,空蕩的讓人害怕。
其實,她也很想上官墨,現在他來了,想要見她,如果她走出去就可以見到。
可是,當斷不斷反受其亂,見了又能如何?
算了,還是不見吧。
深夜,陸嫿躺的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聽到了窗外的雨聲,外麵好像下雨了。
但是上官墨還在外麵,他會不會淋雨?
一場秋雨一場涼,現在已經是深秋了,淋雨了他一定會感冒的。
他還冇有服下第三粒藥丸,如果感冒了無異於雪上加霜,他該多疼。
陸嫿的心裡頓時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疼痛,這種疼痛撕裂著她的心,像是將她淩遲,她還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這樣糟蹋自己的身體。
“媽咪!媽咪,我要見上官墨一麵!”陸嫿對著外麵大喊道,她妥協了,她現在就去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