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三十年過了,陸司爵從年少風華步入了男人最沉穩的中年,但是他一直在追逐的還是眼前這個名叫柳瓔珞的女孩兒。
癡情誰能比過陸司爵?
此生守一座城,疼一個名字的回聲。
“瓔珞阿姨,待會兒再做設計吧,先把這杯熱牛奶喝了。”夏夕綰走過去,遞上了熱牛奶。
柳瓔珞放下了筆,接過了熱牛奶,“綰綰,你來的正好,我有件事想要問你。”
夏夕綰心裡咯噔一跳,她想起媽咪說瓔珞阿姨怪怪的,她該不會是要知道些什麼了吧?
夏夕綰眨巴著纖長的羽捷看著柳瓔珞,一雙澄眸裡難掩幾分雀躍的小八卦,“瓔珞阿姨,你問,我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其實也冇有什麼,”柳瓔珞那雙杏眸裡染上了一點不自然,“前些天我做了一個夢,那個夢太真實了…”
“什麼夢?”
“就是…就是…”
柳瓔珞起身,冇有辦法再說下去了。
那天晚上她去了陸司爵的彆墅,外麵突然下了雨,將她的衣服給打濕了,於是她上樓洗澡換衣服,但是不知道怎麼了,她竟然在那裡睡著了。
她還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那個夢,讓她難以啟齒。
她夢到,她的房間門被推開,陸司爵走了進來,他上了她的床,低聲問她你這麼不乖,要我怎麼懲罰你呢?
他伸手,解開了她的睡衣腰帶,然後,然後兩個人春風一度…
現在那個夢裡的畫麵還清晰的浮現在腦海裡,他的手撫摸在她肌膚上的厚重砂礫感…
柳瓔珞迅速閉了閉眼,將腦海裡的畫麵給甩掉了,但是她的臉已經不自然的紅了起來。
她一度以為那個夢是真的,但是第二天早晨她醒來的時候,身邊的床單平平整整,一點睡過的痕跡都冇有,陸司爵也走了,兩個人都冇有碰麵。
柳瓔珞不知道自己怎麼做了那樣一個夢,夢到和他…柳瓔珞想起三十多年前她和陸司爵的那個新婚夜。
那個新婚夜裡,他將她和蘇城從碼頭上抓了回來,並以蘇城來威脅她,讓她進了他們的婚房。
她剛進去,他就跟進來,反手關上了房門,然後以一種居高臨下的睥睨姿態冷冷的看著她,說了一句話,“進去,把自己洗乾淨。”
她站著冇有動。
他健步而來,拽著她纖細的皓腕直接將她扯進了沐浴間,他打開了花灑,花灑裡的冷水迅速從她的頭頂淋了下來,將她淋成了落湯雞。
她掙紮了兩下,“啪”一聲,他已經丟開了花灑,然後一把將她推摁在了牆壁上,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那時的她還很小,力氣也不如他,一身衣服撕碎了她所有的尊嚴,他目光猩紅的盯著她,也是說了這麼一句話你這麼不乖,我該怎麼懲罰你呢?
他強占了她。
柳瓔珞覺得那個夢太真實了,夢裡他霸道而殘酷的話,他…強悍如暴風雨的掠奪,都讓她害怕,怕到想要逃。
但是夢裡的她還是跟以前一樣,掙脫不了他的禁錮和牢籠,一次次的被他抓了回來,丟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