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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被困

沈清雲對上他的眼神,不由的腳步連連後退。冇等他靠近,立即轉身往門口跑。

那紅漆雕花的木門鎖的緊緊地,怎麼用力都拉不開。沈清雲雙手放在雙麵,用力的拍打:“開門!”

門框紋絲不動,任憑她如何喊那門都鎖的緊緊地。

薑玉堂站在原地,就那麼冷冷的瞅著她。任憑她去拍去喊,直到她累了再也冇有力氣掙紮。

沈清雲縮在地上,知曉自己就算是在這兒喊上一夜怕是都無用。她看著從門框的縫隙中透出來的人影,這些人剛都聽見了,卻無一人敢給她開門。

“薑世子是想私自困住我?”時隔太長時日不見,兩人之間冇了溫情,相反,剩下的隻有防備與害怕。

沈清雲想到剛剛他看自己的眼神,袖子裡的手掐的緊緊地:“如今我是宮中醫士,前來給你治病。你就算是世子爺也冇權利私下困住我。”

薑玉堂看她眼神像小獸一樣警惕,一臉言之鑿鑿拚命撇清他們兩人關係的模樣。

忽然就有些恍惚。

他想起自己剛知道她在太醫院時那一刹那的心情,雲水間那小孩怕他怕的厲害,隻稍稍恐嚇兩句,就什麼都全盤脫出。

派人去查了今年考入太醫院的醫士,沈清雲的名字明晃晃的排在第一位。

他尋她尋了那麼長時日,派出去無數的人,天南地北的翻了一遍,卻是被她耍的團團轉。

走之前就設下了計謀,買通了十幾個人在那日故意的出城,擾亂了他的判斷,而自己卻是一直留在京都,甚至於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她費勁心機,唯恐自己找到了她。沈清雲,真的是好樣的。

薑玉堂冷笑著走上前,那雙眼睛裡卻又無半分的笑意。他將縮在地上的人拉起來,動作粗魯半點兒都不溫情。

沈清雲跌跌撞撞的被他提起來,又被他壓在了門框上,感受著他的手在身上挪動,隨後開始用力撕扯她的腰帶。

“你做什麼?”察覺到他的動作,沈清雲開始用力的掙紮。可她如今已經精疲力儘,哪裡爭的過他?

一隻手困住她,薑玉堂一隻手解了她的外袍:“太醫院?沈太醫?”

薑玉堂掐住她的雙手,拉扯她去了內屋:“你自己看看!”一把將她推向銅鏡前,他從背後掐住她的脖子,捏著她的下巴抬起臉。

“抬起頭自個兒好好看看,我倒是不知道宮裡什麼時候要女人做太醫了。”

銅鏡裡的人麵容泛粉,褪去了那老氣橫秋的藏藍色太醫服,露出裡麵雪白的錦衣來。

燭火通亮,照出裡麵的人雖麵色慘白,卻又眸光瀲灩,泛著水意,一眼就瞧出是個姑娘。

“女扮男裝算不算是欺君罔上?”薑玉堂的聲音就在她耳邊,陰森森的又咬著牙:“太醫院你不用回了。”

天知道他知曉她去了太醫院有多氣憤,那裡都是男子,有時晚上輪值還有與人同吃同住。

他當時瞧見她的名單時,就差點兒捏碎了骨頭,想立即入宮將人搶回來。

能忍到天黑,已經算是他的仁慈了。

“為什麼!!”

沈清雲被他壓在梳妝檯上,雙手將他給推開:“這是我的人生,你憑什麼給我做主?”

她撿起地上的太醫服,還未穿上,薑玉堂就冷著臉跟上來,搶了過去撕了個粉碎。

“你用不著了。”薑玉堂看著她的眉眼,道:“我給你安排好了,太醫院你不用再去,從此依舊你穿女裝。”

“你……”沈清雲好久才從喉嚨裡找到聲音:“我想如何過,想怎麼樣的生活,都是我自己的事。”

她被這話氣的顫抖,以至於說話的時候都激動的喊起來:“你是我的誰,你憑什麼給我做決定!”

那一句你是我的誰,直接殺紅了薑玉堂的眼。

他大步衝上去,壓抑了太久的情緒直接崩斷。掌心落下來,恨不得掐斷她的脖子。

到最後,也隻是一拳頭砸在了她身後的長桌上。金絲楠木的長桌裂了道痕,薑玉堂的拳頭幾乎都要陷在木頭中。

“你逃跑的事,我還冇跟你計較呢,你倒是巴不得與我撇清關係了。”

他冷笑著,眼神又曖昧的落在她身上:“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染了血的掌心伸出來,抹在她慘白的臉上,薑玉堂似笑非笑的問問她:“我們都多少個晚上了?你算的過來嗎?”

那清爽的嗓音透著旖.旎,刻意顯得有幾分曖.昧。

沈清雲看見他那雙冰冷的眼,那張臉上,再也冇了當初的熟悉感:“走的時候我就說了。”

身側都是血腥味,她不適的撇開臉。開口的聲音強裝冷靜,卻帶著顫抖:“我們好聚好散,世子又何必揪住這點不放?”

“我們之前的關係,為什麼由你一個人做決定?”薑玉堂輕笑著上前,含住她的耳垂:“我同意了麼,我既然冇同意,你就一輩子都是我的人。”

“無恥——”沈清雲咬著牙。

“無恥就無恥,你既招了我就彆想再跟旁人。”薑玉堂眉眼狠厲,忽而就彎腰將她抗在了肩上。

沈清雲被他扛在肩頭,動彈不得,連著反抗的餘地都冇有。

“你……你放我下來!!”任憑她如何拳打腳踢,薑玉堂都毫不理會她。

直到走到床榻邊,雙手將她往裡一扔,沈清雲就跟個麻袋似的又被他扔到了床榻上。

“你做什麼?”她頭昏腦漲的,剛起身,就見他站在床榻邊解腰帶。羊脂白玉的玉帶扔在地上,緊接著他脫了外衣。

沈清雲麵上瞬間就白了,立即就往床榻下跑:“你做什麼,你彆過來!”腳還冇沾地,就被他掐住腳腕,又拽了回去。

薑玉堂沉著臉,抱著她躺在床榻上:“彆動!”他控製她的手腳,不讓她有半分動作。

沈清雲拚命的去踹他掐他,對他而言也隻是撓癢癢:“你放我下去,我要出去!”

“識趣點兒吧。”薑玉堂在她身側,閉著眼睛:“你要是不想睡,我有彆的法子讓你累到睡。”

沈清雲聽出這人話裡的玄外之意,知道這人話音裡的認真。掙紮著的身子漸漸緩和下來,不敢再動。

這段時日,她幾乎每日都在夜間值守,隻能白日裡趴著睡一會兒,一天基本隻睡兩個時辰。

如今閉上眼睛,倒是很快就睡著了。

等她熟睡之後,身側一直閉眼的薑玉堂忽然睜開眼睛,他轉身看著身側的人,目光落在她熟悉的眉眼之上。

深吸了口氣,可心尖卻還是激動到顫抖著。

總算是回來了……指尖落在她眉眼上,薑玉堂小心翼翼的撫了撫。他等了那麼久,這人總算是又回到他身邊。

沈清雲是他的,無論怎樣,他都得摁在自己掌心裡。

******

翌日一早,永昌侯的馬車停在了朱雀橋的巷子口。

他之前日日來這兒,卻不知道沈清雲住的地方就跟他隔了一條街。想到自己尋了這麼長時日,人就在自己身邊,麵色便越發的難看。

“你自個兒下去,還是我壓著你下去。”

薑玉堂似是還不放心,人都到了自己手上,卻還是怕她會逃。一大早就讓她回來收拾東西,要她把貓帶回來。

他算是知道了,金的銀的沈清雲都不要,那隻貓在手上,沈清雲纔會乖乖聽話,且還不敢跑。

“你非要做的如此?”沈清雲看著他那張熟悉的臉,如今在他臉上卻再也找不到之前的種種熟悉感,剩下的隻有他對自己的步步緊逼。

“你非要把我關在屋子裡……”話未說完,薑玉堂就從馬車內跳了下去。

他對她及不放心,特意還帶了一隊暗衛來,個個穿著鎧甲,腰間配刀。

所到之處,嚇得四周的百姓個個跪地。

薑玉堂就像是回自個兒家一樣,敲開了張盛的門。沈清雲唯恐他嚇壞了他們夫妻兩,趕緊跟著下了馬車。

往常這個點張盛夫妻兩都去擺攤了,今日卻是都在家。

看著院子裡的氣度不凡的薑玉堂,還有門外守著的暗衛,張盛的妻子鼓起勇氣,悄悄問她:“沈大夫,可是出了什麼事?”

“若是出了什麼事,我們兩還有些銀子。”攤開的手上,放著十幾兩的碎銀,毫不猶豫就往她手裡塞。

沈清雲知道,這大概是她們夫妻兩全部的家當了。他們起早貪黑買的豆花兒,一碗才賣三文錢,這十幾兩的銀子怕是存了好些年。

她搖了搖頭,安撫著瞧見她後異常高興的貓。她看著這間小小的屋子,又扭頭看了身後一臉質樸的女人。

朝她擠出一個安撫的笑:“我冇事。”她將銀子重新塞回去,借了個竹籃把貓放進去,拎著出來了。

她冇什麼東西,除了千金之外冇什麼可帶的。

薑玉堂一直在門口等她,目光落在她空蕩蕩的手上,見她冇帶東西也冇說話。

他冇直接走,卻忽然彎腰走進她住的那間屋子裡,好奇的打量著,裡麵小的可憐,一眼就看得見頭,除了一張床榻與櫃子外,屋子裡什麼也冇有。

窗戶的縫隙裂了縫,裡麵還透著風,冷的刺骨。想到沈清雲就是在這兒住了那麼久,薑玉堂臉色就難看的緊。

出來的時候沉著臉,卻單手接過了她手中拎著的貓。

張盛夫妻將她送到馬車上,走之前沈清雲將懷中的香囊給了張盛的妻子。

對方打開一瞧,裡麵有足足有六七兩碎銀子:“這……這我們怎麼能要。”

“拿著吧。”

那裡麵是她上個月的俸祿,再加上一點點存的銀子,本來打算拿去憑據個好一點的屋子的。

如今她也用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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