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什麼都冇有說,可他的眼神,他的語氣明顯就不對勁,白甜甜真有一種無地自容想要鑽到地縫的感覺,她真的被蘇果那個腐女給帶壞了,天天在宿舍傳授那些什麼小攻啊小受啊之類的思想,還拉著她一起看某些耽mei電視劇。
但幸好看地是耽mei,要是百合的話,她可能真的會懷疑蘇果的取向了。
遊浩辰瞅著白甜甜臉上的窘色,被她這幅可愛的模樣給弄地心神一動,一把將她摟在懷裡,親吻起來。她一直都是一個特彆理智的女生,說實話,理智的女生一點都不可愛。可是,理智的女生要是感性起來,要是不小心犯起小迷糊來,她真的比誰都可愛。
真冇想到,她還知道什麼受和攻之類,其實,要不是老魏在懷疑他取向的時候給他說,他是真的一點都不知道那些東西,他可是一個比鋼筋還筆直的正常男生,怎麼可能去關注那些東西?
可是甜甜怎麼會知道那些,難道又是蘇果告訴給她的嗎?蘇果這個女生,真是讓遊浩辰覺得有些費心了,為什麼要帶著甜甜瞭解那些東西?他之前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了,覺得蘇果對甜甜似乎有點太好,現在的感覺更是糟糕,糟糕透了。
想到這裡,遊浩辰親吻的力度有些加大,白甜甜感受到了遊浩辰的這種變化,輕輕推開他,“遊浩辰,你冇事吧?你這是怎麼了?”直覺他的情緒好像不對,十分不對。
之前還是十分溫柔地親她,後來就不是親她,而是咬她了,還差點咬住了她的舌頭。
“抱歉,甜甜!”遊浩辰這才察覺到自己的失常,“是不是弄疼你了?”
“弄疼倒冇有,不過,你咬到我啦。”白甜甜說完,眼睛在遊浩辰臉上不斷打量,“你剛纔是怎麼了,分神了嗎?接吻這種事情,你也能分神?”臉上有了幾分不悅。
“抱歉,甜甜,我剛纔突然想到要和你分開,心裡覺得有些不捨,無形中就有點用力了。”遊浩辰這句話不是說辭,而是真實想法,剛纔,他確實也產生過這種想法。一方麵想到蘇果令他覺得有些不安,另一方麵覺得不捨放開她,不捨和她分開。
聽到他這麼解釋,白甜甜還能說什麼,隻能說,‘好吧,能理解你,能理解。“
”甜甜,你心裡對我也有不捨嗎?“遊浩辰其實很不想問這個問題,但還是忍不住開了口。
白甜甜冇有猶豫,立即就給出了答覆,”有,當然有。“她不太擅長表達這個,感覺說有些話太肉麻不好意思。就像現在,雖然承認了,可臉一下子就紅了,她當然看不到自己臉是否紅,但能感覺到臉上燒地慌。
”甜甜!“遊浩辰輕聲喚了一句。
”嗯?“白甜甜習慣性答了一聲。
”我很高興!“遊浩辰說完,低頭又朝白甜甜的唇上吻去。
白甜甜能感覺到,他是真的高興,她能感覺到他的嘴唇上好像都帶著絲絲笑意。這傢夥,怎麼這麼喜歡聽甜言蜜語呢,她和他,還真的是顛龍倒鳳,還真的是性彆錯位啊。
兩人摟抱在一起親吻了很久,直到白甜甜聽到耳邊傳來雨滴聲,才和遊浩辰分開,抬頭一看,果然又下雨了。
還以為天會徹底晴了,剛纔感覺烏雲都散去了許多,有種要出太陽的即視感,可這才一會,又陰雲密佈,看來,一會還得下大雨。
”要不然,彆讓張叔過來了,天下雨不好開車,我打車去火車站就可以。“
關鍵是,遊雨彥家距離他們學校實在太遠,開車都得五十分鐘一個小時,要是下雨的話,開車時間長了確實有點危險。
冇想到,遊浩辰說,”正是因為下雨,更需要張叔開車。張叔一個是駕駛經驗高超,他以前在賽車大賽獲過獎的。第二個,車比出租車好,真要遇到什麼小事故的話,人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白甜甜聽完之後,神情十分愕然,可謂是三觀儘毀,遊浩辰的邏輯,果然和她的邏輯不在一個層次上。張叔如果真的在賽車大賽上得過獎,那就更不能讓他開車,因為他很有可能出於習慣把車道當跑道,到時候要是玩漂移的話,還不嚇死人纔怪。
還有,他就不能盼望點好,非要說什麼事故嗎,難道是在國外待久了,不知道中國人在出行之前,都忌諱說這些嗎?
算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遊浩辰這時又說了一句。
”甜甜,事關你的安全,我必須在可估計的範圍之內做到萬無一失。下雨天出事故的概率會比平時出事故的概率高很多,中國人雖然忌諱這些,但這是客觀事實,不能迴避。“
說到這裡,白甜甜明白過來,點了點頭,”你說地對,這確實是客觀事實,還是你想地周全一些,那就讓張叔過來吧。“他一點都冇有說錯,下雨天確實容易出事故,而一般出事故的話,如果車的效能比較好一些,那最起碼人是安全的,就算車被刮傷,無非是損傷錢財的事。
看到白甜甜這麼領情,遊浩辰的心裡無限地欣喜,“張叔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大概再有二十分鐘左右就到了。”
要不要說句謝謝,可如果說謝謝的話,感覺好像有點見外,白甜甜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不說最好。她把頭靠在了遊浩辰的肩膀上,安安靜靜靠著,任由時間慢慢流淌。
之前還不覺得什麼,可現在,一想到她馬上就要離開學校,一想到她可能一個月都不能見到遊浩辰,白甜甜的心裡突然湧上了一種難以言明的情愫。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纔過去十分鐘,可她為什麼感覺剛纔那麼漫長,就好像過去一個世紀一樣。
為什麼感覺時間過地這麼漫長,隻因她心中在備受煎熬著,她想著對遊浩辰說些什麼,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為好。遊浩辰那傢夥也真是的,她不說話,他也不說話,他們兩個人就那麼默默地坐著,他就不覺得憋地慌嗎?
最終,白甜甜還是開口了,“張叔應該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