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冷冷一笑,翻身下了地。
陸夜白連忙伸手扣住她的胳膊,重複問:“你捅了我一刀?”
江酒瞪了他一眼,咬牙道:“不捅你,難道眼睜睜看著你上了這女人麼?陸先生怕是冇看到自己剛纔那野蠻模樣,活脫脫一禽獸。”
陸先生低低一笑,看起來十分愉悅,“捅得好,以後我要是敢招惹其她女人,你就用這種法子捅我。”
“……”
陸夜白跟著翻身站起來,這麼一動,牽扯到了大腿上的傷,疼得他齜牙咧嘴的。
“艸,你以後捅的時候能不能換個地方,這太危險了,一不小心廢了,我還怎麼睡你。”
“……”
江酒深吸了一口氣,忍住一刀廢了他的衝動,惡狠狠道:“再BB,我現在就弄死你。”
“……”
陸夜白摸了摸鼻子,訕訕一笑。
社會我酒姐,人狠話不多。
他喜歡!!!
江酒懶得理這悶騷玩意兒,從腰間掏出一粒藥塞進了他嘴裡,“解春藥的,吞下去。”
陸夜白轉了轉眼珠,笑道:“比起這藥,我更希望你用自己的身體替我解。”
江酒聽罷,直接一腳踹過去。
陸夜白閃身躲開了,“行行行,我不調戲你了,說正事。”
江酒冷睨了他一眼,隱含警告。
然後伸手一指江柔,擰眉道:“這女人聯合白灼給你下套,什麼目的,想必不用我說你也知道,你打算怎麼處理她?”
陸夜白的眼中閃過一絲厭惡,緊抿著薄唇,一字一頓道:“既然她那麼缺男人,我就給她找幾個,好好滿足她。”
說完,他撈過散落在一旁的手機,走到一旁去打電話了。
片刻後,他折返回來,盯著江柔看了幾秒,蹙眉問:“她這不像是昏迷吧,你對她做了什麼?”
江酒聳了聳肩,輕啟紅唇吐出兩個字,“催眠。”
陸夜白一愣。
這女人還懂催眠術?
“你的路子可真野。”
江酒無語望天。
兩人在房間裡等了三四分鐘,兩個黑衣保鏢從外麵衝了進來。
“陸總,有何吩咐?”
陸夜白伸手指床上的江柔,話不多,就三個字,“上了她。”
啥??
兩保鏢明顯一愣。
陸總玩女人玩糊塗了?
這不是江二小姐麼?
這不是陸家小太子爺的親媽麼?
讓他們上,會不會不太適合?
“陸總,她可是……”
陸夜白犀利的目光直直朝他射了過去,“可是什麼,讓你們上就上,廢話那麼多做什麼?”
“……”
江酒看了看腕上的手錶,對陸夜白道:“如果我所料不差,等下溫碧如一定會帶幾個賓客來501房間,巧遇你跟江柔翻雲覆雨,然後藉此施壓,讓你鬆口將江柔娶回陸家。”
陸夜白一聽這話,俊臉頓時陰沉可怖,隱隱透著殺意,對著兩個保鏢吐出四個字,“速戰速決。”
江酒看了床上的江柔一眼,唇角勾起一抹譏笑。
自作孽,不可活。
江柔,這是你犯賤後應該付出的代價,我不是聖母婊,所以不會憐憫你。
“等等。”
身後傳來陸夜白的聲音。
她下意識回頭看向他,蹙眉問:“不走?你打算留在這兒看真人版的小電影?”
陸夜白瞪了她一眼,咬牙道:“我右腿失血過多,現在冇知覺了,過來搭把手。”
“……”
江酒翻了個白眼,重新折返回去,架著他往外麵拖。
“你想個辦法攔住溫碧如,彆讓她帶人過來撞上這齣戲了,我雖然恨透了她們母女,但不想拿墨墨的名聲開玩笑,這事要是傳揚出去,墨墨會被人指著脊梁骨罵的,孩子還小,彆讓他過早的接觸這些陰暗的東西。”
陸夜白點點頭,“放心吧,我會安排好的,你現在送我回彆墅,幫我好好處理大腿上的傷口。”
江酒一怔。
大腿上的傷口。
不是,這話聽起來怎麼就那麼曖昧呢?
她是不是挖了個坑把自己給埋了?
天,她乾嘛手賤去捅他大腿?
那可是……大腿啊!
她怎麼給他包紮?
陸夜白似乎看出了她的窘迫,心情更加愉悅了。
這一刀捅的,甚得他意。
…
十八層的宴會還在進行,中途秦老爺子身體撐不住,秦氏夫婦將他送到了一旁的雅間休息。
陸父打發了幾個商友後,也跟著去了雅間。
他走進來的時候,看到秦家人都在,直接開門見山道:“嶽父,阿衍與江家大小姐的婚事我不同意。”
四道目光齊刷刷地朝他射來,秦夫人笑道:“姐夫這是什麼意思?看不得自己的侄兒好麼?衍小子也老大不小了,該娶妻生子了。”
“可他要娶的是他表弟的女人,這個女人還給他表弟生了兩個孩子。”陸父直言道。
秦老爺子冷哼了一聲,舉著柺杖在地上狠狠跺了幾下,厲聲道:“你那混賬兒子不肯娶酒丫頭,怎麼著,他不想娶的姑娘,連帶著衍小子也不能娶麼?”
陸父微微頷首,姿態謙卑,不急不緩道:“江酒嫁誰都可以,獨獨不能嫁給秦衍,至少現在不能,外界纔剛剛曝出她兩個孩子是陸家的種,她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嫁給西弦的表哥,世人怎麼看待?您這是在給她招黑,會害了她的。”
話落,他的視線在秦衍身上掃了一圈,又繼續道:“我知道您打算借今晚的酒會宣佈他兩的婚事,但此舉真的有欠妥當,剛纔有人來向我稟報,說江酒已經離開酒店了,她大概也不希望您如此草率,所以才主動退避的。”
秦老爺子沉了臉色,剛準備動怒,秦衍突然插話道:“姑父說得有理,當著這麼多人麵宣佈我跟酒酒的婚訊確實有些喧賓奪主了,今晚的酒會是為婷婷準備的,她纔是主角,千萬彆因為我跟酒酒的事而破壞了。”
秦老爺子狠瞪了他一眼,剛準備開口我訓斥兩句,不知想到了什麼,又堪堪止住了話鋒。
“得,老頭子不管了,你們自己瞎折騰去吧,秦予,送我回家。”
“……”
…
江柔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室內靜悄悄的,床上隻有她一人躺著。
失敗了?
她下意識想要起身,可,下身傳來鑽心的痛。
不對,她被人侵犯過。
難道是陸夜白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