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臉上並冇有多少焦急之色。
見他就要離開,他輕飄飄地開口道:“你母親跟你妹妹已經被我給控製了,洛河,如果你想讓她們活著,就老老實實聽我的,在首領麵前,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想必你心裡都清楚。”
洛河猛地轉身,眯眼看著他,“你威脅我?”
大長老攤攤手掌,獰笑道:“誰讓你有這個把柄落在我手裡的?我就威脅你了,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如何取捨吧,
年輕人,你可要想好了,如果你在首領麵前說錯了一個字,你的母親跟妹妹就要多遭一份罪。”
洛河繃著俊臉,盯著他瞧了好半晌之後,大步走出了書房。
臥室內。
洛河走進來的時候,就見蘇煙正死死抱著陸夜白,輕輕地抽噎著。
他的眸光倏然一沉,強忍著體內的殺意,沉聲道:“蘇煙,你已經是彆人的未婚妻了,這樣抱著首領是不是不太妥當?”
蘇煙偏頭看了他一眼,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看他這幅怒氣沖沖的模樣,想必大長老已經將他搞定了。
很好!
“首領剛纔答應替我解除婚約了,洛河,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難道你想讓首領眼睜睜看著自己心儀的女人嫁給彆的男人麼?”
“……”
洛河冇接話。
事實上,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有些人作死找死,攔都看不住的。
陸夜白伸手將蘇煙給推開了,對著洛河道:“聽她的,取消婚禮,既然她不想嫁,誰也逼迫不了她。”
“可是……”
“嗯?”
洛河連忙垂下了頭,頷首道:“是,我這就去安排。”
說完,他轉身離開了臥室。
蘇煙心情特好,整個人就像是踩在雲朵上,都快飄了。
她成功了。
她真的真的成功將江酒從這個男人記憶裡徹底抹除了。
“我有點餓,你下去給我準備點早餐。”
耳邊傳來陸夜白低沉渾厚的磁性嗓音,一下子拉回了蘇煙的思緒。
她連忙點頭道:“好好好,我這就去安排,這就去安排。”
目送她離開臥室後,陸夜白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清淺的冷笑。
房門再次被推開,洛河從外麵閃身進來。
“看來他們對自己的計劃很有信心,一致認為你必定會失憶。”
陸夜白翻身下地,踱步走到落地窗前,悠悠道:“藉著這次機會,將所有該解決的通通都解決了吧。”
“嗯。”
…
海城。
某高級酒店。
剛纔十八線小明星肚皮上下來的時染懶懶地倚靠在沙發上。
最近這段時間太過放縱的生活幾乎掏空了他的身體,整個人看上去萎靡不振的。
阿生從外麵急匆匆的走進來,抖著聲音道:“老大,不,不好了,時氏易主了。”
時染腦袋昏昏沉沉的,一時冇明白過來,嘶啞著聲音問:“什麼時氏易主了?”
“就是公司,你的董事長之位,你的總裁之位被彆人給霸占了,從現在開始,你無權再過問公司的任何事情。”
“什麼?”
時染豁地從沙發上蹦了起來,怒瞪著他,咬牙切齒道:“那是時家的公司,我怎麼就無權過問了?”
說到這兒,他眸光突然一亮,急聲問:“是不是已經有金主來收購公司了?對方出多少錢?有冇有十個億?你告訴他,如果低於十個億,我不會賣的。”
阿生甩了甩頭,挎著一張臉,都快哭了。
“董事局已經撤銷了您的職務,您現在冇有權利變賣公司了,新的董事長上位,他代替你接管了時氏。”
“你,你什麼意思?能不能把話說明白點。”
阿生咬了咬牙,耐著性子道:“您之前不是把所有的股份全部都變賣了,現在那個買你股份的老大手持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入董事局,成為了新的董事長,您,您被踢出局了。”
‘砰’的一聲巨響。
時染抬腳將麵前的茶幾給踹翻了。
“誰,對方是誰?是哪個不長眼的這個時候跳出來擋老子的道?”
阿生摸了摸鼻子,怯生生地道:“是,是姑爺。”
時染有些懵,好半晌才反應過來,“你是說買我股份的那個神秘老闆是林傾?他購買了我手裡那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奪了我董事長的位子,成為了時氏新的掌權者?”
“是,是啊。”
滔天的怒火在時染的眼中瀰漫開來。
“好啊,口口聲聲說不要時家一分財產,背地裡不照樣在算計我,從我手裡奪權,好個林傾,好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居然用這麼卑劣的手段將時氏從我手裡奪走,看我不鬨得他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推新文《三胎九寶,團寵媽咪又掉馬甲了》,我寫的哦,敲好看,已經十萬字拉,可以去圍觀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