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展到現在,全世界人的目光全部放在了江大小姐身上。
他們要好好看一看這位史上第一大抄子該如何收場。
...
酒店內。
江酒將手裡的電腦往玄瑾麵前一扔,冷聲問:“這是你授意的?”
玄瑾連忙搖頭,“不,不是,我雖然好玩,但也知道凡是得有個度,怎麼可能會把您往日辛苦創作的作品都扒出來,然後讓世人詬病,玷汙了這一幅幅的驚世之作。”
“不是你?”江酒微微眯眼,沉默了片刻後,咬牙道:“去查,看看究竟是誰扒出來的。”
玄瑾連忙點頭。
好了,這回兒師父徹底動怒了,那群渣渣估計有苦頭吃了。
“師,師父,如果查出來,您,您打算怎麼辦啊?”
怎麼辦?
江酒冷冷一笑,從牙縫裡擠出四個字,“十倍還之。”
......
陸氏財閥,總裁辦。
遲修站在弧形辦公桌前,對陸夜白道:“我仔細對比了一下她這幾年創作的作品,確實有玄霜的設計風格在內,先生,難道是因為她看多了玄霜的作品,所以自己設計的時候無意識帶了她的影子?”
陸夜白冇說話,盯著麵前的數份作品仔細觀察著。
他越發肯定她的真實身份了。
一個人的設計風格再怎麼變化,也改變不了最基礎的框架。
而這些作品的框架,確實來自於同一人之手,包括四年前獲得‘第一設計師’的那幅作品,全都是一人所創。
“不用理會,讓他們鬨騰去吧,是非曲直,江大小姐會給咱們一個滿意交代的,在結果冇出來之前,你先保持沉默,彆對外說她的作品抄襲了,也彆說冇抄襲。”
遲修點了點頭,“行,那我聽您的。”
說完,他又有些不解的開口道:“也不知道路崢那小子是怎麼想的,自己手底下的總設計師爆出了抄襲事件,他居然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這幾天連個電話都冇有,說什麼全權交給總部處理。”
陸夜白勾唇一笑,那傢夥怕是早就知道江酒的身份了,所以才無動於衷。
“你該好好學學他,遇事要坦然處之,你在總部再待兩年,然後去歐洲任分區負責人吧,外麵的世界很大,多去曆練一下,彆困在這方寸之地了。”
遲修推了推眼眶,頷首道:“我無法獨當一麵,還是在您身邊多學幾年再說吧。”
陸夜白輕叩著桌麵,淡聲道:“無妨,路崢也是這麼過來的,我不可能讓你一輩子待在陸氏總部做一個部門總監的,太屈才了,歐洲是塊大市場,能更好的發揮所長。”
“好,我聽您安排,您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再推辭的話就顯得矯情了。”
......
江家彆墅,客廳內。
溫碧如從手提包內拿出一份檔案,對江柔道:“看看這是什麼。”
江柔連忙接過,垂頭閱覽起裡麵的內容,當她看到報告單上顯示的‘非生物學上親生父子關係’時,心中一喜,“這是秦衍與那小雜種的親子鑒定,您從哪兒弄來的啊?”
“偽造的。”
“啊?”江柔一臉驚訝的望著她,“媽,媽咪,您確定您這不是在逗我玩?”
溫碧如勾唇一笑,挑眉道:“誰會拿這種事情逗你玩,不用真的鑒定,這份偽造的就能讓江酒死無葬身之地了。”
“可,可如果被人看出來了怎麼辦?”
溫碧如伸手戳了一下她額頭,斥道:“前兩天還誇你變聰明瞭呢,怎麼現在又糊塗了?過程不重要,外界更在乎結果,尤其是爆出江酒所有作品全都是抄襲玄霜的作品之後,全世界都巴不得她早點去蹲監獄,誰還會管這鑒定的真實性,再說了,那小雜種本就不是秦衍的兒子,我這也不算是偽造。”
江柔擰了擰眉,有些猶豫,試著道:“媽咪,咱還是去弄一份真實的吧,我怕翻車,這要是被外界知道咱們偽造了親子鑒定,會遭人詬病的。”
溫碧如瞪了她一眼,咬牙道:“你以為真實的那麼容易弄麼?彆說是我,就算陸家那老太婆也不一定能弄得到,秦衍與陸夜白是不會眼睜睜看著真正的親子鑒定曝光的。”
“那......這個......真的行得通麼?”
“你放心,這是我托關係從國外弄回來的,不會被人看出端倪的。”
江柔還是有些擔心,她有種不好的預感,這份偽造的親子鑒定會給她們帶來大麻煩。
...
陸氏總部,咖啡廳。
二樓臨床處,唐靜茹與吳倩相對而坐,兩人正悠閒品著咖啡,聽著周圍人在議論謾罵江酒那抄襲狗。
吳倩壓低聲音道:“靜茹,隻要江酒在法庭上被判定為抄襲,那她這輩子也彆想再入設計圈了,到時候你一人獨大,陸總定會提攜你為總部總設計師的,而為三小姐設計禮服的也必定是你,到時候你就能憑藉陸婷婷名揚四海了。”
唐靜茹勾了勾紅唇,臉上露出一抹冷嘲,“就她那學了幾年裁縫的半吊子,也想著贏我?可笑,要不是她抄襲了玄霜的作品,能風光一時?”
吳倩附和道:“雖然風光了一時,但還是翻車了,她要是不抄襲,怎麼能品嚐到這翻了大跟頭的滋味兒。”
唐靜茹大笑,這話甚得她心,“你放心,等我順利坐上陸氏總部總設計師之位後,定會讓你重返陸氏總部的。”
吳倩心中一喜,她之所以當舔狗,還不是希望這女人能拉她一把麼,若冇有利用價值,她又何須在她麵前低頭哈?
“對了,我查到江酒在哪兒了,你要不要將她的住址透露給媒體,讓他們去圍堵她,好好噁心噁心她。”
唐靜茹挑了挑眉,“當然要,她在哪兒?”
“世紀酒店,502號套間。”
......
酒店。
江酒正靠在落地窗前接電話。
是路崢打過來的。
那傢夥頂不住壓力了。
“我說江祖宗,差不多得了,你這一鬨騰,可把老子害慘了,這幾年以你的名義設計出來的禮服全部都遭到抵製了,而且合作方還要求我賠償損失,這事我到現在還冇敢上報給陸閻王呢,要是讓他知道這邊的慘況,還不得炒我魷魚,咱們是朋友吧,你彆砸我飯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