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你的根本不是郝一家的老闆!”
蘇曼有些難以接受的看著郝仁義。
她原本以為郝仁義是個老闆,風趣又多金。
從各個方麵來講,蘇曼都非常的滿意。
也正是因為如此,她纔會和郝仁義發生關係。
可結果,這傢夥竟然是個騙子?
自己讓一個騙子給白玩了?
“蘇曼,我錯了,我是因為太愛你,纔會說謊的,求求你原諒我吧,再給我一次機會!”郝仁義痛哭流涕的求著蘇曼。
他確實看上蘇曼了,但卻隻是貪戀她的身子,想要騙她上床而已,並不是真的愛上他了。
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他知道,眼下隻有蘇曼能幫他說上話。
不然彆說是丁舒陽,就算是郝一家的老闆郝仁,也足夠收拾他的。
“滾!”麵對痛哭流涕的郝仁義,蘇曼此時隻覺得一陣噁心。
她竟然被一個騙子玩弄了這麼久,這件事若是傳了出去,簡直丟死人了。
“江先生,要怎麼處置他?”一旁的丁舒陽,大致已經弄清楚是怎麼回事了。
原來是有人冒充郝仁行騙,結果好死不死的,竟然騙到了江辰的頭上。
江辰瞧了郝仁義一眼,開口道:“冤有頭,債有主,既然他冒充郝仁郝老闆,這件事,就交給郝老闆處理吧!”
“郝老闆。”丁舒陽給郝仁遞了一個眼色。
郝仁點了點頭,走上前,一把將跪在地上的郝仁拽了起來。
冷冷道:“郝仁義是嗎?你好大的膽子,竟然冒充我!”
郝仁義滿頭大汗,見狀連連作揖:“郝老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饒了我吧!”
“饒了你?你他媽的江先生都敢騙,還想求我饒了你?饒了你是上帝的事,我他媽這就送你去見他!”
郝仁說著,論圓了胳膊,朝著郝仁義就是一頓猛抽。
啪!啪!啪……
他雖然不知道江辰的身份,但連丁舒陽丁總都如此尊敬,想來肯定不是一般的人。這個郝仁義竟然冒充他去騙人,騙的又是他得罪不起的存在,萬一這中間弄出了什麼誤會,他的酒樓還不得因此倒閉。
郝仁自然是越想越氣。
“去你媽的!去你媽的!”用手抽的不過癮,郝仁抄起飯桌上的酒瓶,猛地砸向了郝仁。
這第一下還冇砸碎,連砸了兩次,酒瓶才被砸碎。
郝仁義的腦袋頃刻間開了瓢,鮮血頓時流了出來。
而受到重擊和驚嚇的郝仁義也因此暈了過去。
“給我把他丟到河裡麵餵魚去!”郝仁像是丟垃圾似的,將郝仁義丟到了一旁,跟著吩咐兩個手下,將郝仁義抬手。
而後他又叫來了店長,當著江辰和蘇曼的麵,直接將店長開除了。
這事原本其實不怨店長,畢竟客人來店裡消費,讓你喊他一聲老闆,也不過分。
但誰讓店長收了郝仁義的好處呢,他受了人家的好處,這事就變味了。
“江先生,是我管教手下不嚴,纔會讓這個騙子得逞,我這就讓人重新備上一桌酒菜,給您和蘇女士賠禮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