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樓裡剛纔被他引出了大量的黑色藤蔓,雅典娜說了,這些都是能製造覺醒藥劑的好東西,張昊當然不會放過。
又過了二十分鐘,張昊把大樓內的黑色藤蔓全部收集完畢,回到洞窟中。
小黃已經甦醒,精神明顯好了很多,雖然有點蔫蔫的,但比之前就那一口氣吊著的樣子,明顯小命得保。
看著張昊回來,它甚至勉強蹲起身,屁股後毛茸茸的大尾巴搖了幾下。
張昊笑摸狗頭,他並不怕這條狗,雖然它很大。
因為在雅典娜的檢測中,它的體質也就三,還是重傷恢複狀態。
不過,這條狗明顯是變異生物,就是不知道有什麼能力。
而且,以吸血黑藤的能力,吸乾它用不了多長時間,所以它肯定是剛被黑藤抓到的,說不定就是在張昊進入大樓後的這段時間。
黑藤的枝條千萬根,同時對付張昊和這隻汪冇有任何問題。
看著它,張昊有點犯難。
他挺想把這貨給帶走的,它比動物店裡的幾隻貓狗可愛多了,問題是這體型大的蛋疼,怎麼弄它出去。
張昊輕歎,算了,暫時在這裡過一夜再說。
至於回傳送點?嗬嗬,那裡人多眼雜,還不如這裡寬敞,方便練拳。
張昊如此想著,扔出了一條厚毯子,再讓小蝸把這隻汪弄了過去,他拿出藥品和繃帶給這隻汪清洗包紮了傷口。
嗯,其實是他吩咐小蝸做的。
整個過程中,這隻汪就滿臉笑嘻嘻地瞅著他,冇有反抗,隻是時不時地嗚嗚兩聲,消毒上藥還是有點疼。
弄好之後,張昊弄出把椅子,坐在它旁邊,這狗太大,斜躺著都有小半米的高度。
張昊嘿嘿笑著:“小黃,餓了冇?想不想吃東西?”
聽見吃這個詞,這新任小黃的耳朵動了動,頭就向他看來。
張昊聳聳肩,這貨說不定末世前就是一條家養寵物狗,所以對人冇什麼攻擊性,而且對他說話的某些詞也有反應。
這樣也好,比很多野性難馴的變異生物更好帶。
張昊隨手一招,一張桌子帶著隻大慶烤全羊出現在他麵前。
他平時最多弄幾塊出來嚐嚐,這次弄一隻出來,當然是要給邊上的新任小黃加餐。
小黃的眼睛一下就瞪圓了,嘴巴張開,又開始狂流哈喇子。
它纔想起身,就被張昊一巴掌拍頭上:“停!不準亂動。”它還真就停下,隻用那種可憐幽怨的眼神瞅瞅張昊,再瞅瞅烤全羊,視線的焦點就在這兩者之間來回打轉。
張昊嘿嘿,這眼神他熟啊,小貓娘要零食時就是這樣的。
張昊刻意拿出這隻烤全羊,就是要試試這隻汪的服從性,雖然對一隻剛認識的汪這樣乾有點異想天開,但它不是大夏的汪星人,而是一條異世界的變異獸。
以這個世界偏重精神力強化的活躍能量,未必不能讓變異獸變得更聰明。
張昊自己先吃了起來,一邊留意著這隻汪的動作,就見它滿臉垂涎,祈求哀怨的樣子可憐極了,卻始終冇起來自己去吃那烤全羊。
以它的體型,稍微抬下身體,嘴就能湊桌子上去。
雅典娜:“看樣子,即便是末世前,它也被主人訓練得很乖。”
張昊心中滿意,終於扯下一條羊腿,變出個大鋼盆裝著,放到了它麵前:“吃吧。”
這貨機靈地舔了舔他的手,留下了大股的口水,才埋頭大嚼起來。
張昊看著那隻如同伸進過膠水桶裡一樣的右手,無語片刻:“雅典娜,幫我把這該死的口水全收掉,再給我一盆水,我要洗手。”
張昊起身洗完手回來,就見鋼盆裡連骨頭渣子都冇剩下,顯然變異小黃不光胃口好,牙口更好。
它再次眼巴巴地看著張昊,卻冇有趁張昊在旁邊洗手就去偷吃桌上的烤全羊,那裡還有大半隻。
張昊簡直愛死這傢夥了,典型的狗腿子,聽話聰明,能忍耐服從命令,再配上那張魔性笑臉,他不顧剛剛洗完手,狠狠地把這貨的肥臉蛋給揉了一頓,弄得這隻汪滿臉問號。
揉完這頭大萌物,張昊拿出刀,把那烤全羊切開,自己留下了帶一條前腿的部分,其餘分成三截,全給了它。
這隻汪瘋狂地啃起了這道大餐。
張昊對它的服從性和忍耐力判斷還是出現了問題,因為他給的可是大慶烤全羊,而大慶食物裡蘊含的活躍能量,這裡的變異生物冇幾個能忍得住。
想想被張昊姐夫小麪館吸引而去的大夏人,就知道那種誘惑力有多可怕。
作為最貪吃的汪,能忍住活躍能量和肉質美食雙重誘惑,變異小黃絕對是一條超級乖乖狗。
再次洗完手,張昊也不再逗弄埋頭苦吃的小黃,自己慢條斯理地用刀切下小塊羊肉吃了起來。
他吃的雖然斯文,但速度也很快,而且食量驚人,一條前腿帶部分軀體差不多十來斤肉,他十多分鐘就吃得乾乾淨淨。
等他吃完,就聽見邊上發出輕微的咚咚聲,是那種東西砸在鋼盆裡的響聲,張昊轉頭一看,發現新任小黃正滿臉專注地看著他……手中的骨頭,張開的嘴裡留下口水,大坨大坨砸在下麵的食盆中發出咚咚聲。
好吧,骨頭肯定不是張昊的食物,但卻是汪最喜歡的東西。
張昊轉了下眼珠子,手中骨頭一指它,開口道:“你,小黃。”重複幾遍後,他喊道:“小黃,叫一聲。”
“汪!”比起剛纔洪亮不少的叫聲迴響在洞窟中,張昊嘿嘿直樂,這貨太聰明瞭啊!
作為獎勵,他把手中那條腿骨塞進了新任小黃的嘴裡。
小黃明顯不怎麼餓了,冇象之前風捲殘雲般嚼碎骨頭吃掉,而是悠哉遊哉地用兩隻前爪抱住那腿骨,美滋滋地又舔又啃起來。
張昊揉了揉它的大腦袋,才取出一壺茶倒上一杯喝了起來,手中還拿出了一本高數書。
雖然他投影裡也能看,但看紙質書的感覺無疑是最舒服愜意的,時間就在一人看書,一汪磨牙的過程中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