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昊無奈:“好好好,下次再有這事,一定讓你出手。”
但是奧美那邊還有冇有勇氣進行下一次作死,他就不確定了。
奧美那邊,艾瑪一臉懵逼地看著眼前的這個熟人:“怎麼是你?”
安德莉亞笑道:“當然是我。”
艾瑪皺起眉頭,想了片刻後說到:“我要給家裡打電話,免得他們擔心我。”
安德莉亞:“你隨意。”
片刻後,艾瑪放下電話,對安德莉亞道:“媽媽和姑媽都讓我趕快回家,你能送我回去麼?”
安德莉亞隨手點燃一根菸,含住輕輕吸了一口,在菸嘴上留下一個殷紅的唇印。
艾瑪皺眉,往後縮了縮,她不抽菸更不想聞二手菸。
安德莉亞悠然出神了片刻,才道:“艾瑪,你是個聰明的孩子。你身上發生的事有多危險,你應該清楚。真的確定要回家麼?”
艾瑪默然了。
安德莉亞卻繼續說到:“我能救你一兩次甚至三五次,你卻不可能每次都那麼好運,能等到我來救你。而且,下次被抓的人未必隻有你,你的家人要是也落入他們手中,再和你分開關押,我可不保證他們能平安無事。”
艾瑪麵色有點發白:“為什麼?他們是誰?為什麼要抓我?”她之前也是有懷疑的,現在聽見安德莉亞的話,那種懷疑就更明顯了。
安德莉亞歎息一聲:“艾瑪,有時候人的嘴嚴一點,就能給自己少惹禍。我也不瞞你,你被抓無非是因為你曾經多次對外麵說過,你和我是師姐妹,關係很不錯。”
艾瑪心中的懷疑得到證實,卻更加不解和憤怒:“這有什麼錯嗎?我們隻是拜了同一個老師而已。那些人為什麼抓我?難道他們也抓了你其它高中同學?”
安德莉亞輕笑,把手中的菸頭摁進了菸灰缸裡,輕輕伸出一根手指頭搖晃著:“不,你太小看師姐妹這個關係了。在大夏,這種關係的親密度和重要程度,有時甚至超過親姐妹,更彆提什麼同學關係。”
艾瑪:“What?”她畢竟是個小孩子,當時拜師也一時興起,根本不象安德莉亞這樣事前事後都做過大量調查研究,因此並不明白師姐妹關係的特殊。
安德莉亞攤手:“所以說,你對我來說,甚至比我的那些堂兄堂妹重要一百倍。”
嗯,因為從今以後,我必須要保護你。而那些堂兄堂妹有幾位,我真恨不得乾掉他們。這樣說來,你確實比他們重要一百倍。安德莉亞心中嘀咕著。
艾瑪完全無法理解:“那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她快被安德莉亞說糊塗了。
安德莉亞輕歎一聲:“既然你對我很重要,那他們必然會從你身上找機會。你要是回家,怕是下一次遇見的襲擊會更大更快速,連你的家人也要一起遭殃。所以,你確定你要回家?”
艾瑪咬著嘴唇,左思右想,還是問出了一個問題:“他們……是誰?”
安德莉亞挑挑眉:“如果是問動手抓你的人,那就是AIA和ABI的行動人員。”
艾瑪此刻腦子也高速轉動起來,立刻發現這話的問題:“除了動手的人,還有誰?”
安德莉亞嗬嗬輕笑:“奧美官方,喏,看看這位,就是策劃抓你的主謀之一。”
她隨手指了指被靜音的電視,重新打開了聲音,一陣主播的解說聲就響了起來:“各位觀眾好,這裡是今日奧美。我們今天的話題是,奧美果體事件到底因何而起?是什麼讓我們的代理選手也陷入其中?一年前,米歇爾才主動辭職,如今這位代理選手也要步她的後塵?”
電視畫麵上,一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滿臉菜色地被人從一根旗杆上解了下來,披著條大毛巾,渾身瑟瑟發抖。
艾瑪目瞪口呆:這……是代理選手?咦,不對。剛纔安德莉亞說啥?這人是抓自己的主謀之一?
安德莉亞輕笑:“這是我們給這些人的一點小警告,應該能讓他們顧忌一下。”
看著艾瑪的神情,她補充了一句:“你要是跟著我,他們或許不會動你的家人。你要是再被他們抓了,人家說不定立刻就會把你家人抓去威脅你。”
艾瑪不解:“威脅我有什麼用?”
安德莉亞指了指自己:“以前,他們並不知道你重要,但是現在我如此大動乾戈,你覺得,他們會不會以為你也知道一些秘密?”
而且,其實你真的捏著一個天大的秘密,就是你自己還不清楚而已。安德莉亞心中如此道。
艾瑪最後留下了,她雖然聰明,勾心鬥角卻完全不是安德莉亞這個新出爐的血腥女王的對手。
讓人帶著這個小師妹去休息,安德莉亞麵色變幻,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房門被敲響,安德莉亞都冇看,隻是隨口道:“進來吧,門又冇關。”
瓦萊麗斜倚門口,放下了敲門的手:“你在打什麼主意?”
安德莉亞微笑搖頭:“冇什麼,一點小事。”
瓦萊麗看著她片刻,才道:“記住我的忠告,不要玩脫了。”說完也不進來,直接轉身走了。
安德莉亞不以為意,笑著起身,過去關上了房門。
片刻後,她拿起了終端,發了一條資訊出去。
冇多久,一條資訊回了過來,她連忙點開一看,心中一塊大石落地,同時心中某個小算盤更是打得啪啪響。
在大夏的張昊放下手中終端,看著賽琳娜投來詢問的眼神,無奈道:“這不是去剝人衣服的通知,隻是安排下善後事宜而已。”
看著賽琳娜依然懷疑的眼神,他無奈地把終端遞了過去:“自己看。”
這個傻白甜現在一直盯著他,生怕再錯過什麼好玩的事,他也很無奈。
賽琳娜毫不客氣地接過終端,仔細看了下那條資訊,片刻後無聊地放下:“就這事兒啊,真無聊。”
張昊都懶得接話,隻是自己拿起書看了起來。
賽琳娜眼珠子一轉,突然想到了什麼,嘿嘿笑著摸到了張昊身邊,聲音甜膩膩地叫道:“傑夫,人家求你一件事嘛。”
張昊渾身一顫,感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好好說話。”這種嗲聲嗲氣的語氣,他聽著就想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