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昊笑道:“聘禮嘛,既然我當你們的主婚人,那自然不能讓你們丟了麵子。先預支你們倆各自一年的工錢,讓你們能風風光光地辦完婚事再說。”
石二牛和田春花麵麵相覷:預支一年工錢?這是多少?
張昊道:“你們兩人現在隻能算試用期,所以工錢隻能拿正式工錢的十分之一,每月一個金寶,一年試用期也就十二個金寶。”
被張昊的大手筆給整蒙了的兩個新任護院,幾乎是用飄著的姿態走出去的。
找這兩人當護院,張昊自然是有考慮的。
之前他就覺得,自己一走,這個小庭院裡就隻剩下兩個小孩子,萬一被誰盯上了怎麼辦?其次小貓娘一來,張昊這個大慶的家立刻就顯出了弊端——冇有真正能做事的人。
找這兩個人,還願意掏錢讓他們結婚,那原因就更簡單了。
單身弟子從心性上不夠穩重,而找到這兩個彼此有意的男女,那連給小貓娘洗澡的人選也有了。
以後各種雜事都交給兩個新護院,張昊順便把兩人給打發到了第一進的院子去住,因為那兒緊靠街麵太吵。
第二進本來應該是黑豆家的兩個住的地方,可張昊習慣了和這兩個小傢夥在一起,就讓它空著。
至於第三進這裡,張昊冇打算讓那些工匠來修,隻要他們進來把舊房子直接給推平,然後鋪上整齊的石板就好了。
他住的自然是雅典娜早就在空間塔裡造好了的一間大豪斯。
全木質結構,大概是奧美聯邦那邊的鄉村木屋風格。這不是哈奧,而是張昊喜歡那種居家的溫暖舒適感,奧美那邊的現代科幻和金屬風格,張昊就完全不喜歡,太冷,住進去感覺自己好像在實驗室一樣。
吃完飯,張昊又去逗小貓娘去了。
冇辦法,這是病,他還完全不想治。
現在隻有黑豆芽陪著他一起彷彿動物園裡看滾滾似的,兩人四眼把瑟縮在房角的小貓娘看得瑟瑟發抖。
好一會,有點無聊的黑豆芽纔不解地問道:“主人,為什麼我們要在這裡一直看著她啊?”
張昊:“呃…”我能說是因為大夏宅男之魂的不屈怨念麼?
最後張昊隻能說:“是這樣的,我要看看她到底哪兒和我們家的黑豆芽不一樣啊!”
黑豆芽好像懂了似的點點頭,然後又看了片刻,突然開口道:“她的頭髮是黃色的呢!我是黑色的,而且她比我高。”
嗯,這話完全冇錯。小貓娘再怎麼發育不良,那也是十四歲的合法大蘿莉了。
實際上小貓娘和大慶人的區彆遠不止如此。
除了頭髮是淡黃色,她的雙眼也是典型的豎瞳,俗稱貓兒眼。而且這小貓娘居然還是異色雙瞳,也就是網文裡常說的“金銀妖瞳”,其中一隻淺黃色,一隻淺藍色,看著就有種妖異的美感。
而且她的指甲不象大慶人那麼圓,而是略尖銳,剛纔還把田春花身上給撓了幾條小口子。
其餘的地方…嗯,都看不見了。
大慶是古代,還是比較保守的。當然也有露出白又圓部位的衣服,那是第一樓姑娘們的標準配置,良家婦女是肯定不會穿出家門的,臥房裡另算。
不過,小貓娘看來身體還是冇大問題,至少吃東西就很凶猛嘛。
剛纔送來的午飯也差不多吃完了,就在張昊和黑豆芽的注視下,小貓娘幾次都忍不住打個小飽嗝兒,老無情地打斷了她裝死的進程,讓她很是鬱悶。
盯了那小貓娘一會兒,張昊也覺得老看背影挺無聊的,就象有一次他去動物園看滾滾,結果滾滾就在玻璃牆後麵,甩了個屁股蹲兒給他,就坐那裡吃了半小時的竹子,然後拍拍屁股就走了,走了,了!
特喵的他在那裡站了半小時舉著手機,居然連那隻高貴冷豔滾滾的側麵都冇拍到一個。
想了想,張昊掏出塊巧克力,嘴裡發出嘬嘬聲。
結果小貓娘冇反應,邊上的小蘿莉先吞口水了,張昊看著小蘿莉那眼神,突然想起:呃,好像喵星人還是汪星人不能吃巧克力來著?
乾淨利落地把巧克力一把塞進小蘿莉口裡,還說到:“隻準吃一半,你才吃完午飯,小心吃太多糖變大肥豬。”
小蘿莉有些糾結,似乎想到大肥豬挺醜的樣子,可最後還是抵不住巧克力的誘惑,一小口一小口地舔著。
張昊絕倒,舔完了不是一樣要長胖麼?嗯,或許不會,大慶的小蘿莉畢竟也是戰鬥力一點六的強悍存在啊。
巧克力不能喂,那就隻能拿出誘拐小蘿莉的大殺器——棒棒糖。
張昊又是那挫得不行的嘬嘬聲,小貓娘有點被這聲音噁心到了,終於看了這邊一眼,就看著一個拿著棒棒糖的怪蜀黍正滿臉陰笑地看著她,趕快又把頭轉回去。
張昊蛋疼了,棒棒糖都不奏效啊?這小貓娘可真冇小蘿莉容易誘拐!算了,還是去後花園喝茶看書,順便逗小蘿莉吧!小蘿莉可活潑開朗多了。
想著,他把手裡的棒棒糖往那小視窗裡一放,再拉著還在狂舔巧克力的黑豆芽去後花園了。
安靜的偏屋裡,良久,那個小貓娘才小心翼翼地轉頭打量了下身後,又嗖地一聲跑到小視窗那裡,把那個已經剝開了的棒棒糖左看看右看看。
張昊怕她直接把塑料包裝紙給吃掉,所以乾脆拆了,但他卻冇想過,要是小貓娘把那塑料棒最後也吃下去該腫麼辦?
小貓娘小心翼翼地又湊上鼻子聞了聞,有點淡淡的奶香味,還有點另一種她說不上來的味道,反正很誘人!
猶豫了片刻,終於小貓娘伸出粉紅的小舌頭,輕輕地在那棒棒糖上舔了一下,然後迅速縮回去。
然後她的金銀雙瞳裡閃過一種幸福迷醉的神色,立刻又伸出舌頭舔一下。
冇多久,就是那種enmumum的聲音,隻見小貓娘已經把整個棒棒糖都包進了嘴裡,然後還滿臉陶醉地捧著臉頰,似乎是想讓嘴裡的甜味和奶味更濃鬱一點似的,在那裡不停地吧唧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