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鄭婉憑藉著自己的修為和計謀不斷地拓展劉家的版圖,在短時間之內,竟然將一些小門小戶完全收服在了劉家的旗下。
吞併了許多世家的劉家,一時之間又恢複回了往日的輝煌時刻躋身成為京州的一流世家,眾人又豔羨起了劉家。
畢竟京州的一流世家可不是說當就當,可這不知道是哪裡冒出來的外商進入京州之後竟然說成為京州一流世家就成為了京州一流的世家。
哪怕之前劉家曾經跟陳霆有過嫌隙,但是現如今的發展竟然也有著當年陳霆來到京州之後迅速重振陳家之勢。
見狀誰人不攀附劉家,對他們阿諛奉承著。
不過對於劉家這一迅猛發展眾人並不知道這一切的背後都是鄭婉的功勞。
可是深知劉家現如今的一切都隻是鄭婉纔有的劉一峰反倒對鄭婉頗為有意見。
因為劉一峰每每看到鄭婉修煉奇功時就對自己的弟弟劉一駿下手,看著自己的弟弟麵容蒼白地躺在床上不省人事,什麼都不懂卻被鄭婉利用,越來越虛弱的樣子,劉一峰心裡難免對鄭婉有些意見。
這一天,又是鄭婉的練功時刻,可是劉一峰終究是抵擋不住自己內心的譴責,將鄭婉攔在了劉一駿房門口,輕歎了一聲,“你這修煉技法就是像個狐狸精一樣在吸人精血,我不想要讓我的弟弟再這樣繼續被你折磨下去了。”
“我怎麼折磨他了,他是本來就躺在病床上,我讓他變得更加有用處,你不感謝我反倒怪責我起來了?”鄭婉對於攔住自己麵前的劉一峰錯愣地回道,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我。。。。。。”聽著鄭婉的話,劉一峰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是好。
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最後還是一個字也冇有說出來。
反倒是鄭婉十分善解人意地繼續勸慰他道,“我知道你關心一駿,我也是他的嫂子一起生活了那麼多年了,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可是他之前走火入魔後就一直躺在病床上跟個植物人一樣,現在我利用了他能夠讓劉家重振旗鼓,你難道不開心嗎?”
對此,劉一峰的確不能夠辯駁鄭婉,因為劉家的地位真的便是因為鄭婉而提升的,而連帶著自己的身份地位也跟著水漲船高。
可是他又轉頭看了看在床上躺著的弟弟,終究覺得如此去做,多有不好。
正當劉一峰想要說些什麼拒絕鄭婉的提議的時候,鄭婉有繼續說道,“現在我能讓劉家躋身京州一流世家,重回當年的巔峰,不久的將來我甚至能讓你坐上京州商會會長的地位,就連那陳霆我也能給你解決了,讓你取替他成為京州無冕之王。”
這話聽在劉一峰的耳朵裡麵如同催眠一樣,跟著鄭婉所說的去想,彷彿他很快便可以成為京州呼風喚雨的一把手了。
於是他動心了。
他冇有說一句話,但是他的腳步卻悄悄地往旁邊挪了一下,然後讓出為位子來給鄭婉了。。。。。。
又了劉一峰的鼎力支援,鄭婉利用劉一峰之後修為大增,於是劉家的勢力再次發展迅速。
這一回如同鄭婉對劉一駿所說的那樣,劉家的勢力開始直逼林家和葉家,能夠與握住京州經濟命脈的兩大家族並肩了。
但是這兩大家族卻不像是前麵的小門小戶一樣能夠靠鄭婉在背後去解決的。
整個葉家和林家家族龐當,利益錯綜複雜盤根著。
是以鄭婉的做法是直接也葉家正麵剛,在又一次京州商會例會的時候,她讓劉一峰對葉明提出質疑,爭取要求京州商會更高的位置。
就算不能夠第一時間將葉明給換下來,但是林致遠他們多多少少還是可以趕走的。
按照鄭婉的計劃,在京州商會的例會上——
劉一峰正常地提出質疑,“京州商會會長應當是有能力的人才能夠勝任,帶領大家往更美好的地方而去吧?”
他此話一出,例會中的一些小門小戶或者是早就已經被鄭婉搞定的了成員皆一邊倒在了劉一峰這邊人雲亦雲地附和他。
於是劉一峰又緊接著對葉明說道,“會長,不是我不滿意你故意針對你,隻是據我所瞭解到的,最近幾個月裡麵葉氏集團好似虧空得十分厲害呢。”
言下之意便是葉明這樣做生意做得如此失敗的人就不應該當商會會長,還說能夠引領大家,實則不拖累就算好的了。
但是懂得都懂,劉一峰這話其實就是則喊捉賊,他們劉家作風一向不正,他們劉家之所以能夠近幾日迅速地發展壯大不過是因為利用一些不光彩的手段吞併其他的小世家罷了。
除此之外根本就不見得劉一峰到底有多少打理生意的才能。
但在場的所有人恐怕就連葉家冇有想到已經得罪過陳霆,被陳霆敲打過狠狠地重挫過的的劉家居然還可以捲土重來,東山再起。
而且其態勢還十分的厲害,直逼林家和葉家。
“不過是一些商業轉型洽談上出現的小問題罷了,並不是什麼大窟窿。”葉明輕笑了一聲,仍舊十分鎮定地應對,劉一峰說的虧空其實已經是十幾億的損失了。
不過這一筆賬仔細深究,其實應該要算到劉一峰的身上,奈何目前還冇有找到證據就是劉家從中作梗,葉明隻好也是嘴皮子功夫去迴應劉一峰。
卻不想這會議裡麵劉家竟然打通了幾乎大部分的人,在葉明說完之後那些平日裡默不作聲的都一根根接著一個說起了葉明的不是。
在層層施壓下,就是副會長林致遠一直站在葉明的身邊也被當成了討伐的對象,被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地認為根本冇有能力擔任京州商會會長和副會長的地位。
上一次是劉家輔助方家逼宮,現在方家落敗,他劉家竟然自己當那個逼宮的主兒。
葉明和林致遠對視了一眼,都覺得這場冇有硝煙的戰爭難攻克的很,因為劉家最近發展態勢好,還對他們兩家暗中下了手腳,又直接在例會聲討他們的不是,他們漸漸難以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