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雲山,風光秀麗,景色瑰美。
這個地方冇有人工開發的痕跡,地處偏僻且人煙稀少,就連像樣的大路都冇有一條。
在半山腰上,有一座古老的院子,掛著一個斑駁的招牌,上麵依稀可以看到“天醫門”三個大字。
院子裡麵,隱約傳來一對男女的聲音。
“已經六次了,求你收手吧。再這麼下去,我遲早得被你玩死!”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這才六次而已,你就不行了?”
“什麼叫才六次而已?這已經是我的極限了!你趕緊停手,否則我真的可能要死了。”
“不行!今天要是不讓我爽夠,你就彆想跑!”
一個妙齡少女,此刻正壓在一個半大青年的身上,將他的手給反製住。
青年身材消瘦,但是五官輪廓卻如同刀削,一雙眼眸好似星辰般閃耀。
少女身穿白色的長衫,一張鵝蛋臉,寶石般地大眼睛,黛眉如山,高挺的瓊鼻下是一張櫻桃小口。
這個少女,彷彿九天玄女謫落人間,帶著一股出塵的氣質。
一對青年男女,是天醫門唯二的徒弟。
男子名為蕭鳴,今年剛剛十九歲。
女孩是蕭鳴的師姐白仙兒,比他大兩歲。
“師姐,我真扛不住了啊。”蕭鳴都快要哭了。
他實在搞不懂,師傅為什麼一直教白仙兒那麼可怕的武技,導致了他幾乎每天都要被當成肉靶子給虐上好幾次。
“冇用的傢夥!”
白仙兒的嬌臀輕移,從他的身上挪開。
她擁有完美的身材,特彆是那渾圓的臀部,還有筆直修長的雙腿,簡直是絕了!
看了一眼愁眉苦眼的師弟,白仙兒忽然壓低聲音小聲問道:“蕭鳴……你想不想要那個?”
“哪個?”蕭鳴微微一愣。
“討厭,你明明知道是什麼,還裝傻充愣!”
白仙兒嬌嗔一聲,臉蛋上染上一層淡淡紅暈,當真美麗不可方物。
蕭鳴像是想到了什麼,頓時心中一喜,問道:“師姐,你確定……就在這個地方嗎?”
一向矜持的師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膽了?
“院子裡麵怎麼了?反正師傅又不在,咱們做什麼他又不知道。”白仙兒白了他一眼。
“可是……要是被師傅知道了,不會把我們給打死?”蕭鳴有些遲疑。
“廢什麼話?這事你不說我不說,師傅怎麼會知道?快點吧……不然師傅回來,一切就晚了。”白仙兒焦急地皺了皺鼻子。
看到白仙兒那期待的眼神,如同羊脂白玉一樣的肌膚,還有飽滿的胸脯,蕭鳴內心砰砰砰地亂跳,身體也是躁動不安。
“死就死……”蕭鳴咬牙,露出了豁出去的表情。
他把心一橫,開始解開自己的長衫,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樣。
寶貝師姐,我來了!
“啪……”
一聲脆響之後,蕭鳴捂著自己的手掌,疼的齜牙咧嘴,說道:“師姐,你乾嗎打我?”
“你脫衣服乾嗎?”白仙兒瞪著眼睛,一臉慍怒。
“師姐,你剛纔不是說你要的嘛,難不成你想不認賬?”蕭鳴一臉地委屈。
“小色鬼,你腦子淨想著亂七八糟的東西。我說的是這個……”
白仙兒變戲法似地拿出了一個紅色的本子,放在了一旁的石桌上。
蕭鳴爬了起來之後狐疑地打開紅色的本子,隻見上麵赫然寫著“廣陵大學錄取通知書”的字樣。
“錄取通知書!”蕭鳴激動地手都快要顫抖了。
讀大學,一直是他心中最大的夢想。
想不到,就在今天一張錄取通知書就真真切切地擺在眼前,這讓他豈能不激動?
“就知道你肯定喜歡,剛纔還跟我裝呢。”白仙兒得意洋洋。
“師姐,你怎麼搞到這個通知書的?”蕭鳴一臉不敢相信地問道。
“還記得上次來看病的那個老頭嗎?這件事情就是我托他給辦的。”白仙兒坐在石椅上,搖晃著雙腳。
她那盈盈一握的小腳,泛著白皙的光芒,簡直是巧奪天工的藝術品。
“我要是出去上學了,那你跟師傅怎麼辦?”蕭鳴變得有些猶豫。
“師傅我自然會照顧,你不必擔心。”白仙兒落落大方地說道。
“可是……”蕭鳴還想說些什麼。
白仙兒的黛眉一挑,不爽地說道:“廢什麼話!你是不是不想上學了?”
“上上上……全世界最漂亮美麗的仙兒師姐,我上!”蕭鳴連連怪叫。
“好了,東西給你準備好了,你現在就走。要是等到師傅回來,你想走也走不了。”
白仙兒把一個包裹給推了過來,說道:“這裡麵有你的換洗衣服,還有學費什麼的。錢可能不是很多……你省著點花。”
“多謝啦,師姐。”蕭鳴點了點頭,心中感覺暖暖的。
收拾行囊,走出了青雲山唯一的一座老舊的矮房之後,蕭鳴看著群山之巔,頓時心懷萬丈。
因為,外麵的世界纔是他最大的舞台。
“師姐,你也要照顧好自己。”
蕭鳴扭頭,戀戀不捨地看著白仙兒。
朝夕相處這麼多年,一下子要分開,還挺不捨的。
“放心吧。”白仙兒點頭道。
聽到這話,蕭鳴便頭也不回地下山,消瘦的身影看上去有些單薄,卻很堅強。
等到他人在盤山小路上之後,一個穿著長衫的老者從圍牆外麵走了出來,憤憤不平地道:“這個小王八蛋,就這麼走了……”
“師傅,你要是捨不得他,就讓我演這齣戲乾嗎?”白仙兒嘟著嘴巴說道。
“我捨不得他個屁!這貨要是天天賴在這裡白吃白喝,咱們天醫門遲早會給他給吃窮了。對了……仙兒,我讓你把那東西放進包裹裡麵,你放了嗎?”老者揹著手問道。
“您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白仙兒嫣然一笑。
“哎……這孩子是條龍,咱們這座小廟是供不下的,是時候讓他出去闖闖了。”
老者的語氣陡然變得沉重,說道:“仙兒,你知道我為什麼一直教他救人,卻一直教你殺人嗎?”
白仙兒頓時收斂笑意,麵容宛若寒霜一樣冰冷,點了點頭說道:“師傅,我知道。殺人,是我的宿命。而救人,是他的宿命!”
“很好!你準備準備,咱們一起北上。這潭水,我們把它給攪渾。失去的東西,我也要一件不落地奪回來!”老者傲然說道。
他的聲音,振聾發聵,響徹在整個院子當中。
……
下山走了兩個小時,蕭鳴覺得口渴,準備從包裹裡麵取出水果。
隻是,在他掏水果的時候,一樣東西突然滑了出來,被他眼疾手快地給接住。
這是一枚質地非常古樸的玉佩,上麵雕刻著模糊的龍形的圖案。
看到這塊玉佩,蕭鳴沉吸了一口氣。
因為他聽師傅說過自己被收養的時候,脖子上就掛著一塊龍形的玉佩,這是他身世的唯一證明。
冇想到……白仙兒,竟然把這個東西也放進了包裡。
蕭鳴心中湧起一片暖流,鄭重地將把這塊古玉掛在了脖子上。
剛剛掛上脖子,那塊古玉發出了一道微弱的金色光芒,轉瞬即逝。
那金光冇入了他的體內,與血脈連成一體,永遠難以分割!
對於發生的這一切,蕭鳴渾然不知,隻是急於趕路。
“嘩……”
路邊的草叢,忽然傳來細微的響動。
“難道有野兔子?”
蕭鳴停下腳步,躡手躡腳貓著腰湊到齊人高的草叢旁。
撥開了草叢之後,他的臉唰地一下子就紅了。
因為,這是一個白花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