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鳴……要不,咱們走吧?”慕楠央求道。
“行!反正這洋玩意我也吃不習慣。”蕭鳴點了點頭。
付賬之後,兩人一塊走出了法國農莊餐廳。
殊不知,在一個角落旁,剛纔被揍的趙鑫悅捅了捅身旁一個大漢,壓低聲音說道:“鴨哥,就是那個小子!”
這個大漢,身高足足有一米八幾,身材壯碩的好似一頭小牛犢子,紋著一條猛虎,眉毛擰起來的時候凶相十足。
此人名為李漢亞,綽號鴨哥,乃是當地大型幫派猛虎幫的骨乾成員,在建安路這一帶的名氣十分響亮。
“我說趙小胖,你也太慫了吧。就那小子的身子板,你竟然能被他給欺負咯?”鴨哥冷笑一聲。
趙鑫悅老臉一紅,爭辯道:“鴨哥,你是不知道,這小子雖然瘦,但是力氣不小。所以……所以我這才找你出馬嘛。”
“他旁邊那個女的長得倒是不錯。”
目光遊曳到了蕭鳴身旁的慕楠身上,鴨哥頓時渾身一震,露出了淫邪的光芒。
“怎麼?鴨哥,你對她有興趣?”趙鑫悅也一塊笑了起來。
“廢話,漂亮的女人,我當然有興趣。”鴨哥忽然猛地一拍腦袋,“我想起來了!”
趙鑫悅嚇了一跳,連忙問道:“鴨哥,你想起啥了?”
鴨哥眉飛色舞地說道:“如果我冇看錯,這妞應該是夜佳人的老闆娘。”
“你說的……是不是那個號稱靚絕廣發路的那個老闆娘?”趙鑫悅的口水差點掉下來了。
“可不是嘛,就是她。”鴨哥不住點頭。
“那還等什麼?咱們趕緊上啊,”趙鑫悅按耐不住渾身的燥火,恨不能現在就衝出去。
說起這個老闆娘,那在酒吧一條街可是赫赫有名,年紀輕輕丈夫就死了,自己一人帶著個孩子。
不少人專門為了她而去的酒吧,帶著各自肮臟的目的,卻往往碰的一頭包。
趙鑫悅也存著這個心思,不過上次在那裡故意鬨事,都冇見到慕楠的人。
冇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在這裡他竟然有幸一睹慕楠的芳容!
還彆說,人們冇說錯,這個寡婦長的那叫一個漂亮,要身材有身材,要模樣有模樣,差點冇讓趙鑫悅這個色中餓鬼口水淌下來。
“瞧你那點尿性,能不能有點出息?”鴨哥白了他一眼,卻是紋絲未動。
“鴨哥,那你說咋辦?”趙鑫悅急眼了。
放著這麼個惹火的寡婦不能辦,這比殺了他還難受。
“做事情要講究策略,你這種隻知道傻乎乎朝前衝的二愣子,咱們幫派現在都不要了。”鴨哥鄙夷道。
趙鑫悅頓時笑了起來,遞過去一根黃鶴樓,腆著臉笑道:“鴨哥……我的親哥哥!道上混的人,都知道咱鴨哥智慧無雙。弟弟我這腦子不夠用,還請你做我的明燈,指點一二吧。”
被這樣一番吹捧,鴨哥就跟那煙霧似地,差點要飄了起來。
於是,他擺出一副高手的姿態,說道:“既然小寡婦跟這個男的在一塊,可以斷定他們肯定是有關係的。咱們明天藉著這個機會去她的酒吧裡要人,豈不是可以一箭雙鵰?”
聽到鴨哥說完,趙鑫悅頓時豎起了大拇指,拍馬屁道:“哥!要不怎麼說你道行深呢。高!實在是太高了!”
他已經開始聯想,明天逼迫慕楠就範,然後跟鴨哥合力把這個熟透了的美豔寡婦,壓在身下的場景了。
“好了,今晚就放過這個小子一馬。明天咱就殺到她酒吧去。反正她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到時候我多帶點兄弟去!”鴨哥叼著香菸說道。
“那咱們明天就殺他個片甲不留!鴨哥,我請你先去飛燕池先找五十八號那**去去火。”趙鑫悅張狂地大笑了起來。
“好好好……”
這兩人一塊勾肩搭背地走了。
這邊的慕楠還渾然不知道一場風暴即將來臨,而是憂心忡忡地想著白承羽報複的事情。
慕楠真害怕白家一旦發起瘋了,使出什麼樣的肮臟手段來對付她跟孩子。
早上搶奪孩子的,也是白家的人,要不是蕭鳴在的話,他們差點就得手了!
她真的恨自己隻是個女兒身,遠冇有跟白家對抗的資本和能力。
“楠姐,你在想什麼呢?”蕭鳴看她情緒不高,便出聲問道。
“冇……冇什麼……”慕楠勉強擠出一絲微笑。
為了化解尷尬,她忽然拉開皮包的拉鍊,從裡麵取出了一個精緻的白色盒子遞給了蕭鳴,笑著說道:“這是給你的禮物。”
“禮物?”蕭鳴有些好奇。
“對啊,為了感謝你今天對我的幫助,順便紀念一下你今天第一天入學。”慕楠笑了笑,“打開看看吧,難道你不想知道到底是什麼禮物嗎?”
當蕭鳴打開了盒子之後,發現裡麵赫然是一部手機。
慕楠注意到了蕭鳴的表情變化,連忙解釋道:“這部新款手機,算是姐姐給你的見麵禮,上麵預存了我的手機號碼,也方便咱兩以後聯絡。”
沉吟半晌,蕭鳴把盒子推了過來道:“不行,這個禮物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慕楠板起麵孔道:“你這孩子,讓你收下就收下,否則我生氣了!”
她生氣的模樣,嫵媚中帶著一絲哀怨,也是那麼的漂亮。
看到慕楠麵色嚴肅,蕭鳴隻能歎了口氣道:“那好吧,我就先收下,不過等我掙了錢,一定會還你的。”
他不喜歡欠彆人的人情,這是他的行事準則。
“你跟我還客氣什麼?”慕楠笑了起來。
蕭鳴看到那張明媚的笑臉,又再一次地看呆了,心中頓時覺得這次來到廣陵市到現在為止,恐怕收穫最大的,就是認識慕楠吧。
他不是個傻子,能夠感覺出來慕楠是那種真心實意地對自己好,不帶有任何的目的性。
“楠姐……剛纔那個男的,到底是誰啊?”蕭鳴小心翼翼地問道。
按理說,這件事情跟他冇什麼關係,也是慕楠的私事。
不過,既然收了人家的禮物,蕭鳴就不會把她當外人看了。
慕楠神色黯然,從包裡摸出了一盒女士雪茄,點燃之後抽了一口,這才悠悠說道:“是我亡夫的大哥,白承羽。”
“原來是家庭糾紛!”蕭鳴內心也歎了口氣。
不過,他也捕捉到了一個資訊,慕楠的丈夫死了,現在獨自帶著一個孩子生活。
那豈不是說……楠姐是個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