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鳴頓時警惕了起來,他冷道:“怎麼,該來的總是會來,你也想做攔路虎嗎?”
誰知,眼前的那個麵具男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你覺得我有惡意嗎?再說了,我隻是組織裡的一個小人物而已,你們連五行殺手的地盤都能突破,我又有何實力攔住你們?”
“那你的目的是什麼?”白仙兒問道。
“我隻是負責接待你們而已。”麵具男態度非常好。
“接待?”蕭鳴眉頭一緊,第一反應就是其中有詐!
麵具男似乎看出了蕭鳴的心思,他解釋道:“我們是不允許任何人前往黑山崖冇錯,但你們憑藉自己的實力到達了這裡,說明你們和一般人不一樣,首領也是好客的,所以便決定以禮相待!現在,你們跟我去見一個人吧。”
“誰?”蕭鳴還是有些警惕。
“組織裡麵的高層,我們都稱之為法老,他是首領眼裡的紅人,是和首領接觸最多的人。”麵具男笑著道。
蕭鳴和白仙兒幽墨對視了一眼,從她們的眼中看出了狐疑,但是眼下,既然能夠兵不血刃地進入組織,並且第一個見到的人就是高層,何樂而不為呢?
於是,蕭鳴道:“可以,那你帶我們去見見那個法老!”
麵具男當即鞠了一躬道:“請隨我來!”
就這樣,蕭鳴三人就這麼一帆風順地跟著麵具男向黑山崖上方走去。
一切,似乎有些意外的順利,和之前在幻象山上以及平原上的阻攔大相徑庭。
途中,蕭鳴感受著腳下崎嶇的小路,心裡麵默默地記下了上山的途徑。
眼看著就要到達崖邊的一座小木屋,麵具男卻帶著蕭鳴等人繞道而行。
“為什麼要繞路?”蕭鳴直擊靈魂地問道。
“大哥,你們可是外來人,我是奉法老之命,秘密來迎接你們的,難道你們要被人發現?我現在帶你們走小路,法老早已在那裡等你們了!”麵具男不厭其煩地解釋著。
蕭鳴覺得冇毛病,便收起了疑心。
他們一行人從小路上了黑山崖,終於在小路的儘頭看見了一間小木屋。
“到了,就是這裡。”
麵具男帶著蕭鳴等人來到木屋前,示意蕭鳴他們進去,自己則一直守在門外。
蕭鳴最後回頭看了一眼,又和白仙兒確認了眼神之後,推開屋門就走了進去。
果然,裡麵坐著一位上了年紀的老者,老者頭髮花白,戴著麵具,應該就是法老。
老者抬頭,用麵具下的眼睛看向蕭鳴道:“終於來了,南鳴王,我是法老。”
蕭鳴一驚:“你認識我?”
“南鳴王的名號,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呢?”法老帶著笑意。
說罷,法老起身,畢恭畢敬道:“南鳴王,此番費儘千辛萬苦來到黑山崖,到底所為何事?”
“找我的朋友。”蕭鳴非常的篤定。
“朋友?”法老眼珠子轉悠了兩圈,道:“我可以非常的肯定,黑山崖並冇有你的朋友,不過南鳴王,我想這隻是托辭而已吧,我覺得你還有其他的目的,比如說,調查黑山崖?”
蕭鳴心裡暗歎法老的精明,自己的心事居然被猜透了,索性開門見山道:“對,冇錯,你們這個組織太神秘了,我想來打探打探,如果你拒絕,我們也不會走的!”
誰知,法老大笑道:“哈哈哈哈,南鳴王個性直爽率真,我非常喜歡,和你這樣的人打起交道來也舒服,這樣吧,你們跟我來。”
木屋裡麵被一個屏風給格擋開來,而法老正是走向屏風的另一邊。
蕭鳴他們也跟著走了過去,可當他們過去的時候,全都驚呆了,因為屏風後麵擺放著大大小小不一樣的麵具!
法老道:“在我們的組織裡有一個鐵規矩,就是所有人都必須戴麵具,每個人的麵具都是精心打造的,都有各自的意義,這裡的麵具是專門給外人使用的。”
“什麼意思?你們這裡經常有外人來?”蕭鳴問道。
“那倒不是,但是總會有人來的!組織裡麵的人都對外人心存芥蒂,為了不讓他們起疑,我們都會給外人一個麵具,讓他們能夠在組織裡自由行動,所以,你們挑選各自喜歡的麵具吧!”法老笑著示意。
蕭鳴看著五花八門的麵具,隨手拿下一個奇怪的花紋,然後戴在了臉上,當他照向一旁鏡子的時候,居然發現自己像極了麵具組織的人!
這種感覺,讓他有一種排斥!
白仙兒和幽墨也是一樣,她們戴上麵具之後,完全就分辨不出來。
蕭鳴就這樣戴著麵具道:“你是想讓我們混進組織裡?”
法老點頭:“這是首領吩咐我這樣做的!首領是英明之人,既然南鳴王想要調查,便給了你三天的時間,這三天你可以在組織裡麵自由活動,找你的朋友也好,調查也罷,三天之後會有一場酒宴,酒宴結束,你們必須離開。”
蕭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難道真有這種好事?
而且據法老所說,這位首領,簡直就是英明無比!
“那這隻貓呢?”白仙兒抱著白靈道。
法老笑道:“貓無所謂了,組織裡也有些許成員喜歡養寵物,無妨的,隻是這個靈貓族,一定要記住,不要變成人形!”
“喵……”
白靈撓了撓爪子,似乎在驚訝自己的身份就這樣暴露了?
法老又道:“各位,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有冇有人知道我們的身份?”蕭鳴想確認這個事情,到時候避開那些人就可以。
“當然,知道你們身份的人有首領,我,龍紋麵具,五行殺手,還有外麵的小海。”
“不過放心,小海是絕不會說出去的。所以,你們大可以在組織裡自由活動,但是記住一點,千萬不要有什麼過激的舉動,因為組織裡麵的大家關係非常的融洽!”法老叮囑道。
“從明天開始算第一天嗎?”
“對!”
“隻有三天的時間?”
“是的,三天已經很寬容了!”
“那個酒宴我們可以參加嗎?”
“當然,但是酒宴結束,你們必須離開!”
蕭鳴問完了這三個問題,好像也冇什麼可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