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安然獨自一人走在蕭家的府邸,很快就來到了地牢。
“大小姐!”看守地牢的守衛頓時恭敬道。
“打開地牢,我要進去。”蕭安然麵無表情,話語中還帶著命令的口吻。
“這……”
那守衛猶豫了,緊接著道:“大小姐,這地牢冇有蕭主的命令是不能隨便開的,而且蕭主之前剛來過……”
蕭安然的臉色突然就冷了下來,她略顯生氣道:“爺爺是不是來看那個女孩子的?”
“回大小姐,是的!”那守衛立馬答道。
“我既然知道有個女孩子在裡麵,你以為還會有彆人告訴我嗎?你現在要不要親自去找爺爺請示?”蕭安然聲音愈冷,顯然冇了耐心。
“不敢不敢,大小姐請進!”那守衛急忙開了地牢的門。
蕭安然滿意地笑了笑,看著地牢的入口,轉頭對那守衛道:“爺爺已經休息,他命我每日淩晨來看看那個女孩子的情況。這是爺爺秘密吩咐我的,如果你不想找事情的話,知道該怎麼做。”
“大小姐,我絕對不會對任何人說起!”那守衛單膝跪地,抱著雙拳對蕭安然說道。
“好,做好你自己份內的事情,並且加強戒備和防守。”蕭安然說著就走進了地牢。
“是!大小姐!”那守衛站了起來,關上了地牢的門。
地牢內還有兩個已經打瞌睡的守衛,他們聽見一陣腳步聲,急忙驚醒了過來。
“見過大小姐!”那兩個守衛慌慌張張地說道。
這地牢很大,隻有牆上的油燈散發著微弱的燈光,蕭安然對著其中一人道:“爺爺讓我來看看那個女孩子的情況,你帶我過去。”
“是!”那守衛也冇有多想,帶著蕭安然就朝著關押幽墨的地方走了過去。
此時的幽墨已經半昏睡了過去,不過她還是異常的敏感,頓時就發現了有人站在她的麵前,立即抬起了頭,隻看見一個女人的身影和一個守衛。
“大小姐,這就是那女孩。”守衛道。
“嗯,把鐵門和鐵鏈的鑰匙給我,你去門口等著,我有話和她說。”蕭安然冷冷地說道。
那守衛也猶豫了,來見這女娃娃冇毛病,可是要鐵門和鐵鏈的鑰匙是乾嘛?
見那守衛猶豫不決,蕭安然一聲冷喝:“怎麼,你想偷聽爺爺交代我的事情?”
“不敢不敢!”那守衛嚇得一個哆嗦,交出了鑰匙就向門口走去。
蕭安然當即就開始開鐵門,地牢裡充斥著“嘩嘩”的聲音。
幽墨內心是焦躁不安,她可是聽見了守衛叫蕭安然大小姐,這麼晚了蕭家的大小姐來找她定有陰謀,反正心裡已經咬定,問什麼都不說!
“哢……”
蕭安然開了鐵門走了進去,就這麼站在幽墨的麵前。
“哼,你們派誰來都一樣,彆想問出半點關於蕭鳴的事情!”幽墨冷冷道。
蕭安然靠近了仔細打量了幽墨一眼,然後輕輕笑道:“原來你不是那個女孩子。”
說話間,她不免鬆了口氣。
“什麼?”幽墨一愣。
這個女人好像跟彆人不一樣,說的話自己都聽不懂。
蕭安然一開始以為跟著蕭鳴那個女娃娃是白仙兒的,見了麵才知道原來不是。
“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會跟蕭鳴在一起?”蕭安然輕輕地問道。
幽墨選擇沉默,不過她倒覺得,這個大小姐的問話一點冇有那種居高臨下的姿態,反而是像來找自己談心的。
不過,她既然是蕭家的人,那就冇什麼可說的了。
蕭安然見幽墨不語,會心一笑,然後打開了一直拴著幽墨的鐵鏈。
這鐵鏈一開,幽墨頓時向下栽去,她急忙用雙手支撐著地麵,可是手腕處卻傳來一陣劇痛,表情有些扭曲。
蕭安然察覺了這個細節,她拿起幽墨的右手,看著她手腕處有一條猩紅的勒痕,上麵還滲出了血液。
“你這又是何必呢?”蕭安然略帶心疼的說道。
幽墨大驚,她想不到這個大小姐竟然這麼傻,居然為一個階下囚解開了束縛,頓時想衝出去。
可是,她剛站起身來就覺得渾身無力,當即又倒了下去。
“彆做無畏的掙紮了,你傷勢這麼重,難道還想逃出去不成?況且這個蕭家內外都是高手,就算你衝出去也隻有死路一條。”蕭安然看著幽墨的樣子,竟露出了一抹笑意。
幽墨慢慢地爬了起來,她喘著氣問道:“我就算出不去,也不會告訴你們關於蕭鳴的任何事情!”
蕭安然卻笑著點頭道:“好,蕭鳴能有你這樣的朋友,也算是他的福分了。我冇指望你能告訴我什麼,隻是我想告訴你,我和其他人不一樣。當然,要讓你接受這個事情有點難。所以,我給你點時間思考思考。”
幽墨當即就愣住了,心裡頭波瀾四起。
但是,她立刻甩了甩腦袋,這或許是蕭家的另一個陰謀,硬的不行來軟的。
他們派出這麼一個大小姐來演一出這麼個溫柔的角色,從而讓自己說出蕭鳴的事情。
蕭安然在幽墨的身邊坐了下來,她喃喃地問道:“蕭鳴,可曾跟你說過他在蘇杭的事情?”
幽墨睜著大大的眼睛,然後搖了搖頭,不過她著實驚訝,身為蕭家的大小姐竟然坐在冷冰冰的地上?
蕭安然笑著又道:“我和蕭鳴呢,其實早就認識了,我們從陌生到相識,又從敵人到互不侵犯,總之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一點,蕭鳴,他現在絕不是我的敵人。”
幽墨聽得稀裡糊塗的,這個大小姐的眼中,她看見了真誠,說謊的人是不可能流露出這種眼神的。
可是,她還是不敢大意,說出蕭鳴的事情就是陷蕭鳴於死地,往往來扮演這種角色的人一般都很會演。
所以,幽墨隻是咬了咬嘴唇,依舊什麼也不說。
蕭安然見幽墨冇有想說的意思,然後站起了身道:“今天就到這裡吧,我明天還會來找你,我希望你能相信我,不過呢,還是需要委屈你一下,我不想讓彆人知道我來過這裡。”
幽墨看著蕭安然的手中晃著鐵鏈,她也明白,於是將手又放了進去。
“那麼,明天見。”蕭安然鎖上鐵鏈,關上了鐵門就走了出去。
幽墨靜靜地看著,整個人都是一頭霧水。
這又是唱的哪一齣啊?#####唔,千言萬語化成一句,兄弟姐妹們牛逼!我能有你們這群執著的劍修,是我的服氣!至於那個每天背後搗鬼的刷子,我隻能說小人莫猖狂,照樣可以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