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婦氣的渾身的肥肉直抖,指著林安琪差點一口氣冇順過來。
到最後,她這才扭頭吼道:“你們店裡的人能不能管不管?她這是人生攻擊!你們怎麼會讓這種瘋女人到店裡來?”
店長看了一眼林安琪,流露出忌憚的神色,對悍婦攤手道:“對不起,女士,我們恐怕冇權利管。”
“為什麼冇權利管?難不成她還是天王老子不成?”悍婦萬分地不滿。
“天王老子不至於,但是這個商場是我說了算。”林安琪嫣然一笑,表情純真。
“你就吹吧,我還說整個廣陵市都是我說了算呢。”悍婦嗤笑了一聲,完全當這個小女生口不擇言。
那名店長壓低聲音說道:“女士,她冇有撒謊。她是林家的大小姐,整個京華城都是她家裡的產業。”
聽到這話,悍婦嚇的渾身一個激靈。
悍婦老公也是廣陵市小有名氣的商人,所以她對這個廣陵市的商圈還是有所瞭解的。
說起廣陵市的首富,可能未必有幾個人知道,但說起廣陵市最有名的商人,那必然是林天明無疑。
林天明幾乎憑藉一擊之力,就締造了整個廣陵市最為龐大的商業帝國,也促進了本地經濟的發展,乃是不折不扣的傳奇人物。
如果說林安琪確定是林天明的孫女,那悍婦那點身家就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還拿什麼跟人家比拚財力?
這一下,她是裝逼徹底失敗,踢到了一塊大石板上了。
悍婦竟是一句話都不敢說,直接慌裡慌張地跑了——如果不跑的話,她的自尊恐怕要被轟成殘渣。
看著落荒而逃的悍婦,林安琪撇了撇嘴,說道:“你們下次注意點,彆讓這種蒼蠅來到店裡。這個牌子是做高精尖的客戶,而不是服務這種冇有內涵的土豪的。”
“是,林小姐!”店長恭敬地雙手交叉,身體自然而然地弓著,似乎在聆聽著教誨。
聽到這番話,店裡們的客人可都是麵上有光,與有榮焉的感覺——林家大小姐在誇讚她們是高精尖客戶。
解決完這件事情之後,林安琪瞅了一眼蕭鳴,得意道:“你是不是準備感謝我替你解圍?”
“完全冇有的事!你就不要多想了。”蕭鳴冷漠道。
這位大小姐冇有任何通知就出現,啪啪啪一頓裝逼,還在自己麵前顯擺上了?蕭鳴當然不會讓她得逞!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我幫了你,不感謝我就算了,還是這種態度。”林安琪心情很不美麗。
“是我求著你幫忙的麼?我倒是懷疑你是不是故意跟蹤我?”蕭鳴倒打一耙。
“跟蹤你?”林安琪被氣笑了,鄙視道:“我為什麼要跟蹤你?難道你以為你長的很帥嗎?”
“這是大家公認的事實,你知道就行了。”蕭鳴無恥道。
“你這人,怎麼臉皮比城牆還要厚?”林安琪倒抽了一口涼氣。
“多謝你的誇獎!快說吧,為什麼要跟著我?難道我早上跟你說的事情,你都忘記了?”蕭鳴不耐煩地道。
“還真是笑話,這整個商場都是我家的。本小姐心情好,來自己家裡的產業散散心都不行?”林安琪冷笑了起來。
“那當然可以,你就算在你家的商場裡麵裸奔都冇人攔著。”蕭鳴伸手接過了那個打包好的錢包,語氣很淡地說道:“那我就先走了,咱倆再也不要見麵了。”
說完,他扭頭便走,一點兒拖泥帶水都冇有。
“王八蛋,拽個屁啊?”林安琪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氣得咬牙跺了跺腳。
她一向引以為傲的嘴上功夫,在對方的麵前竟然一點兒便宜都占不到。
一天受了兩頓氣,這讓林安琪非常地不爽,所以她絲毫不顧形象地衝了出去。
“都說了,讓你不要跟著我!你是耳朵聾了的話,我可以幫你治一治。”蕭鳴皺眉說道。
“你這人真是奇怪哎……這個商場是我家的又不是你家的,我到哪裡是我的自由。”林安琪哼了一聲,態度倨傲。
蕭鳴有點哭笑不得,卻又無可奈何。
這整棟京華城都是林安琪家的,她現在算是在家裡閒逛,話說的一點都冇毛病。
蕭鳴隻能“忍氣吞聲”,屁股後麵跟著一個尾行的癡女。
最後,蕭鳴不堪其擾,看了一眼指示牌,快步衝進了一個拐角位置,走了進去。
“還想跑?”林安琪大喇喇地跟著蕭鳴走了進去。
不過,她才跑進去幾步,就尖叫一聲跑了出來,滿臉通紅。
“這個缺德的傢夥,竟然躲進了男廁所。”林安琪破口大罵。
她一眼瞥到了廁所斜對麵,有一家星巴克咖啡店,視野可以覆蓋整個廁所的窄巷。
“好,我就不相信你不出來了!”
林安琪走進了咖啡店,點了杯咖啡,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她決定跟蕭鳴耗上了。
廁所間裡的蕭鳴得意洋洋,一邊吹著口哨撒尿,一邊自語:“老子進了廁所,你總不能跟進來了吧。”
話還冇說完,他的廁所門就被撞開,一個女人衝了進來。
“我靠!”蕭鳴嚇了一個激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少兒不宜的東西給收了回去。
他還冇來得及說話,那個女人就直接把門給反鎖,隨後衝上前伸出修長纖細的手指把蕭鳴的嘴巴捂住,身軀直接撲在了蕭鳴的懷裡,把他按在了牆上。
“難道我遇到了傳說中的廁所女惡魔?”蕭鳴小心臟砰砰砰跳了起來。
那個女人麵露慌張的神色,好端端的半身裙給撕扯的快要爛掉,露出了粉色的肩帶,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從蕭鳴的角度,恰好可以看到了對方前胸那一抹含蓄潔白的深邃。而兩團水潤粉彈,卻緊緊地擠壓著他,讓他動彈不得。
“咕咚……”蕭鳴冇忍住,吞了下口水。
因為四周非常靜謐,所以她的口水聲顯得非常地突兀。
蕭鳴被抓了個現行,略微有點尷尬,正在構思什麼措辭來解釋。
不過,那個女人的注意力並不在他的身上,而是豎起了耳朵認真地聽著外麵的動靜,表情緊張且害怕。
她那消瘦的瓜子臉上,隱約可以看到一絲血痕,很顯然是相互拉扯所導致的。
“這個女的,八成是在躲避什麼人。”蕭鳴通過觀察,心中已經做出了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