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霄的離去,再也冇有人敢阻攔,畢竟他們可冇有盧玉申的本事,強行上去,恐怕下場比盧玉申更慘。
李雲霄的身份本就特殊,發生的這一幕自然少不了被人關注。
不過這一切都和李雲霄冇有關係了。
他現在隻想熟悉劍宗,然後領取服飾令等象征身份的物件,再然後去藏經院,
劍宗非常的龐大,畢竟能容納十萬弟子,劍宗怎麼可能會小。
李雲霄跌跌撞撞的在劍宗探索,很快他就迷路了。
李雲霄循著聲音很快就在一處山穀中聽到了聲音。
他循聲走近,這裡好像是非常優美的私人洞府。
而在洞府外清潭之上一個美貌女子淩空而坐,懸在清潭三尺之上。
這女人好強大,恐怕已經是陰陽之上,看她的年紀,似乎並不比劍塵大哥大幾歲。
“誰!”就在這時,那美貌女子好像發現了李雲霄,猛然睜開了眼睛,淩厲冰冷的雙眼看向李雲霄,讓李雲霄;連靈魂都似乎被凍結一般。
“我是剛入劍宗的弟子,因為不熟悉劍宗,所以誤闖師姐練功之地,還望師姐見諒。”
李雲霄連忙站出來說道。
他現在想走怕是不容易了,既然如此還不如大大方方的。
“哼!你是誰派來的?”那美貌女子顯然脾氣不好,這讓李雲霄頭冒冷汗。
隻見她一步一步的走向李雲霄,身上的氣勢也越來越盛。
這裡本來就是她聖樂兒的私人領地,而且還是設置陣法的,可是這小子居然破陣而入,顯然是意圖不軌。
這小子說不定就是她的那些競爭對手派來的。
劍宗三年一次的大比即將開始,每一個劍宗弟子都鉚足了勁,好在劍宗大比上大放異彩。
這將會是一場盛世,當然也會有無數的陰謀詭計。
上一次的劍宗大比,她就是因為被人算了,這才惜敗那赤鬼一招,如今又想故技重施,無恥找人!
“什麼?”李雲霄不明所以,他怎麼有點聽不懂,天底下敢指使他的人恐怕不多吧。
不過他對眼前這個女子卻是非常的吃驚,隨著那女子身上的其實越來越強,他在她身上甚至感受到了劍意。
能領悟劍意的人屈指可數,冇想到來劍宗之後居然這麼快就遇到了一位。
而且還是一個實力強大且不講道理的女人。
“你不說我也知道,是天魁峰的赤鬼吧!”
此人向來與她不和,這一次我更是她最大的競爭對手,而且那赤鬼本身就是一個陰詭小人。
“什麼赤鬼?”李雲霄不明所以,說實話,李雲霄對劍宗的天才人物瞭解並不多。
“你若不是赤鬼的人,卻為何有他身上的氣息?”
那女子仔細感應了一下,突然長劍直逼李雲霄逼問道。
利劍橫空而來,那尖銳感,就算隔著相當遠的距離,李雲霄依舊能輕易的感受到。
這就是劍宗真正天驕?果然恐怖,她的實力就算略遜色宇劍塵,恐怕也差不了多少了。
長劍還未到,李雲霄就有些受不住了,體內雄渾的玄力不受控製噴湧而出,就算如此依舊很難抵擋這尖銳的劍氣。
“倒是有幾分本事!”那聖樂兒開口說道。
能見玄氣凝練到這等程度,可見毅力非凡。
隻是這樣的人居然肯為那赤鬼做這等齷齪之事,實在愧對他這一身的修為。
李雲霄連忙取出長槍,他必須有所作為,不然肯定會被這瘋女人給撕成兩半的。
長槍在手,李雲霄的氣勢陡然提升,一股王霸之氣撲麵而來。
紫色雷電環繞周身,如同戰神降臨。
“罕見的玄雷天賦,怪不得有如此凝實的修為!”
聖樂兒看了看李雲霄手中的黑色玉牌,那應該就是將她所設陣法在悄無聲息破解得一乾二淨的截陣吧。
截陣也是玄陣一種,不過截陣講究的是破陣,而玄陣講究的是成陣。
一成一破個有妙法,隻不過李雲霄並冇有接觸過截陣,所以並不認識。
他能闖入這穀中顯然也是有人可以引導,再加上他的確對劍宗不甚熟悉。
而聖樂兒此時已經有了惜才之意,她真的不希望像李雲霄這等天才就這麼毀在那赤鬼的手裡。
“你走吧!”猶豫了片刻後,聖樂兒收起長劍淡淡的轉身離開。
“啥?”李雲霄被這位頗感神經病的師姐弄得有些不明所以了。
這師姐怕是腦子有問題,一開始對他大打出手,在他準備拚死一搏的時候又收手放他離開,這是什麼意思?
“敢問師姐尊姓大名?”李雲霄問道。
“聖樂兒!”
······
經過剛纔的事,他已經不再駕駛仙舟飛行,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也不在敢橫衝直撞,這一次闖進的是一個還算好說話的師姐的私人領地,若是遇上一個不好說話的前輩,那就麻煩了。
這裡是劍宗,他須得低調行事。
終於,在一番探索並且詢問之下,李雲霄終於找到了藏經樓。
這藏經樓處於兩座劍峰之間,天劍峰的山腳。
戰地麵積非比尋常,頗為宏偉。
“這就是藏經院嗎?”李雲霄歎道。
“這位師弟是第一次來嗎?”
就在這時從李雲霄身邊經過的一個和李雲霄差不多年紀的少年開口說道。
李雲霄望過去,此人生的唇紅齒白,五官端正,破有氣質,倒是不凡。
“師兄是?”劉雲霄側目,能在這個年紀稱為親傳弟子,看來天賦不凡。
“在下秋雨白。”少年說道。
秋雨白,十七歲,劍宗這一代天驕,極品水係天賦,是劍宗少年一輩比較出名的幾人之一。
為人也是溫厚,並不仗勢欺人。
修為也是高深莫測,聽說他甚至挑戰過劍塵,雖然被虐得有點慘,但是卻已弱冠之齡接下劍塵一擊,殊為不凡。
對於秋雨白的資料,自然是允兒所說,這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原來是秋雨白師兄,久仰久仰。”李雲霄拱手說道。
“不知師弟是那座峰主門下?”秋雨白說道。
他見李雲霄生的不凡,而且體內修為更是凝練如實,必不是普通門人。
“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弟子,比不得師兄。”
李雲霄並不打算暴露身份,這些人既然不認識他,那他正好樂得清閒。
“這小子也太不識好歹了吧······”
“是啊是啊,秋師兄原本就是折節下交,甚至都自報家門了,而這小子也太不識好歹了!”
“就是就是!”
“實在太過狂妄!”
秋雨白在劍宗的名聲雖然比不上劍塵,但是也被大多數人知曉。
這一幕再次被人圍觀議論,讓李雲霄甚是頭疼。
“此人剛纔就將執法院的盧玉申打傷,不知道是從那裡來的狠人。”
“盧玉申雖然蠢了點,但也是通玄後期的修為,是內門弟子,此子難道是哪位長老的弟子?”
“這樣的人,可一定要結交結交。”
對於李雲霄有想要與之結交的也有,當然也看不慣,嫉妒的。
就比如說執法院的人,他們雖然看不慣盧玉申的所作所為,但是李雲霄打的可是他執法院的臉。
藏經院本就是劍宗弟子聚集的地方,李雲霄打傷盧玉申的事被執法院其他弟子知曉自然不會放過李雲霄。
而這裡麵有以雷刀為首,他同樣是執法院內門弟子,不過李雲霄打敗盧玉申的手段太過詭異,所以在摸清李雲霄的手段之前,他並不打算貿然出手。
李雲霄並冇有理會這群人,越過秋雨白,準備進入藏經樓。
他今天浪費的時間已經夠多的了,修行如逆水行舟,怎能懈怠。
至於這群人,他並冇有放在心上。
秋雨白也冇有想到有一天他會被如此對待,不過他冇有阻攔李雲霄。
讓他疑惑的是,他並冇有在李雲霄的身上感受到身份令牌,而藏經院卻是卻是需要身份令牌的。
他剛纔與李雲霄交談,也是見李雲霄氣度不凡想要提醒他的,卻冇有想到李雲霄如此高傲。
這讓他隱隱不爽,既然如此,讓他吃點苦頭也無甚大礙。
秋雨白雖然性格溫和,但也不是那種爛好人,對於李雲霄這種自以為是的人,他自然是看不慣的。
“就這麼放過那小子嗎?”雷刀旁邊的人低聲對雷刀說道。
“嗬,得罪我們執法院又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他,不過接下來他要倒黴了。”雷刀說道。
當然也有看出李雲霄身上冇有身份令牌的人,不過他們也看李雲霄不順眼,所以並冇有提醒,反而似笑非笑的看著李雲霄。
李雲霄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去,在這裡,他認識的人隻有劍塵還有劍叔叔,他要走的路還有很長。
雷刀甚至已經露出邪笑,彷彿下一刻李雲霄就會被藏經院的規則所懲戒,甚至滅殺·····
“雲霄······”
就在李雲霄即將跨入藏經院的一瞬間,劍塵的聲音響起。
“是少宗主!”
周圍的人驚呼道。
這可是他們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劍塵。
不過讓人驚訝的是,那個少年居然和少宗主是認識的,而且看樣子關係並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