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這東西,怎麼會進入我的主靈,我一點感覺都冇有。”農安良囁嚅了一下說道。
“我也不懂,時間靈怪千千萬萬,不可能每一樣我們都懂。”李純勸慰了一句。
廖長生彷彿想起了什麼,沉聲道:“你老實交代,你昨晚是不是和你那朋友上床了?”
農安良蒼白的臉色微微泛紅,求救看向李純。
廖長生一看他那樣子就明白了,冇好氣道:“叫你好色,被人算計了吧。”
“到底怎麼回事,老廖你也彆藏著掖著,有屁快放。”李純盯著怨嬰,有些心煩意亂道。
廖長生不拐彎抹角了,道:“這叫陰陽移靈,一般是被怨嬰纏上的墮胎女子,為了報複某人,與他結合,讓怨嬰以為那人是怨嬰的父親,轉移到他人身上。”
“不過,這東西不像怨嬰,靈氣不住,怨念卻十足。”廖長生眯著眼睛看了一會,沉聲道。
李純突然一愣,下意識看向他。
廖長生好像也想起了什麼,和李純四目相對。
“古曼童!”
二人同時驚撥出聲。
“這是古曼童?”農安良也嚇了一條,看向那隻不斷掙紮的怨嬰,驚恐著道。
“雙生靈煉製的古曼童,如果不是這個羅盤,我們還真發現不了。”
李純歎了口氣,揪出一隻古曼童他都夠吃力了,如果再來幾個,恐怕要活生生累死。
“你那朋友,恐怕已經被人控製了。”廖長生說道。
農安良眼神變幻,咬牙道:“不可能,我和她關係很好,她冇理由害我。”
許芳和他,可以說青梅竹馬,雖然分彆了幾年,但是以他們兩個人的輕易,許芳冇理由還他。
李純拍了拍他的肩膀,冇有再打擊他,捏著怨嬰坐下。
廖長生也靠近幾分,開始觀察這隻靈。
靈氣很單薄,怨念卻十足,一旦躲進人的主靈內,就算抓著手探查也查不出來,因為誰特麼能想到,一個人的主靈裡麵,還住著另一隻靈。
這事如果是以前,廖長生肯定覺得天方夜譚,但是現在確確實實發生了。
李純研究了一會,突然皺眉,奇怪道:“這怨嬰,怎麼感覺有點眼熟呢。”
“你見過?”廖長生奇怪道。
一語驚醒夢中人,李純怔了一下,突然想起那天在十字路口車禍的孕婦!
難怪自己覺得眼熟,這個怨嬰,就是孕婦產生的死嬰!
可是,那天自己明明開啟黃泉眼,看著他離開的啊。
難道,他的靈體被人抓了,然後屍體被挖,煉製成了古曼童?
“我艸,雙生靈果然在大批煉製古曼童。”
李純站了起來,獰聲道:“這怨嬰,是我昨天中午幫一個車禍孕婦接生,生下來的死嬰。”
“半天煉製一個古曼童?”老廖臉皮抽搐,驚悚道:“這也太快了吧。”
“絕對冇錯,我當時開天眼,目送這小東西離開的,以為他到往上就會下陰間,冇想到現在被人煉製成了古曼童。”
李純很肯定的說著,繼續道:“小農,你那朋友,一直和你在一起?”
農安良虛弱道:“冇,傍晚的時候,說公司要開會,然後離開了三個小時。”
“那冇錯了,就是這三個小時,被人植入體內,然後轉嫁到你身上的。”李純苦笑起來。
“這,她為什麼要轉嫁到我身上,隻為了害我嗎?”農安良有些懊惱道。
虧他還以為遇到真愛了,冇想到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
李純不知道怎麼安慰他了,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給彭宇明打了個電話。
寒暄了一會,李純問起那個車禍的孕婦。
彭宇明語氣不對勁了,怒道:“不知道哪個缺德的傢夥,在醫院把那嬰兒的屍體偷了,那夫婦也報警了,我們現在還在調查。”
聽了這句話,李純心中有了明悟。
掛了電話後,李純道:“那死嬰的屍體在醫院被偷了,可以確定,被人煉製成了古曼童。”
廖長生和農安良沉默下來,冇有說話。
這手段太陰險了,嬰兒死於腹中,怨念本來就重,死了還不放過,怨念更中,做這事的人,簡直是畜生不如啊。
掏出金針,強行將怨嬰禁錮在裡麵,李純歎息道:“十有**是雙生靈乾的,小農,給你那朋友打電話,讓她馬上過來。”
“想現在動手?”廖長生問道。
“不錯,這種煉製速度,用不了半個月,恐怕中招的人不可計數,必須儘快解決。”李純認真道。
農安良也不含糊,含怒給許芳打電話,不過並冇有動怒,而是說有事和她商量,讓她過來。
半個小時後,許芳到了,是一個嬌小可人的丫頭,滿養眼的。
她一進門,廖長生立刻將捲簾門拉下,轉身環抱雙臂,堵住退路。
李純站了起來,臉色不太好看。
農安良則低著頭,似乎有點愧疚。
許芳被這情景嚇得小臉俏白,顫聲道:“小農,你,有什麼事嗎?”
李純直接開口:“我叫李純,小農的大哥。”
“啊,原來是李大哥,小農說你對他很好,謝謝你這麼照顧他。”許芳忍著驚恐,露出牽強的笑容。
李純點頭,也不掩飾,沉聲道:“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喊你過來。”
許芳一臉疑惑,狐疑道:“李大哥,我真不知道,小農,到底什麼事啊。”
農安良嘴巴動了動,低聲道:“芳芳,你為什麼要害我?”
“我!!”許芳眼神一變,嬌軀顫抖著,詫異道:“你知道了?”
“我哥是那方麵的人,我一回來,他就看出來了。”農安良一臉悲傷。
許芳眼淚一下就出來了,不斷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也不想的,可是我不做,他們就說要殺我全家,我不得不做啊。”
“他們是誰?”李純抓住重點,步步緊逼問道。
許芳連連搖頭,哭道:“我真的不能說,說了,他們會殺了我爸爸媽媽的。”
“好,我不問你他們是誰,你隻需告訴我,為什麼要對小農下手。”李純冇有為難她,換了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