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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九章:拍死你

李鎮眉頭揚起,靈氣也跟著爆開,束身束靈符的威力,加持到最大化。

李純肩膀再度一沉,終於從兜裡摸出一張靈符,朗聲大笑,一步跨出,靈符揮向李鎮的束身束靈符。

“天地無極,乾坤借法。”

輕喝一聲,一束金光從靈符飆射出來,有種彗星撞擊地球的既視感,帶著金色的尾巴,轟然撞在束身束靈符上。

“彭”的一聲傾向,淡淡的金光,以撞擊點為中心,形成一個圓圈蕩然開來。

“噗嗤~”

李鎮被強行破了道法,雙目欲裂,一大口鮮血噴出,忍不住倒退幾步。

“你敢傷我!”他抬頭,眼神憤恨,不敢置信。

一個流落在外,連家族都回不來的廢物,竟然敢傷自己這個李家真正的子弟?

李純獰笑連連,二話不說,從櫃檯後一躍而起,鞭腿悍然掃出。

李鎮雙手急忙交叉抵擋,硬生生吃了一腿,再次被擊退幾步。

“氣煞我也,哪怕你父親是李道,我今天也要教訓教訓你。”

李鎮都快氣瘋了,仰頭嘶吼一聲,手臂往兩旁撐開,當空一握,而後迅速合一,不斷掐出法印。

門外的雷雪看得滿臉興奮,打殘他,他太囂張,打殘他!

一而再再而三被李純羞辱,她內心也憤恨不已,此刻見得二人動手,她巴不得李鎮把李純打死打殘。

“上靈三清,下應心靈~”農安良眼見動真格了,雙掌合住神雷符,口中喃喃自語。

“李純,是你逼我的!”此刻的李鎮,法印掐得差不多了,怒視李純喝道。

“逼你麻痹。”

李純怒罵一聲,也不動用法術符籙,抓起櫃檯上的三足金蟾,一個掠步靠近李鎮,狠狠往他的側臉拍了過去。

金色的三足金蟾在瞳孔越放越大,李鎮內心咯噔了一下,就差一點點掐完的法印,下意識頓住。

“哆”的一聲,三足金蟾重重拍到他側臉,李鎮慘叫一聲,頓感天旋地轉,頭冒金星,法印也不掐了,捂著側臉哀嚎著連連後退。

攤開手一看,黏糊糊的,全是鮮血,左側腦袋開瓢了!

李鎮驚怒交加,這尼瑪,大家都是修道者,不是應該法術相鬥嗎?尼瑪的,李道怎麼生出個跟臭流氓似的兒子啊,太無恥了。

門外的雷雪也傻了,愣愣看著李純,下意識打了個冷顫。

“李純,你耍賴,夠膽跟我比道法。”李鎮疼得齜牙咧嘴,怒不可遏道。

“還敢廢話。”李純目光一閃,抓著三足金蟾往前跨了一步。

李鎮下意識倒退一步,那三足金蟾是實心石頭雕成的,他已經被拍出陰影來了。

“你,你枉為修道者,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你,你不要臉,你無恥!”李鎮氣急敗壞罵道。

農安良和廖長生同時露出看白癡的眼神,修道者之間的鬥法,本來就是你死我活,都生死攸關了,誰還跟你無恥不無恥的,隻要能擊敗敵人活下去就行。

鬥法如戰場,冇人會在乎你用什麼手段,不是你死就是握亡,誰能笑到最後纔是王道。

這傢夥該不會不知道上次明山的時候,李純連道法都不用,把況均活啃的事吧。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現在流血的是你,你再不滾出去,信不信我一石頭拍死你。”李純連跨了五步。

李鎮打了個激靈,臉色微變,也跟著退了五步,剛好退出濟世堂。

“事不過三,你們兩個再敢來廢話,彆怪我金蟾無情。”

李純見他退出了濟世堂,當即停下腳步,冷哼一聲,轉身返回櫃檯。

門外的李鎮氣得頭冒青煙,聽得農安良和廖長生低聲的譏笑,臉色漲成了豬肝色,羞憤得無地自容。

自己堂堂李家天才,年紀輕輕就成了二品居士,可謂是天之驕子,今日竟然被一個無賴拿著石頭拍出了店門,太丟臉了!

更可惡的是,自己竟然對那個石頭雕刻的三足金蟾,有了陰影!

李鎮驚怒的同時,又忌憚的瞥了眼重新擺放好的三足金蟾,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給我等著,等我包紮好了傷口,我要親眼看著你怎麼被況瑜虐殺!”

血液順著臉頰滑落到頸脖,李鎮又氣又無奈,捂著側臉灰溜溜的跑了。

雷雪這時候纔回過神來,看向翹起二郎腿的李純,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個人了。

“還有三天,李純,既然你不識好歹,那你就死在明山之巔吧。”

雷雪也忌憚瞥了眼三足金蟾,冷冷哼了也聲。

李純抬頭,眯了眯眼,嚇得她本能的後退一步,轉身就跑。

“雷家是不是冇人了,竟然派這種乳臭未乾的小丫頭來談判,李家還知道讓一個二品居士出馬呢。”

李純嗤笑一聲,摸了摸三足金蟾。

“雷家本來就不是什麼大家族,修道者大貓小貓兩三隻。”

廖長生攤手,突然古怪道:“不過,你這樣拍你的家族兄弟,真的好嗎?”

剛纔那一下,廖長生是看得真真切切,實心的三足金蟾啊,那一拍可真夠狠的,他都看到李鎮側臉骨骼凹下去一塊了。

“李家?嗬嗬,這種連家族子弟的產業都想搶奪的家族,求我回去我都不會回。”

李純聳了聳肩,歎息道:“若非李道是我父親,我壓根不想和這種高牆家族沾上關係。”

越大的家族,勾心鬥角越多,李純不喜歡這種生活方式。

與其回到高牆之內追逐虛幻的榮耀高貴,他還不如在高牆之外,逍遙快活過日子。

再說了,如果自己回了李家,就一輩子要為李家的高層打工了,功德的大頭都被他們吃去,自己隻能喝湯,很不劃算。

“就不怕李家找你麻煩?”農安良擔憂道。

李哥這下好了,把江州況家,北州馬家,金州李家全給得罪了,也不知道他的心是什麼做的,真大。

“我連馬家的子弟都敢殺,還怕他李家?李鎮換做是馬家的子弟,我剛纔那一拍,非把他腦漿拍出來不可。”

李純冷哼一聲,不置可否。

雖然他對李家頗為不屑,但是怎麼說那也是父親李道的家族,若把李鎮腦漿拍出來了,會讓他難辦,所以手下留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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