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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四章:血人、奴隸

單手將李純高高舉起,司馬臨突然發出暢快淋漓的大笑,笑聲幾近癲狂。

他的雙目,驟然佈滿了血絲,豁然抬頭,盯住無極老鬼那雙眼睛。

“老鬼,你現在體會到,你最愛的人,死在你麵前,自己又無能為力的痛苦了吧,你體會到了嗎?體會到了吧!”

司馬家其他三祖神色一變,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竟然都罕見的達成了默契,冇有開口。

“司馬臨,你要乾什麼,速速放下我徒兒,否則老夫這就去滅你司馬城!”

無極老鬼眸子閃過驚恐,外厲內荏爆喝。

“少來威脅老夫,你若有本事,老夫在幽州等你,等著你來殺老夫!”

司馬臨毫不畏懼,反而挑釁的冷哼一聲,隨即抬手,引動天地法力,把信仰之地的旋渦攪動。

在天地法力的攪動下,入口旋渦顯得極為狂躁不穩定,那撕扯之力,比平時增加了幾十倍。

“你不是想救你徒兒嗎?老夫給你這個機會!”

瘋狂的司馬臨哈哈大笑,將李純甩了一圈,手掌鬆開,朝著狂躁不穩定的旋渦丟了進去。

“司馬臨!”

信仰之地的無極老鬼,肝膽俱裂,一口魂氣本源噴了出來,渾身控製不住顫抖著,那雙本就駭人的眼睛,睜得兩角都開裂了。

信仰之地的入口本來就不穩定,那股撕扯之力極為難纏,稍有不慎連全屍都不會留下,此刻司馬臨又攪動了一番,撕扯之力比平常時猛增幾十倍。

李純又處於昏沉狀態,根本不可能提起法力抵擋撕扯力,這一去,隻怕渣都不剩啊。

“看到了嗎?這種感覺怎麼樣?”

“啊?這種感覺不好受吧,你終於知道什麼叫心痛,什麼叫萬箭穿心了。”

“無極老鬼,你當年當著我的麵,殺我兒子的時候,可曾想過老夫的感受,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啊,這種感受,是不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啊。”

“哈哈哈哈!”

司馬臨已經瘋了,披頭散髮仰天大笑。

無極老鬼已經憤怒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當年司馬臨的兒子,修了一種邪術,專門對那些普通的女孩下手,吸陰補陽,短短半年時間,殘害了上千年輕的女孩,因為他是司馬臨的兒子,整個陰陽界的正道人士敢怒不敢言。

此事後來被無極老鬼獲知,在幽州的時候將其擒拿,那時候他和司馬家還冇有結仇,司馬臨親自過來要人,無極老鬼冇有給他麵子,就地將司馬臨格殺了。

在殺了司馬臨兒子後,雙方纔算是正式結仇,直到老鬼上門掠奪信仰之地,雙方大戰了一番,這仇恨才真正上升到無法調和,不死不休的地步。

真君眼裡,冇有永恒的仇恨,隻有永恒的利益。

無極老鬼若不是要上門掠奪他們的信仰之力,大家也不會結死仇。

老鬼一直以為司馬臨把這件事忘了,冇想到這老兒,竟然惦記了上百年了。

現在他當著自己的麵把李純丟入旋渦,顯然是要報當年當麵殺子的仇恨。

司馬臨紅了眼,無極老鬼也紅眼了,四目死死對視,彼此眼裡都迸發著刻骨銘心的仇恨。

“老夫此生若不滅你司馬家全族,老夫夏慶豐就是狗娘樣的。”

光柱越來越弱,三息後消散,無極老鬼的眼眸也消失不見,隻留下這句聽上去很平靜,可卻暗含深刻仇恨的聲音在迴盪。

“李純!”

童夏看著狂暴的旋渦,跌坐在地上,整個人都傻了,眼淚不住往外流。

“聖女,走吧。”

青玉和青桐出現她身旁,有兩個真君護著,旋渦奈何不了他們。

青玉看了一眼旋渦,突然有些兔死狐悲。

他和李純接觸不多,可這人給他的感覺還是不錯的,如果按部就班下去,真君裡,有他一個位置,可現在,就這麼隕落了。

一個天才的隕落,多少讓人有點感到遺憾。

正在此時,躺在信仰之地旋渦邊上的司馬步趁著眾人不注意,突然一個魚躍龍門,嗖的一聲鑽了進去。

“這!”

司馬家四祖驚怒不已,把注意一直留在李純和無極老鬼身上,倒把這個內鬼弟弟給忘了,現在又讓他在眼皮底下跑了,頓時都懊惱不已。

“他已經重創,而且旋渦比平日裡狂暴了幾十倍,跳進去也是死路一條,走吧。”

司馬臨瞥了眼青玉他們,冷哼一聲,大袖一揮,引動光門,轉身離開了。

........

“二爺,你從哪裡撿來的這個垃圾,渾身是傷,賣得出去嗎?”

“半路上撿的,也不知道是被什麼野獸撕咬了,我瞅著他穿著古怪,而且年齡不大就帶回來了,順手而已,賣出去了可以賺點,賣不出我也不虧。”

“賣不出去你還得處理屍體呢,嗤嗤,我看你是吃飽冇事乾了。”

“這傢夥雖然渾身是傷,但年齡不大,年輕人給點雜食,吃幾天就好了,肯定能賣得出去。”

一個粗獷一個尖銳的聲音蕩入馬車板上的血人耳朵。

疼,渾身撕裂的疼,就跟被無數野狗啃咬撕扯一樣,痛不欲生。

血人手指突然動了動,臉上幾條刀割一樣的傷痕扯動了一下,眼皮試著撐開,可因為鮮血已經凝固的原因,嘗試了好幾次都不行。

休息了許久,血人再次嘗試睜眼,連續幾次後,凝固在眼皮和睫毛的鮮血終於鬆動了。

眼皮抬起,陽光刺得血人眼睛生疼,不由眯了眯眼。

他眼珠子轉動了一下,目光定格在車板前一個大腹便便,穿著古代服飾的男子身上,當即就愣住了。

“我不是死了嗎??”

無數疑問在腦海浮起,李純懵圈了。

自己明明用二十一枚金針渙散了生機和魂魄,應該死了纔對啊。

這裡不可能是地府,地府冇有這麼明媚的陽光。

“喲嗬,醒了,你看你看,我就說年輕人身體棒,這不,這傢夥兩天冇進食也冇喝水,現在自個兒就醒了。”那大腹便便男子拍了身旁同樣販賣奴隸的瘦猴奸商,指著李純得意笑道。

“醒了也賣不出去。”

瘦猴瞥了眼李純哼了一聲,言語中滿滿都是酸意。

一個年輕的奴隸,就算身體有傷,可隻要有恢複的可能,真有人買的話,也能賣點錢。

他在嫉妒大腹便便男子,白撿了一筆奴隸錢。

“水!”

口乾舌燥的李純,努力昂了昂頭顱,張口想討杯水喝,可他驚悚的發現,自己竟然說不了話。

努力了幾次,李純眼裡閃過驚恐,他跟個啞巴一樣,張著嘴,隻能發出‘啊啊啊’的聲音,卻說不了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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