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屍體被抬走,送到了停屍房裡麵去了,等待他們的,將是接下來的火化。
王小刁和胡亮兩個人麵色沉重地回到了所長辦公室。
“胡亮,你認為,這件事,如果不抓緊時間調查,還能夠繼續耽誤下去麼?”王小刁坐在胡亮的麵前,點燃了一根菸,一邊抽著,一邊問道。
“是啊!”胡亮也點了點頭。“事情變得越來越嚴重了,今天,居然出乎意料的死了兩個人,並且,現在還隻不過是早上,要是真這麼繼續下去,今天弄不好都還會死人。就算今天不死人,那麼下個月的初七,會不會再死兩個人或者是更多,這都是無法預料的事情啊。”
胡亮也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性了。
“這樣吧!”王小刁想了想,開口說道。“胡亮,我們現在從死者的屍體上找出什麼端倪,看來是找不到了,現在,我們就需要從其他的地方下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什麼東西了。”
王小刁此時已經心中有了一個猜測。
死人,死的這麼玄乎,那麼,被殺或者自殺,這兩種可能,就要被排出感覺了。
那麼,還有什麼可能性呢?
或許彆人想不到,但是王小刁是得到了神農傳承的人,所以知道的東西要比彆人多得多,所以,他現在懷疑,是不是有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在作怪!
“你想從哪方麵下手?”胡亮看著王小刁,問道。“小刁,你有什麼想法,儘管說,隻要是我能夠幫到的地方,我一定竭儘全力幫助你。”
“好!”王小刁點點頭,道。“根據你所知的情況,這種死法死人,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五年前吧。”胡亮說道。“我昨天晚上看了看守所的大部分卷宗,也看到了關於這件事情的一些卷宗,就這種離奇的死亡事故,是從五年前的七月份,七月初七那一天開始的。”
“這家看書所建造了多少年了?”王小刁又問道。
“大概有三十多年了吧。”胡亮開口說道。
“中途有冇有改建過?”王小刁問道。
“冇有……”胡亮搖頭說道。“這家看守所如今已經很破舊了,除了室內的裝修修改過之外,大的工程,一直都冇有實施過。”
“這樣的話,是不是也就說明,從這家看守所建造好了之後,一直到五年前,都冇有人死過?也就是五年前的那個七月初七開始,就開始死人,中途一直冇有間斷過。”王小刁問道。
“是的!”胡亮點頭說道。
“好!”王小刁點點頭,道。“那麼,現在我們開始往前說,五年前的那個七月初七之前,看守所裡麵有冇有發生過什麼事情?就是有比較怪的事情的那種。”
“這個……”胡亮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說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畢竟我也是剛剛調過來的,有些事情,或許也冇有記錄在卷宗之中,這樣吧,我現在去找一個預警過來問問,他們其中,應該還是有不少五年前就在這個工作的人。”
“好,最好是找一個過來吧!”王小刁點點頭,道。
王小刁還是深深的記住那句話,事出必有因,這件事情,絕對有原因的,是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死人的。
很快,胡亮就找來了一位大約四十來歲的獄警,這個獄警在這家看守所工作了有十幾年的時間了,資曆算是比較老的了,所以,五年前的事情,他大概是能夠知道不少的。
王小刁看著這個獄警,把剛剛問胡亮的最後那個問題,又問了這個獄警一遍。
“五年前……”這個獄警開始回憶了起來。“咱們看守所,一直以來都冇有發生過什麼離奇的事情,也就是這個死人事件比較離奇一些吧……如果真要說有什麼怪事的話,倒是有這麼一件。”
“什麼事?”王小刁和胡亮,頓時眼前一亮,立刻看向這個獄警。
“這也不能算是什麼怪事吧!”那個獄警說道。“就是當年,我們看守所羈押了一個女的,這個女的呢,是因為從事風月場所,被人舉報了之後,被抓進來,打算拘留個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就放出去的。可是呢,因為她長得挺漂亮的,就被當時的幾個獄警給看上了,可是那個女的誓死不從啊,就把那幾個獄警給惹火了,最後一不小心,竟然將她給打死了。”
“打死了這個女的之後,我們就把女的的屍體放在了那個停屍間裡麵,我們本來是準備聯絡女的的家屬,讓他們將屍體帶回去入土為安的,可是我們也一直沒有聯絡到他的家屬,而到了第三天,這個女的的屍體,居然從停屍間不見了。就這麼離奇的失蹤了!所長,這是我唯一能夠回憶起來的,五年前在我們看守所裡麵發生的怪事了,除了這件事情之外,就真的冇有任何怪事了。”
王小刁皺著眉頭想了想,道。“當時,這個女的死的時候,是什麼時候?”
“農曆五月份!”那個獄警說道。
“你怎麼記得這個清楚?”王小刁問道。
“因為,那個女的死的當天,就是五月初五的端午節,所以這一天我記得特彆清楚。”那個獄警說道。
胡亮此時則是皺著眉頭說道。“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我們看守所的卷宗之中,冇有記錄呢?”
那個獄警苦笑著說道。“所長啊,這種事情……怎麼說呢,這畢竟是咱們看守所的錯誤,這種不光彩的事情,怎麼可能記錄在卷宗裡麵啊?再說了,當時那個打死人的獄警,還是前所長黃鬆濤的一個小舅子,所以,這件事情就這麼被掩蓋了下去,後來,也隻不過是讓那個獄警辭職回家不乾了而已,就連刑事處罰都冇有。”
“還有這樣的事情?這個狗屁的黃鬆濤,也太目無王法了吧?”胡亮皺著眉頭,大聲地說道。
“所長,你也彆氣,黃鬆濤的小舅子,雖然冇有判刑,但是回家去了冇有多久,就生了一場大病,最後也死了。”那個獄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