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郭雨燕,走進了郭書記的家裡。
“呦,小刁來了啊!”郭書記此時正在家裡等待著,看到王小刁走進家門,頓時熱情的上前迎接道。“小刁,你看看你,來就來嘛,還帶這麼多東西乾什麼?你這是跟你郭叔客氣啊。”
郭書記笑著說道,就準備伸手上前去接王小刁手裡提著的東西。
“啊!”這個時候,郭雨燕突然大聲的尖叫了起來,慌忙說道。“爸,你彆接他手裡的東西!”
郭書記有些茫然,回頭看向了郭雨燕,問道。“為什麼啊?雨燕,這是基本的做人的禮貌,我之前教過你,難道你忘記了嗎?”
郭書記說著,就從王小刁的手裡,接過了禮品,然後進了家裡。
“啊啊啊!”郭雨燕看到自己的老闆最後還是接了王小刁手裡的東西,頓時急的要命。“爸,我說了,你不要去接他手裡的東西,你怎麼就是不聽啊!喂,那個誰,你現在馬上去洗手,快點去!”
郭雨燕衝著王小刁大聲地說道,生怕等下王小刁那雙臟手觸碰到家裡的任何東西。
“還有,老爸,你現在也要去洗手,快點去洗手!”
“這孩子!”郭書記有些責怪地看著郭雨燕,說道。“小燕,你今天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冇有禮貌啊?小刁是客人,哪有人家一進門,就讓人家去洗手的?你說這讓人誤會了怎麼辦啊?”
“爸,你彆管,他自己心裡清楚,喂,你還愣著乾什麼?還不快點去洗手啊?”郭雨燕看到王小刁站在那裡無動於衷,頓時氣急敗壞地說道。
“呃,我,我不知道洗手間在哪裡。”王小刁有些尷尬地說道,尼瑪的,你說這都叫什麼事啊?
“這邊這邊,你快點去!”郭雨燕指了指洗手間的方向,衝著王小刁大聲地說道。
“好,我先去洗手!”王小刁尷尬的笑了笑,然後朝著洗手間裡麵走去。
“雨燕,你有些不像話了啊!”郭書記板著臉,衝著郭雨燕說道。“我之前教你的那些禮貌,你現在全部忘記了是不是?我跟你說,人家小刁是從農村過來的,可是,他一進家門,你就讓他去洗手,這回讓他產生自卑心理,還以為我們家的人,嫌棄他,你懂嗎?”
“就是啊,雨燕,你爸爸雖然是當官的,但是你彆忘記了,咱們家的身份,並不比任何人的身份高,我們不能因此看不起任何人,你這樣做,是很不對的,等下小刁從洗手間裡麵出來,你要跟他道歉,知道嗎?”郭書記的老婆,也就是郭雨燕的母親,也是一臉嚴肅地堆郭雨燕說道。
“啊啊啊!爸,媽,我真的冇有看不起農村人的意思,我讓他去洗手,主要是因為,因為……哎呀,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啊!”
郭雨燕此時急的抓耳撈腮,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你這孩子,就是太任性了!”郭書記冇好氣地說道。
“爸,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反正,反正你相信我就對了,你也你也快點去洗手!”郭雨燕推著自己的父親,大聲地說道。
“你這孩子,今天到底要搞什麼啊?”郭書記此時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自己的女兒,一直都不會這樣的啊,今天這到底是怎麼了?
王小刁洗完手之後,從洗手間裡麵出來。
郭書記笑著說道。“小刁,我女兒不懂事,剛纔的事情,你可彆見怪啊。”
“冇事。”王小刁擺了擺手,說道。
“來,小刁,這邊坐,你阿姨正在做飯,待會兒咱們好好地喝兩杯!”郭書記笑著,帶著王小刁來到客廳裡,兩個人此時坐在了沙發上。“雨燕,你還愣著乾什麼?還不快點倒茶?”
“哼!”郭雨燕冇好氣地瞪了王小刁一眼,然後轉身去倒茶去了。
不過,嘴裡卻是一直在嘀咕著。
“臭流氓,居然讓我給你倒茶!”
郭書記見狀,又是一陣不好意思。“小刁,你彆在意啊。”
“郭書記,你彆這麼客氣。”郭書記這一而再再而三的怕自己想多,倒是搞得王小刁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了。
郭雨燕給王小刁和郭書記各自倒了一杯茶之後,就氣呼呼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麵去了。
“小刁,我聽說,你不但把看守所的那個難題給解決了,就連軍區的那個難題,你也解決了?”郭書記笑著問道。由於他隻是本市的書記,而那個不對又隸屬於省城軍區管理,位置又在臨市,所以郭書記不知道這件事情,隻能是聽說,也是很正常的了。
王小刁點了點頭,道。“恩,我已經幫他們解決了。並且,省城軍區司令曾玉良,還特彆任命我為那個部隊的教官呢!”
“好哇!”郭書記笑著說道。“小刁,你的能力非凡,能夠進入軍區擔任教官,幫國家培養一支優良的部隊,這是我們國家的榮幸啊!”
“郭書記,你可千萬彆這麼說!哪有你說的那麼大啊!”王小刁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咳咳……”這個時候,郭書記突然咳嗽了起來,左右看了看,然後小聲地對王小刁說道。“小刁,你跟我說實話,華文康他們一家人的死亡,是不是你乾的?”
王小刁看向郭書記,一時間冇有回答,過了好一會兒之後,他才點頭說道。“是我乾的,郭書記,怎麼了?”
對於郭書記,王小刁還是信任的,他不怕郭書記能夠把自己揭發出去。
第一,就單憑自己之前被判死刑之後,郭書記寧願丟掉自己的烏紗帽,也願意幫自己,就能夠看得出來。
第二,自己當時就在看守所裡麵待著,隻是去了洗手間十五分鐘的時間,而按照正常人的思維,是無論如何也懷疑不到自己的身上來的。
就算是懷疑到了自己的身上,現場也冇有遺留下任何的證據,能夠指向自己是凶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