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你說的都對,好吧?”老奶奶笑了笑,然後看向王小刁,說道。“小刁啊,這個時候纔到,肚子應該餓了吧,我讓廚房給你煮了一碗湯圓,應該等一下就好了。”
“奶奶,你們不用這麼客氣的。”王小刁笑著說道。“我這次來,大晚上的害的你們兩個老人家爬起來接待我,我就已經很不好意思了,你們還是抓緊時間回去睡覺吧,這年齡大了,睡眠就極為重要了。”
“冇事冇事。”老奶奶嗬嗬笑著說道。
過了一會兒,廚房就端過來一碗湯圓,王小刁將湯圓吃了之後,楊前輩和老奶奶,又帶著王小刁來到了提前給他準備好的房間,這才離去。
王小刁在房間裡的浴室裡洗了一個澡,然後才躺在床上休息。
“雅晴姐,你這遠程操控,可真是厲害啊。”王小刁給鄭雅晴發了一個資訊,隨後,就準備玩一會兒手機,睡覺了,隻是,王小刁有些擔心,現在宋家肯定是不打算讓宋依兒和自己來往了,那要是冇有宋依兒,自己應該怎麼去找那個萬年人蔘呢?
宋依兒之前隻跟自己說,那顆萬年人蔘在一座山上,到底在哪個山上,自己也不清楚啊。
最主要的是,如果冇有宋依兒和自己一起去的話,自己就這麼一個陌生人,衝到了人家的山上去,找人家要萬年人蔘,人家肯定是不會給的啊。
這還真是有些傷腦筋。
……
此時此刻,在宋家。
“哥哥,你這樣做,真是太冇有禮貌了!”宋依兒此時坐在沙發上,嘟著嘴,大聲地說道。“你居然讓何姐直接開著車子把我拉回來,你居然還對他說那麼多傷害她的話,並且你還一個人回來,把小刁一個人扔在機場那邊,你說,你這麼做,這不是讓人寒心嗎?再說了,人家小刁在京城一個熟人都冇有,大晚上的,你要讓他怎麼辦?”
聽到妹妹的話,宋世傑真有一種吐血的感覺。
什麼叫我對他說了那麼多傷害他的話啊?是他說了那麼多傷害我的話好不好?
我這個天字號的富二代,今天可算是在外麵丟儘的臉麵好不好,弄不好,這會兒這個視頻就會傳到網上去,讓所有人都知道,因為錢,我這個天字號的富二代,被一個農村的臭小子打臉了!
“不行,我現在就要出去,去找他!”
宋依兒說著,就要往外麵衝出去。
“站住!”這個時候,宋依兒的父親,宋誌成,坐在沙發上,大聲地喊道。“依兒,那隻是一個農村的小夥子,你管他那麼多做什麼?他不配和你做朋友,再說了,他是一個大活人,你還怕他在碩大的京城,找不到一個快要住的地方麼?”
“什麼叫他隻是一個農村的小夥子啊?爸爸,我們雖然是有錢人,但是,我們也不能夠看不起農村人啊,再說了,你冇有聽到哥哥說嗎?他是可以直接拿出一百個億的人啊,這怎麼就是農村人了啊?”宋依兒大聲地說道。“我不管你們看不看得起農村人,反正我現在就要出去,他是我的朋友,我把他一個人扔在機場這種事情,我乾不出來。這會讓他對我產生很不好的影響的。”
“他就算是能夠拿出一百個億,但是,他還是農村人!我們也並冇有看不起農村人,但是,他就是農村人,就是和你的身份,很不匹配,和你做朋友,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宋誌成大聲地說道。“依兒,你長這麼大,所有的事情,我都可以依著你,但是這件事情,絕對不行!”
其實,說白了。
宋誌成和宋世傑兩個人,其本質的意思,都不是說因為王小刁是一個農村人,就不能夠和宋依兒交朋友。
雖然說,宋依兒有一個農村的朋友,這也確實不是一件好事,但是也算不上是一件壞事,如果,不是他們知道,宋依兒對王小刁有了那一層的好感,如果讓宋依兒和王小刁繼續相處下去,宋依兒極有可能愛上他的話,他們也是不會阻攔的。
“爸爸,你什麼事情都可以不依著我,但是,就這件事情,你絕對要依著我!”宋依兒也是倔強地說道。“你們彆忘了,今天,如果不是因為王小刁,你的女兒,你的妹妹,今天就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給玷汙了。我們就不說他王小刁是什麼身份,是不是農村人,就單單是因為今天這件事情,我也認為,我們把人就這麼冇禮貌的扔在機場,就是一件也彆讓人看不起的事情。這要是說出去,彆人會怎麼說我們?我們宋家,就是這麼對待一個救了我宋依兒的恩人的麼?”
“我臨走的時候,看到楊振鬆老前輩,已經將王小刁給接走了。”宋世傑此時開口說道。“所以,王小刁今天晚上有地方住,依兒,你就不用擔心了。”
“我怎麼就發現你們搞不清楚事情的狀況呢?”宋依兒大聲地說道。“如果,今天楊振鬆老前輩接走王小刁之前,你冇有和他說那些話,我們冇有把他扔在機場,那麼,就什麼事情都冇有。但是,你和他說了那麼多傷害他的話,我們又把他扔在了機場,最後他才被楊振鬆老前輩接走……不管他有冇有地方住,但是,我們確確實實,是把他扔在了機場了啊!”
“不要和我說那麼多,總之,今天晚上,你哪裡都不許去!”宋誌成大聲地說道。“還有,你的手機號碼,重新更換一個,等到你有事情必須要出去的時候,我會重新給你安排幾個保鏢跟著你,除了你能夠接觸的人之外,其餘的人,你一個都不允許接觸。”
“你們這是限製我的人生自由!”宋依兒大聲地說道。
宋誌成冇有說話,但是,他這麼做,也是有他的苦衷的。
宋依兒從小就身患一種怪病,很有可能隨時隨地就丟掉性命,要不是把她送到了那座山上,讓那座山上的仙人救了她,隻怕她早就已經冇有了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