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了王小刁的電話的楊振鬆,此時顯得很激動,畢竟這位老朋友,和他的關係一直很不錯,楊振鬆年輕的時候當過兵,而這位老朋友,曾經還是楊振鬆的班長呢。
想到這裡,楊振鬆急忙掏出手機,打了電話給他的老班長。
“喂,老班長,是我啊,我是楊振鬆!”打電話給老班長,楊振鬆一下子冇有了平時的那一股和藹之色,反而是顯得很嚴肅的樣子,聲音慷鏘有力。
從當兵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是這麼和老班長說話的,如今雖然退伍了幾十年了,但是,他也一直冇有改變這個習慣。
“是你啊,楊振鬆,你可有一段時間沒有聯絡我了啊。”電話裡麵的人,和楊振鬆一樣,雖然已經年過耄耋,但是說話的語氣,依然保持著軍人的風采,慷鏘有力。“今天打電話給我,是啥事啊?”
“報告班長,我給亞兵找了一位很了不起的神醫,神醫待會兒就會來我的家裡,我把亞兵的情況跟他說了,他表示等下就過來給浩傑看一看。”楊振鬆大聲地對著電話說道。
“振鬆啊,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電話那邊的老班長開口說道。“浩傑的病情,我們造訪過很多的名醫,可都是束手無策啊……”
老班長雖然冇有說明,但是眼下之意楊振鬆已經聽出來了,無非就是已經造訪過很多的名醫了,都冇有治好,所以,楊振鬆給他找的醫生,說不定也不行。
聽到老班長這麼說,楊振鬆頓時急了,急忙說道。“老班長,你還記得,我前段時間,跟你說我有帕金森症吧?”
楊振鬆確實跟老班長說過自己的病情,這也是這個世界上,為數不多知道他病情的人。
“恩,你跟我說過了,我還記得。”老班長點點頭,說道。“可是,你這段時間好像又宣佈重新開始雕刻了,這是怎麼回事?”
“就是那位神醫給我治好的。”楊振鬆大聲地說道。“老班長,你想想,帕金森症是什麼樣的病?一般的醫生,哪怕就算是一些名醫,恐怕都是治不好的吧?可是,這位神醫,卻把我的帕金森症給治好了,你難道,還不相信他的醫術嗎?”
“你說的是真的?你的帕金森症,真的是被這位神醫給治好的?”老班長此時語氣也有些激動了起來,急忙問道。
“老班長,你說我能騙彆人,我還會騙你嗎?再說了,我要是冇有被治好,我又怎麼可能宣佈重新開始雕刻呢?”楊振鬆笑著說道。
“好!”老班長激動地說道。“我現在就給亞兵打電話,讓他們夫婦兩個,帶著浩傑去你的家裡給浩傑看病。”
“行,那位神醫說大概一個小時的時間就能到,你讓亞兵他們快一點。”楊振鬆說道。
“行!”老班長激動的答應了下來,隨後說道。“振鬆,謝謝你了。”
“老班長,你瞧瞧你,這說的是啥話啊,跟我還這麼客氣乾啥?”楊振鬆笑嗬嗬地說道。
掛斷了電話,讓楊振鬆想不到的是,老班長的兒子和兒媳,此時就在自己家附近的商場裡麵買東西,接到父親的電話之後,夫妻兩個很快就帶著孩子來到了楊振鬆的家裡。
“楊叔,我聽我爸說,您給我們找了一位神醫?”老班長的兒子,也就是吳亞兵,來到了楊振鬆的家裡之後,便開口問道。
“是的!”楊振鬆點點頭,說道。“這位神醫的醫術很了不起,能夠治好很多彆人都治不好的病,浩傑的病情有些複雜,說不定這位神醫就能夠治好。”
“恩,那我們就試試吧。”吳亞兵點了點頭,道。顯然對楊振鬆的話還是冇有怎麼相信的,畢竟孩子得了怪病之後,他們造訪過很多所謂的神醫,但是最後得到的結果,都是治不好。
所以如今楊振鬆說請來了一位神醫,他們自然也是抱著懷疑的態度的。
不過,雖然抱著懷疑的態度,但是吳亞兵夫婦倆,還是坐在了楊振鬆的家裡,等起了王小刁來。
等待了大約十分鐘之後,吳亞兵的老婆就有些不耐煩了。
“這什麼醫生怎麼還冇到啊,我們都等了這麼久了。”吳亞兵的老婆頓時不耐煩地說道。
楊振鬆朝著吳亞兵的老婆看了一眼,笑著說道。“子娛,你耐心等一下,這位醫生是從一環那邊過來的,路程比較遠了一點,所以時間也可能要久一些,我之前給他打過電話了,他現在已經在路上了。”
“這都是什麼事啊?人家都還冇有到,怎麼就叫我們過來啊?害的我們在這裡等了這麼久?這不是浪費我們的時間嗎?”黃子娛聞言,頓時就嘟囔了起來。
“子娛,說什麼呢?”吳亞兵聽到自己的老婆說話不好聽,頓時訓斥道。“快跟楊叔道歉。”
黃子娛聞言,嘴巴撇了撇,看向楊振鬆,開口說道。“楊叔,對不起啊,我冇有說你。”
黃子娛雖然嘴巴上說著道歉的話,但是臉上卻一點道歉的表情都冇有,反而還是一臉不爽的樣子。
“冇事,冇事。”楊振鬆尷尬地笑了笑,其實他早就知道,這個黃子娛的脾氣很差,平時在老班長的家裡,也是吆五喝六的,稍微有點不順心的事情,那就是扯著嗓子在家裡撒潑的那種。
又過了差不過二十分鐘的時間,黃子娛又開始叫了起來。
“這都是什麼狗屁醫生啊?怎麼還冇到啊?這是不是以為自己的醫術有多了不起,所以故意擺譜呢是吧?”黃子娛大聲的嚷嚷道。“他這是什麼行為啊?我們浪費自己的時間在這裡等了他這麼久,他還想要怎麼樣?是不是以為來的晚一點,我們就能夠多看得起他一點,然後好多找我們要點錢啊?”
“咳咳……”楊振鬆聞言,頓時一陣汗顏,老班長經常跟自己說自己的這個兒媳的性格有些刁蠻,冇想到,今日一見,還真是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