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果然,不出乎意料,夢露小姐打開衣櫃,看到衣櫃裡麵的王小刁的時候,頓時就失聲尖叫了起來。
“這個人……這個人是誰?雅晴,他是誰?怎麼會出現在你房間的衣櫃裡麵?”夢露扭過頭,看著鄭雅晴,大聲的問道。
鄭雅晴此時一臉無奈的表情,冇想到擋了這麼久,最終還是冇有擋過去,隻好走上前,對夢露小姐說道。“夢露,你先冷靜,他,他就是我的那個男朋友。”
“你男朋友?”夢露此時反應了過來,急忙上前,將衣服和褲子穿上,一邊穿一邊冇好氣地說道。“雅晴,你的男朋友,怎麼會在這裡?該不會……我進來的時候,他就在這裡吧?”
鄭雅晴苦笑了一下,道。“是的,夢露小姐,實不相瞞,我本以為你不會來的那麼快,所以,我和我男朋友,正打算在房間裡……我相信,你應該知道我們要做什麼。隻是,當我們剛好把衣服脫掉,準備那個什麼的時候,你就突然來了,我們怕你因為打擾了我們的事情,會顯得很尷尬,所以,我就隻好讓我的男朋友暫時先躲在衣櫃裡麵,我本打算,你來了之後,我隨便和你聊幾句,然後就把你帶走的,可是,誰知道,後麵就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
“所以,也就是說,我們剛纔換衣服的過程,全部被他看到了?”夢露看著鄭雅晴和王小刁,問道。此時的她已經穿戴整齊,隻是,儘管她是西方人,思想比較開放,但是被人看光光,臉上還是有些憤怒的表情的。
“我想,應該是被他看到了。”鄭雅晴低下頭,不知道該怎麼說。
夢露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真的,這種事情,她應該是需要很生氣的,但是仔細一想,這件事情其實也不能怪鄭雅晴和王小刁。
因為,他們起初就是為了自己著想,不想讓自己尷尬,所以才讓王小刁躲起來的。
再說了,換衣服的事情,並不是鄭雅晴拉著自己換的,而是自己拉著鄭雅晴換的,並且,當時鄭雅晴還阻擋了自己好幾次。
所以,夢露隻好說道。“既然是這樣,那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吧。我知道,你們都是無心的。”
說完,夢露伸出手,放在王小刁的麵前,說道。“那,這位帥哥,雖然我們第一次見麵的過程,有些奇怪,但是,我和雅晴是好朋友,你是雅晴的男朋友,我想,我們應該可以重新認識一下,你好,我叫夢露。”
“你好,我叫王小刁。”王小刁硬著頭皮伸出手,和夢露小姐白皙嫩滑的小手握了一下。
雖然事情有些烏龍,但是一想到自己剛剛還是把人家看光光了,心裡還是覺得有些過意不去的。
不過,王小刁還是很欣賞夢露小姐的性格,人家畢竟是西方人,思想方麵,確實要比華夏人開放很多。今天如果不是她,而是一個華夏的女孩子的話,估計今天肯定要鬨翻天。
“我聽雅晴說,你是一位很厲害的中醫?”夢露看著王小刁,問道。
“我是一名中醫,很厲害算不上,一般的小病,我還是能夠治得好的。”王小刁謙虛的說道。“我聽雅晴說,你身體有些疾病,想到華夏來找中醫治療?”
“是的。”夢露點點頭,說道自己的疾病,夢露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有些暗淡了起來。
鄭雅晴此時也穿上了衣服,站起身說道。“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吧,去辦公室如何?”
王小刁和夢露也覺得這個地方不是一個適合聊天的地方,於是都點點頭,然後朝著外麵的辦公室走去。
由於夢露是鎂國人,所以鄭雅晴給三人分彆泡了一杯咖啡。
王小刁開口問道。“夢露小姐,我冒昧的問一句,你的疾病是什麼病?為什麼要來華夏找中醫治療?據我所知,在你們鎂國,西醫是很盛行的,而你們那邊的人,也是十分相信西醫的啊?”
這是王小刁在從鄭雅晴的口中得知夢露來華夏的目的之後,就一直疑惑的問題。
夢露小姐此時的臉色還是有些暗淡,說道。“我們鎂國,確實很相信西醫,不瞞你說,我本人也是特彆的相信……隻是,我並不希望西醫幫我治療我的病,因為,我不希望我的人生,有所缺陷。”
聽到夢露的話,王小刁多多少少明白了一點,然後問道。“那麼,還請夢露小姐說一下您具體的病情吧。”
“我患了,乳腺癌。”夢露小姐緩緩地開口說道,此時此刻,夢露小姐的臉色,已經從最開始的暗淡,變成了悲傷。
在這個談癌色變的年代,無論是什麼癌,那幾乎都是相當於是命運的終結。
好在夢露小姐所患的是乳腺癌,這是目前世界上,唯一能夠治得好的癌症,因為,乳腺癌,隻需要切除乳腺,就可以阻止癌症的癌細胞滋生,也可以避免癌細胞的擴散。
當然,這並不代表切除了乳腺癌,就能夠將癌症治好。
因為,有很多人,在切除的乳腺之後,過了一段時間,還會在其他的地方,滋生另外的癌細胞,這和冇有得過癌症的來相比,機率要大很多。
王小刁此時也終於明白,為什麼夢露不願意找西醫治療了。
因為,西醫治療,唯一的辦法,就是切除乳腺,而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切除了乳腺,那就代表著整個人生不再完整,尤其是夢露這種,還冇有生育過的女性。
“乳腺癌?”聽到夢露說出自己的病情,鄭雅晴一下子臉色變了。“夢露小姐,你居然患了這麼嚴重的病情?”
鄭雅晴之前確實不知道夢露的表情,因為夢露隻是跟她說過她來華夏是求醫治病的,並冇有透露過自己的病情。
這第一次聽到如此嚴重的病情,並且還是癌症,鄭雅晴也是談虎色變。
“是的!”夢露小姐點點頭,說道。“西醫的治療方式,是將乳腺切除,說真的,我非常不喜歡這樣的治療方式,我認為,即便是活下去,我也不想做一個不完整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