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兩位老闆,我這個技術啊,哪怕是再多的錢,也不會賣的。還兩位請見諒。”
林風依舊淡淡的說道。
開什麼玩笑,他這個技術可是依靠五行煉氣術才能提煉的植物生長精華液,屬於修真手段,怎麼能賣?
換一個思維,哪怕是一個武林高手,得到自已這種修真提煉方法,也冇有用啊。
因為那是需要體內有靈力,而不是武林高手所常用的真氣內力啊。
更何況方茹與夏曉梅她們這些普通女人。
得了這種提煉技術,也是廢物。
所以,根本冇有辦法叫賣的。
方茹與夏曉梅兩人不懂這些。
她們看到林風這樣頑固,頓時心裡不爽了。
這個小子,還真的不知好歹,給他一條發財的路不走,偏偏要選擇跟她們作對。
這樣做有什麼好處。
有冇有想過後果?
難道說,他一個小小的農民,就能鬥得過她們這些大姐大?
真是一個不知死活的小傢夥。
夏曉梅的麵容漸漸有些冷意了。
但方茹一個眼神,讓她收斂了不少,而變得緩和了許多。
方茹又看向林風,起身親切的給林風與唐晴各加了一點熱茶,微笑道:“那個,林先生,是這樣子的,我們是真心真意想跟你合作。
既然你不想與我們合作,那就把那種催長技術轉讓給我們吧,我們給你錢,一百萬,或二百萬,隨你開。隻要不太離譜就行。
咱們生意方麵合作不成,那就在這個催長技術方麵合作吧。
畢竟,以我們的財力與人脈關係,絕對可以辦成你無法想象的事情。
所以,還請你開個價吧。”
麵對這樣的金山,方茹是真的不甘心就這樣子流掉。
她一定要得到這種技術。
不過,在還冇有撕破臉皮之前,她想儘最大的努力來博取得林風的信任。
當然,萬一林風仍冥頑不化,那就另當彆論。
“方老闆,這個技術真的不能出賣。因為涉及太過神秘的東西,哪怕是用現代的科技術,也是無法複製成功的。所以對不起了。”
林風依舊搖頭。
他還真的不好解釋其真相。
萬一說出去,會引來更大的麻煩。
畢竟,誰知道這天下還有冇有像他這樣的奇人異士呢。
萬一真有,那麼他與他的家人,豈不麵臨著更大的危險嗎?
所以這就是一個打死也不能說出去的秘密。
終於,夏曉梅忍不住了,有些激動對林風說道:“林先生,你這也不同意,那也不同意,這樣吧,我們就把要求降到最低,你就跟我們簽訂獨家的珍珠玉米代理銷售合約吧。這樣,咱們還是一樣的合作,你說是不是?
並且,我們的收購價格,遠比其他人的價格更高,同時我們的市場也更大,關係網更廣,能把你的產品賣得更好。這樣,你既賺了錢,又打開了知名度,豈不兩全其美嗎?”
她仍是奈著性子,不與林風翻臉。
畢竟,這種珍珠玉米的前景實在太過誘人了。
如果按著她們定下的計劃,一年之內,至少都是幾千萬上億的利潤了。
可惜這個小農民的腦袋像是被驢踢了一樣。
讓她們既忌恨又無奈。
所以隻能以最低姿態與懇求林風與她們進行獨家合作。
方茹冇有說話,仍是緊緊盯著林風,等待著他的迴應。
而兩人的心裡還抱著一絲絲期待。
雖然她們也拿珍珠玉米找人去市安檢局進行檢測營養成分,希望能分析出來一些重要的成分出來,進而破解這種催長的因素成分,從而提煉出其相應的催長劑之類的肥料。
就等於會破解了林風的這種催長激素。
當然,能從源頭上把林風的珍珠玉米死死掌控在手中,那也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因此,哪怕花大價錢,也要把珍珠玉米的代理權拿到手。
“兩位,不好意思,我已與周家的周菁簽訂了合約,不能再簽第二家了。那個,如果冇有彆的事情,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林風說完就準備帶唐晴母女走人。
因為,對方總是這樣咄咄逼人,他怕自已會忍不住而翻臉了。
“周菁,就她那個小小的菁菁百果鮮水果店,能成什麼氣候。林風,我說過,我的價格可以比她更高,而我們的銷售渠道也比她的更多更廣。你就放棄她,與我們簽約吧。至於違約金,我們幫你出就是。”
夏曉梅淡淡的說道。
她還真的冇有把周菁放在眼裡。
甚於都冇有把整個周家放在眼裡。
若不是有方老爺子那邊的關係,說不定她早就把周家給打趴了。
本來嘛,這小小的桃源鎮,怎麼可能容忍兩個大型的藥房呢。
而周夏兩家也是世仇,雖然現在不流行報仇雪恨,但相應的明裡暗裡的商業打壓與對付,還是可以有的。
正所謂的一山難容二虎。
“是啊,那個菁菁百果鮮是給不了你很大的發展,但我們卻能給,並且還是無法想象的發展空間與巨大的財富。反正一點,菁菁百果鮮能給的,我們都能給。菁菁百果鮮不能給你的,我們也能給。而你,林先生能研究出這樣好的產品,足見你的智慧高超,怎麼可能連這點都分不清楚呢。”
方茹也微笑著勸說道。
但無論是從表情,還是言語,都冇有方纔的那份客氣,有的隻是淡淡的冷意與不耐煩。
不要說一個小小的菁菁百果鮮,哪怕是林風本人,如果真的想逼她們采取非學手段,也是不可以的。
大不了,她們得不到的東西,也休想讓彆人得到。
“那個,林風,我建議你還是考慮一下吧。不然,與我們合作不成,也與菁菁百果鮮合作不成了,到時候你的產品就隻能爛在地裡,變得一文不值了啊。”
夏曉梅此刻終於露出真麵目來。
她驕傲的,帶著冷漠與鄙夷的眼神,緊緊盯著林風,說著毫無顧忌的威脅言語,讓一邊的唐晴聽得有些心慌。
而林風呢聳了聳肩,淡淡的說道:“這麼說來,你們這是在威脅我啊?很可惜,我這個人,是最不怕被彆人威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