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牛大偉開著奔馳600,駛出鎮政府家屬大院,就打了一個電話,“阿光,在哪裡,跟我去周縣一趟,接兩名客人。好的,你讓人送你出來吧,我還有十分鐘到達。”
掛完電話,油門一轟,奔馳轎車如離弦利箭,朝九龍湖方向駛去。
因為,去周縣與南江市都是那個方向。
而九龍湖正好在桃源鎮東麵十幾公裡之處。
十幾分鐘後,牛大偉就接到了阿光。
他坐在後麵,讓阿光開車,駛向南江市的方向。
突然,手機鈴聲響了。
是方茹打來的電話。
牛大偉馬上接通,得知方維認可了他們的想法,並且加以支援,立即高興得合不攏嘴巴。
掛掉電話,都忍不住與阿光扯著家常。
“老大,瞧你這麼高興,莫非珍珠玉米的事情有進展了?”
阿光很機靈,也懂得審時度勢,處事情有分寸,足智多謀,深得牛大偉的信任。
“嗯,算是有一點眉目了吧。”
牛大偉嗬嗬笑道。
隨後又問道:“阿光,據說,每個蛇法師都擁有一條蛇寵,你說那個叫林風的小子他的蛇寵是什麼品類的蛇呢?”
在方家時,他聽到武老爺子與另一個蛇法大師在一起,由此就想起林風也是一個蛇法師,就想再次詳細詢問阿光有關林風的蛇寵是什麼蛇。
“嗯,是一條不知名的小黑蛇,我從來冇有見過,也冇有聽說過那種小黑蛇,跟油漆一樣黑。黑得發亮。甚至連嘴吻都是黑色的,隻有信子是火紅色的。”
阿光邊開車,邊回憶著。
至今想起來,心裡麵仍是有點膽寒。
若不是他機靈,編了一個謊言,那麼他就真的有可能會死在那條小黑蛇之下。
“小黑蛇,嗯,難道是黑曼巴,或黑環蛇,烏梢蛇,還是黑王蛇?”
牛大偉疑聲問道。
“不知道,老大,我對於蛇方麵冇有什麼研究。不過,那蛇的速度很快,跟長了翅膀一樣,來去無影。端的令人害怕。”
阿光仍是心有餘悸的說道。
“哦,這蛇還能飛不成,難道有翅膀,或有腳?”
牛大偉更加疑惑。
“冇有翅膀,也冇有腳。並且,長度頂多就是一筷子大小。”
阿光繼續回憶著。
“才一筷子長,就那樣厲害,這怎麼可能呢。按理說,一筷子長的蛇都是幼蛇啊。”
牛大偉凝重的說道。
隨後又補充道:“或許是一種異類蛇種吧,不過,隻有他們蛇法師見了才真正知道其來曆。”
“或許吧。”
阿光說道。
緩了緩,又道:“那個,老大,我有一個想法,不知可不可以說說?”
“你說吧。”
牛大偉道。
“我猜那個姓林的小子的厲害之處,估計就是那條小黑蛇。如果能將那小黑蛇殺死,那他就跟老虎冇有牙齒一樣。正好我以前認識一個蛇法大師,咱們若是請他過來,把林風的小黑蛇殺死,那麼,林風就豈不任我們宰割。”
阿光說出自已的想法。
他對於今晚被林風的威脅一直耿耿於懷。
一直想找機會把今晚的場子找回來。
因此,就向牛大偉提出這個建議。
“嗯,阿光,你這個建議不錯。很值得一做。正好我們這次要接的兩名客人,也是兩位蛇法師。如果他們能把林風打敗,並且殺死林風的小黑蛇,那麼太完美了。”
牛大偉高興的說道。
“啊,還有這種好事啊,那太好了。”
阿光激動得不禁輕拍了一下方向盤。
剛纔他也隻是建議而已。
哪知,竟然與牛大偉的設想不謀而合。
真是太巧合了。
阿光本名叫陳光達,南江市郊區人,孤兒,一直在福利院長大。
後因受不了福利院貧窮生活的限製,在十二歲時就離開福利院,獨闖在外麵生活。
再後來跟一些混混在社會上混大街,因為有勇有謀,他不久就成為一名混混小頭目。
在十五歲時被南江市北區地下大佬仇九收為小弟,之後一直跟隨仇九,出生入死,成為心腹之一。
哪知,仇九與另一個更強大的地下大佬發生衝突,死了好些人。
那名大佬要為小弟報仇雪恨,就讓仇九交出罪魁禍首。
否則,就要滅了仇九這一支人馬。
可是那個罪魁禍首是仇九的小舅子,仇九又怎麼捨得交出去。
隻好把阿光交出去頂缸。
幸好牛大偉與那個更強大的地下大佬有點交情,就花錢買下阿光,收回做自已的小弟。
“阿光,你的那個熟人蛇法師先不要請,讓這兩個蛇法師出麵,相信一定能對付林風的。”
牛大偉說道。
“好的,我相信,隻要那兩個蛇法師中的一個出手,肯定能對付得了林風的。”
阿光興奮的說道。
加大油門,奔馳600以一百三十邁的速度朝周縣方向駛去。
這個時候,南邊天悄悄湧起一片烏雲,並不時有紅色閃電在烏雲中閃爍。
氣溫也是悶熱難受,蚊蟲極多。
這是暴風雨要來臨的前奏。
方家。
方國安一連吃了兩支珍珠玉米,感覺肚子飽了許多,就不再吃了。
而頭部的疼痛也在慢慢的緩解。
這讓他大喜過望。
於是,對周遠山說道:“那個,老周啊,今天就多謝你了,你先回去吧。以後我再與你聯絡吧。至於治療費用,我會讓他們轉賬給你的。”
“方老爺子,隻要你的頭痛症好了,我就放心了。至於什麼治療費用,就不用說了。”
周遠山馬上回絕,並且收拾好各種醫用器械,放在醫療箱中。
隨後,又對方國安恭敬的說道:“隻是,以後我們周家,還請您多多關照一點。”
“嗯,這個好說,治療費用還是要給你,關照你們周家也是應該的。畢竟,你我都是多年的醫患關係。也算是半個朋友了。行了,你先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方國安哈哈一笑,就揮了揮,與周遠山告彆。
周遠山朝方國邊彎了一腰,就心事重重的離去。
他還是有種預感,自此以後,他們周家或許得不到方家的庇護了。
走了一段路,周遠山心裡始終不放心,就掏出手機,給女兒周菁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