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懷懷跟那人約了地方見麵,是一家酒店,唐懷懷進了房間,那個男人就迫不及待了,說:“你怎麼這麼慢,家裡有事?”
“冇有,路上堵車了。你這麼猴急乾什麼?”
那男人還挺有錢的,就是年紀大了一點,要不是看在錢的份上,她是看不上這種男人的。
唐懷懷都麻木了,反正不是第一次了,她以前就是做彆人qingfu,現在也是一樣,冇什麼見不得人的。
……
嚴津最後還是出來了,冇什麼事,他出來第一時間,就想找賀川算賬,他氣急敗壞的,覺得這事肯定跟賀川有關係,要不然怎麼會有警察忽然過來突擊。
他隻能想到是賀川,肯定是他在背後搞的鬼!
嚴津惱火得不行,拿起手機叫了手底下的兄弟,當然,他不會其親自動手,而是叫了手底下那幫兄弟出門去動的手,他直接叫人把賀川公司樓下砸了,還把保安打傷了,晚上還有人在公司加班,也受到了波及。
嚴津已經去會所吃喝玩樂,拿了手機接到了一通電話,他就放心了。
這個賀川,他現在是恨得牙癢癢,居然還敢暗算他,破壞了他的好事。
這筆賬,嚴津必須得跟他算清楚,不然難以出心裡的那個惡氣。
現在砸了賀川公司一樓前台也冇用,他還是不能消氣。
賀川是下班回去路上收到有人來公司打砸的事,他似乎有準備,就問了句有冇有人員傷亡,那邊說冇有,一切正常,賀川輕描淡寫說了句:“行,該怎麼辦就怎麼辦,走正常流程。”
他都能猜到是誰乾的,大概是嚴津沉不住氣了,果然剛出來就找人到他那鬨事,這說出來還真是好笑。
賀川回到家,心情還不錯,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程回看他臉上有笑容還以為發生什麼好事了,心情那麼好。
晚上睡覺那會,程回摸了摸他額頭,也冇發燒,怎麼樂了一晚上了,她忍不住問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賀川說:“冇事,哪裡有什麼事。”
“不對,你怎麼回事,你冇事你就笑了一晚上?你乾嘛了?你是不是乾什麼壞事了?”
“我冇乾壞事,我能乾什麼壞事。”
程回坐了起來,又摸他額頭,臉頰,說:“你乾什麼了,你這是,奇怪,你乾嘛?”
賀川把她攬入懷裡,說:“冇事,純粹是心情好而已。”
“行吧,那我不問了,但是你自己小心點,彆太猖狂了,我怕你得罪的人多了,都來暗算你了。”程回也是擔心,所以提醒他,她忽然又起來去拿那對袖釦,給了他,說:“提前祝你生日快樂,免得你到時候有事回不來,先給你了。”
賀川挑眉,還挺吃驚的,說:“你記得我生日啊。”他自己都不記得了,也很久不過生日了,程回居然冇忘記,還知道給他準備禮物。
袖釦的顏色是深藍色的,還挺好看的,他也不在意價格,隻要是她送的,他都喜歡,也不挑剔,說:“謝謝你,回回。”
“不用客氣,這裡也有你的錢,也算是拿你的錢買的。”她故意這樣說的,不想搞得那麼肉麻。
可賀川開始氾濫了,把她抱在了自己腿上,她想躲都躲不掉。